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年苦笑:“我对你也是很认真的。只是恋爱和结婚这件事真的不一样…”
独孤桀骜皱了皱鼻子:“的确不一样,恋爱的话,我们两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但是要结婚,我们就只能到外国去,要通过很多考试,还要留在那里,这婚姻才算有效——这里面桩桩件件,都要花很多钱、时间和心力。”独孤桀骜死死盯着欧景年:“你怕投入了大代价做这些事,却依旧不成功,所以更加在逃避了,说到底,你…对我没有信心,对不对?”
欧景年沉默了一会,才慢慢说:“与其说是对你,不如说…是对我们,对同性恋结婚这件事,都没有信心。”跟人吵架的时候固然说得很顺,但是真正要做起来,才知道其中的困难。当初她和杨爱红都是留学生,办手续尚且如此之难,何况独孤桀骜这个半文盲…
独孤桀骜握了握拳,罕见地一句大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