第二天的狩猎才是真正的开始,我换上轻便的戎装,发上的饰物也相应减少了许多,倒添上着银制的粉红额坠,头发半披半束,看起来也英姿飒爽非常。倒没有坐马上一逞逍遥。对于马,我骑不来,也没想驾驭这种动物。
要是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那得有多痛!
我被迫害妄想症发作,白翎羽问我去不去的时候,我拿起桌上摆着的苹果,摇头断然拒绝地说道:“不去!”
他听到的时候,似安慰般的语气道:“不去也好,这里有人照顾你。若是进了林中,我倒时时不能看着你在我身边了。”
白翎羽今天打扮地很帅气,一身皮甲,那墨发被束了起来。露出他的一字浓眉,干净飒爽而帅气。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这副打扮,不由地夸赞了他句。
他趁机在我嘴角偷了一个香,像吃鱼得嘴的猫咪,暗笑着拍我的头,对我说了四个字。
“等我回来。”
这里的我是指他,不是一个帝王的身份说着“朕”。只是“我”,单纯的我而已。
白翎羽走的时候,大步跨着,一举一动都泛着信心十足。
他是个年轻的帝王,我心想着以后的以后,他会被美花如眷的女子围绕。无论他去哪里,总不不缺人在他身边陪伴的。
而我呢?
我是以什么身份?
皇后?
妻子?
我本无意,却步步陷进深宫之中。
我就是个宫斗废材,被人陷害一次两次,他会坚定地相信我。但是……谁能保证在百次之后,他依旧能够初心不变?
而且现在的我,有什么资格去爱他?
不是我怕,是我不敢!
这句话或许很矛盾,嗯……
我把苹果扔了,又开始剥橘子吃。
草草一直在我服侍,见我自己动手忙抢过来给我剥好,又把橘子上面的白色撕地干净了才递给我。
我坐在搭成的台子之上,随行跟来的女眷也都骑马去了,倒有跟我搭话的。对于我不熟的人,我并不敢说太多。
说多误口,这是最忌讳的。
后来我不想“哦”“嗯”“这样啊”“可能吧”地循还开口,懒得应付,便叫草草给我披上披风,我穿着白色劲装,虽然不骑马可以了些,倒是可以绕着围场走走也不错。
不多时,司马明炎找到了我,他下马对我作了一个揖,说道:“皇后娘娘,皇上吩咐我带你过去。”
“去哪里?”
“去他身边。”
“他不是跟臣子们一起游乐吗?让本宫去做什么?”
“我不知道。”
我警惕地拉上身后草草的手,里司马明炎远了一些:“那你跟他说,本宫不去了。”
司马明炎一笑:“这个……可由不得娘娘您了。”
说着,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出现了一群士兵模样的人。
那些人腰上佩剑,竟然将我团团围住。
草草被迫被拉走,我不知道她会被拉去哪里。
只是司马明炎带我上了马。
说是“带”不如说是“威胁”。
是的,我竟然被威胁了!
因为他说:“皇后娘娘,是要明炎请你呢?还是……绑上去呢?”
然后我乖乖地抱上了马,这真是让人气氛又无奈的一件事。
周围的空气都肃穆起来,不知道白翎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司马明炎带着我走离了人群,我一路瞧着,却没有看见弥望这个小孩子。
他不是一直要跟司马明炎形影不离的吗?
到这都不是重点,我问坐在我后面的司马明炎,道:“你们要做什么?”
“娘娘放心,我不会对皇上怎么样,只是……需要你暂时不要出现在皇上面前罢了。”
“那如果是这样,你们就要失望了呢。”说着,我迅速拔下簪子,往后面的人就是捅!
没曾想那人手法极快,立即制止住了我的动作。甚至我只是刚抬起手准备捅而已,就这样我的机会失败了。
司马明炎扭过我的头,并不像平时那样木讷,而是笑的……很you惑。
与苏幕遮不同,苏幕遮的笑容若是比做十里南风,桃花纷杨。那么司马明炎一定就是黑夜里,挂在天空上的新月。充满着神秘,撕破黑夜朦胧的罪恶!
他竟然覆上了用唇,好像要喂给我什么东西。
这样的举动让我很恶心!
莫名的恶心!
这让我极其不爽地皱起了眉,跟一个心怀不轨的人交换唾液,将药丸渡进我的嘴里这样的方法真是……天下绝此的一逼!
他奶奶个熊!
本宫可是那种好欺负的对象?
虽然我的手被他双手抓着乱动不了,舌头也被其控制地与他教缠。
但是我还是有脚不是?!
司马明炎的脚是踩着马蹬的,我异常配合地将他一直往后仰。
眼见那人有所放松,我往他的唇上一咬,往旁边一倒就要滚下马车。
我已经闭上眼睛等待掉下马的痛楚,却不想我的手瞬间被司马明炎抓住。
他就这么吊着我,我脚一路滑着地面。
这让我特别不舒服,张开嘴巴就是咬。
几乎是要生生咬下他手背的肉,那马车却不住停下了。
司马明炎从怀里掏出小笛子吹着,我的肚子开始疼了起来。
一种钻心的痛楚让我不禁抽搐,冷汗直流!
开玩笑!这不就是痛经的感觉吗?
司马明炎在我咬牙不言的时候解释说:“我给你中的蛊乃是子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