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死地提前熟悉了,这一改很是苦逼。
手臂即便是被宇文书打的红了,我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我们一直做到深夜才把第一式的全部的十四个动作给做的标准了,宇文书这才转身离去。
只留我一个人呆在这个冰洞里不停地重复做着,宇文书老师说了呢,要我做的很熟悉,明天他要视察!视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宇文书督促的缘故,我本来感觉那微薄的气流这次好像又多了一些,绵长了一些。
我做完第一式之后,整个人身子发热地背后也流了薄薄的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的关系,我总感觉着汗味儿有点腥臭味。
怀着这种怪异的味道,我躺在冰床上,周围安静地不像样。
我听见了自己心脏“噗通”“噗通”跳动的声音。
突然很想很想回到从前十分开心的时光。
那时阳光明媚地不像样,我可以在花间奔跑,没事儿还可以找些小美人嘴炮一下练练嘴皮子什么的。
可是呢……
无论我怎么样,都回不去那时让人只能一直珍藏在脑海里的时光了……
每天李姐姐都会来两次,每次我都会给自己的儿子喂奶,顺便亲了他满脸的口水。
果然是自己亲生的,怎么亲都不嫌多!
后来的一个月,石洞的对面有一栋木屋不经意间就立在那里。
只看见宇文书什么也没做,就住了进去。
我的儿子也从由着李姐姐带也变成了宇文书带。
后来李姐姐也来的少了,又替宇文书置办了锅碗瓢盆,抓了两只母鸡一只公鸡来。
有时会带不少青菜和蔬果,脸上也是笑盈盈地将孩子抱了会儿就走了。
可我知道这些鸡和食物对她们来说是很贵的东西了。
就算是救了那猎户的性命也不至于如此吧?
我将这个疑问存了一年,那是李姐姐几乎每个月才来一次,反而是我从未见过面的猎户来的频繁了些,时常手上都提着他打来的鹿肉和野兔肉,偶尔还有野猪肉可以吃。
而宇文书好像专门学过如何带孩子一般,从刚开始我看他那深深的眼袋到如今也是个纯熟的奶爸了!
我不得不感叹一个孩子竟然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内里这件事。
因为我有一次竟能从宇文书看着孩子的面容里,带着一种特殊的柔情。
宇文书啊……他就是个总是把自己情绪藏得很深的人。
能浮现出那样的神情,实属难得!
而且我发现宇文书做的饭菜也很好吃!
每次我坐在洞边吃饭的时候,都要感叹一句:“宇文书啊!以后谁嫁给你一定是最幸福的人了啊!”
“是吗?你这样说我好高兴啊!”我抬头一看,宇文书的嘴角有些抽搐。
那语气,那声音。
我任了半晌。
弯起淡淡的笑容,对上宇文书那双眸子,抱着孩子亲了亲:“你刚才的那句话,我还以为我的哥哥回来了呢。”
“嗯。”
“宇文书!”
“嗯?”
“你可以告诉我,我的哥哥在哪里吗?”我认真地看着他,我的孩子在怀里刚吃饱,睡的很香。还抬起自己的左手吃着拇指,露出一份憨厚可萌的表情来。
宇文书垂眸想了半晌。
我见他有些动摇,继续坚定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知晓的哥哥的下落。”
宇文书恍若未闻,一直等了一炷香后,我以为他不会告诉我了,可是他就开了口。
不过三个字:“他死了。”
“死了?”我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摇了摇头,不经意翘起嘴角:“宇文书你在开玩笑吗?”
“我不会开玩笑。”宇文书看着我怀中孩子熟睡的面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蛋,眸色也难得温柔起来:“我知道你都忘了从前的事,但是若是我现在告诉你,是对我答应的你哥哥照顾你诺言的不负责。我知道这件事一直挂在你的心里会成为你的负担,但我并不打算将事对你全盘拖出。你要问时间的话,等你能走出这个山洞为止吧。”
说完他伸手过来,示意我将孩子放到他手上去。
等他抱妥了,关上石门之时,我忙不竭喊了一句哥,是一个人吧。”
那人听见这个转过身来,复而转身快步离去。
我知道的。
洛笙华跟宇文书都说过自己是“公子无忧”,而我哥哥消失的时候,宇文书却出现了。
之前进黎阳城的时候,洛笙华还特意问我一句:今天十四了吧。
如果宇文书跟洛笙华不是同一个人,那么他们为什么会穿着一样的衣服,梳着同样的发型,带着同样的发冠。
我从未听说过左相府有对双胞胎公子,洛笙歌有双胞胎哥哥这件事。
若洛笙华和宇文书不是同一个人,他们之间也一定存在着某种关系才是!
我坚决着自己想法。
继续窝在自己的冰洞里,将《凤舞》第一式练上了七遍才坐冰床上睡去。
如今出的汗并不像第一次那么臭了。
我问过宇文书这腥臭汗的事,他十分简单地只回了我两个字:排毒。
这让我对武功有了新的认识,感情这武功还带美容养颜排毒功能?
因此我练的更加勤奋了。
春夏秋在冰冻里练,冬天宇文书会放我一个特权。他会抱着孩子带我去外面练。
山中冬天的气温一向冷,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