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信再次寄出去,没多久我就见到了一个黄衣少女。
我觉得这面容甚是熟悉,“先生?”
那个黄衣少女奇怪地诶了一句,惊奇道:“你知道我啊?!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江湖盛名呢!”说着,她拍了拍随身跟着她的一名男子的肩膀。
那个男子只是笑着,附和着她说:“是,你最盛名了!”
“先生……不认识我?”开玩笑,这个人可是通过我坑过白翎羽一千两黄金的人!这会儿子竟然不认识我了?
不过好奇怪,她长的特别年轻,面容如同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那般。
这难不成是先生的孩子?
不太可能吧……
为什么她也叫做先生,而且与十几年前长的,简直一模一样!
逆生长啊啊喂!
先生也奇怪,歪着头问道:“我为什么要认得你?”
我叹了一声,算了,十几年了,她不认得我也正常。
于是我告诉了她我的委托,她立即就坐了下来。
“你的哥哥啊!”她坐了下来,挑了挑眉问我:“你可还记得当初你给你哥哥的房里送了不少的道家学派的书?”
我虽然不记得从前的事,但父亲倒是与我说过我有做过这茬事。
于是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句。
先生嗑着瓜子,说道:“天下有钱就是好啊!你送去的那些书里,有一本道家学派的秘术,啧,我那时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竟然被你找去了。真是……浪费啊浪费!”先生喝了口茶,舒爽一般地继续嗑着瓜子。似乎觉得自己偏了话题,她自己又将话题挪了回来,道:“那本秘术有一个术法,类似于‘以命换命’的东西。你那时被那公子十七舍放了血后,本应该死了,可是啊,你的哥哥用了这个法术救了你。然后,他就死了。”
先生说完,从凳子上盘着的腿重新站了起来。拍了身上的瓜子壳,她抱着随身跟着她的男子的手臂,说道:“呐,这个委托我做完了,报酬!”
“你要多少钱?”我也起了身,心中哀恸。
洛笙华,竟然就这样死了?
他那个魂淡!还没有请我去腾悦楼吃叫花鸡和酱烤鸭!
我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哭的冲动,端着雍容的神情看着那个正值青春的黄衣少女。
只见她摆了摆手:“诶?哪用得着用钱这么俗啊!你把那本记载着道术秘法的书给我就好了!”
我心里了然,便叫了底下的人带他们去丞相府。
黄衣少女要走的时候,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脱口而出,问道:“不知先生为什么知道我哥哥的事情?”
那黄衣少女对我摊了摊手,也颇为无奈:“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就是知道,但是忘了是谁告诉我的。”
我砸了砸唇,没得个说法,还是放了他们走。
后来送他们出宫的小太监告诉了我一些先生奇怪的话。
什么那司命星君真是个杀千刀的,竟然让她做了给人占卜说妖怪之事,让她害了一个青春正茂的女子。又什么她拿了雇主的赏金一瓶毒药给一个爱慕着十七舍的女子下毒。又有什么躲在窗子上,将一个本来应该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从四楼推下。更甚的是,她还得装作一把胡子的老人家去坑人,说自己可以帮人的做什么载魂*!
我听完小太监上报的话,思酌了很久。
打开梳妆台前的一个盒子,抓了一大把金瓜子给那个小太监。
他们走后不久,草草就进来了。
她呈上一根金簪给我。
我看着那根做的精巧的簪子,感觉没什么印象。
拿着这跟金簪翻来覆去想了很久,经过草草的提醒,我使命敲了一下脑袋,噔的一下突然想起这跟簪子好像是我十几年前送给江浸月的!
我问了这个簪子是谁给的,草草却告诉我,给这根簪子的是一名年轻的男子,自称是黎阳城江氏的儿子,如今正在宫外面候着呢。她的母亲如今病入膏肓,躺在病床上已经没多少时日了。可是那江氏总觉得的生命中好像有一块记忆是缺失的,希望我这个曾经的贵人能帮她将这个缺失记忆找回来。其实她也忘了这个簪子是谁给她的,只是旁人都说这是一国皇后给她的承诺,她便拖了儿子特来求我。
我了然,将簪子把玩了一会儿。
怪不得那时我拉着江浸月相认的时候,她反倒一脸陌生之态反问我是谁。
确实奇怪!
我的注意力被那金簪吸引,看着还是很新,不过十多年前的物事,还真是让我感慨啊!
草草还等着我回话,我慢悠悠地将簪子放进梳妆盒的最上面一层,对她说道:“你带着那个男的去丞相府找先生吧,她就是专门帮人做委托的。现在去的话,她应该刚进宰相府。”
草草应了声是,下去吩咐了。
我撑着脑袋,对镜中自己的模样发了会儿呆。
当初穿越到这里的场景历历在目,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一转眼,我都这么老了!
不久,白翎羽进了屋里,了无生息地走在我的身后。
我吓了一跳,正要嗔怪一句。他突然拿出一个盒子放到我的面前。
我疑道:“这是什么?”
白翎羽手背到身后:“你发来看看?”
我缓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