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年坐在屋子里,没听见独孤桀骜的咳嗽,继续看着电影。独孤桀骜不得不大声而高频地咳嗽了好几次,才引起了欧景年的注意。欧景年暂停了电影,抬起头,皱着眉说:“独孤,你肯定是感冒了,去穿件衣服再练。”
独孤桀骜好不容易博取了欧景年的注意力,高傲地昂着头准备炫耀她的辉煌史:“这点冷算什么,想当年本座在寒天雪洞里赤身果体地练功,也没被冻了丝毫。还有那次去了长白山…喂,欧景年,你人呢?喂!欧景年!”
欧景年过了一会才从里屋走出来,手上多了一条毛巾、一件珊瑚绒的电视被和一杯的热水,她拿毛巾给独孤桀骜擦了擦汗,抓着独孤桀骜呆滞的手套进两个袖子,把电视被整个套在她身上,在水里放了一片白色小药片,给独孤桀骜灌下,自己又坐回凳子上:“嗯,你继续说。”
独孤桀骜半天才反应过来欧景年是趁着她说话的时候进屋拿东西去了,顿时气极:“你你你都不关心我!”
欧景年觉得莫名其妙:“我不关心你,干嘛给你拿毯子?不过说起来你总在院子里练功也不是长久之计,虽然你比别人更抗寒,但是现在气温是真心低,要不…我把地下室改一改,影音室改成健身室,你去那里练吧?”
独孤桀骜暂时忘记了愤怒,眨着眼睛问:“影音室?那是什么?”
“就是看电影的地方。”欧景年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点下继续播放键,“楼梯下去的那间小黑屋子,我可以把设备挪到楼上来,你在下面练功,嗯,这个主意好,等下我就带你下去,你看看地方够不够。”她一边说,一边半回过头去看独孤桀骜,却被独孤桀骜吓了一跳——独孤桀骜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脸和手紧紧贴在玻璃上,整张脸都显得扁平扁平的,看上去有点滑稽,偏偏她的表情又很严肃,隔着玻璃,两眼一转不转地盯着欧景年,看见欧景年转头,狂躁地敲了敲玻璃:“你说那个黑乎乎像仓库的地方是影音室?你经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