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年语塞了,改过不改过的,的确是个问题,然而她以前并不是没有给过犯错的恋人机会的,那一次却失败得极其彻底。
独孤桀骜微笑微笑再微笑:“所以,本座允许你给本座一个改过,不,本座允许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重新了解本座。”从对欧景年说那些话开始,她的心就跳得很厉害,她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跳得这么厉害——每当她遇见挑战时她的心都会这样跳,一下一下,频率与平时无异,力度却比平常都要大得多,平常的她需要内视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这种时候却只要闭上嘴微笑,就可以听见那颗心脏在扑通扑通地叫嚣着“征服她”“征服她”。
“征服她”,这是独孤桀骜的想法,也是她对自己目前为止出现的所有反常情绪做出的解释。独孤桀骜认为,自己之所以对欧景年这么慈悲和蔼,除了误会造成的习惯性服从以外,更多的还是出自于对欧景年的征服欲,这也解释了刚才为什么她明明是想要直接动手强推了欧景年,却半途收了手——她绝不是因为看见欧景年绝望的表情而心生不忍,也不是因为不屑与杨爱红这种小人一般品行而爱惜羽毛,更不是因为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强推的技术而畏首畏足,她只是想要彻底地征服欧景年,从身到心,从灵到肉,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