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子有话:因为剧情流,没办法省略,没有回复吗?不要沉默啊,是没有人了吗!~~
番外快结束了,小虐高、潮开始了,虐完就光明了,本章后接下去有点重的亲慎入。舒悫鹉琻
ps:我写的虽是玄幻,但始终拿稍成人视角看待爱情,处理世事,文章不是什么男女纯情互虐互爱走向结局,因为我估计2w字就写不下去了,成人世界,客观法则,看纯爱的亲有点对不住了。几章可略。
下本书可以考虑来点萌态的。
表要这样~~给我留言~~~雁过拔毛嘛~~恁~
【继上文】
西禁。
夜綦瑧衣袍一撩,坐回原地捡起身侧的缚仙锁套上手腕,左看右看觉得不紧实又把腕口掐小了几分看起来才算满意胆。
“你不好奇她方才与我说了甚?”一道凉飕飕的声音于虚空中响起,但凭外头何等风轰嚎动这道声音依旧清洌至极。
“你设了个幽冥重界我能听出什么。”夜綦瑧抚着缚仙锁上的斑锈答地慢条斯理。
“所以,夜綦瑧,我不喜欢你。”几乎是略含赌气的韵味,男人身体下意识散发而出丝丝的寒气浮荡在空气中串进夜綦瑧的耳里不免也生出几分寒意。“你的女人居然与冥王结识,亏你还若无其事。”
缚仙锁上的手一滞,“结识一些高朋故戚并非坏事。”关键时刻估摸还能帮上一把。
“哈哈哈哈,夜綦瑧,我如今真是该说你是大度从容呢还是深藏不露?一介魔女与冥王结识还能有什么原因。”
“幼稚。”某人冷不丁道。
“你说什么?”挑衅的某人大喝一声。
“谁应谁幼稚。”夜綦瑧勾起唇,牵出一个淡淡弧度。
前方之人沉默了片刻,似乎转念一想,暗啐了句“混蛋。”再没了音。
夜綦瑧笑了笑,久久垂眸,不语不动。
隔了半晌,还是远处男人耐不住这森寒压抑的气氛,冷冷道:“别说本王没提醒你,今儿我俩一搭戏激怒了帝君,本王大不了回了冥界了事,你那些新党之仕若办不妥事,你就等着应劫吧。”
夜綦瑧听言脸色丝毫未改,抿了抿唇,抬眼望着远处被订在石壁上正受每日一刑的狰狞面孔,忽然道,“精灵界毗邻魔渊,兵威甚整埋伏于此围捕甚佳。”
远处男子一顿,戒警地看向四周,答得更轻:“生死簿上我自会除名。”
“加上西海禁军。”
冥王一听,愕然一跃而起脱口怒道:“还有西海?你到底藏了多少兵?”
夜綦瑧静静地撇了他一眼,长指微微比了个数字,男子脸色都变了。
如此规模,早已超出一场镇、压之战,这之总总唯有一种原因,就是夜綦瑧不但只谋镇、压而更要借之反击。
此次入囚本就是二人事先设好了局,天庭也唯只有这一处任外界何等风云变幻,一隅之内固若金汤。旧党日渐相逼,架言生事,贞臣之心步步唯恐,夜綦瑧一众早起杀心,此遭二人下囚,旧党眼见岂可失机,只欲倾巢而出杀之而后快。
这一番局中局,惊险得只道譬之犹如二虎斗于穴中,终将勇者胜。
“此次出去,且不论兵部能拨我等多少兵还是未知。如今,沧溟、精灵族加之西海禁兵,必将那帮老臣拉下神坛!”
冥王夤顼听夜綦瑧已有了准备,暗舒一了口长气,心道当年与夜綦瑧一同入仕为仙,曾于一屋檐下习礼数载。彼时他便深知,一干众子皆有头顶亲族老爹罩着,仰赖其恩,纨绔惯了,不免自诩不凡,偏生拿出自执掌沧溟的夜綦瑧没法,一身不同流俗之气韵硬是文武斐然,末来结识西海皇长子龙骁涵,二人或俊或雅,有勇有谋,互助功业很快便飞身仙班,位逼极宫。
只是若无与魔渊白素相恋一事,旧党把柄在手,步步伏杀。但凭夜綦瑧一身的惊才风逸,极宫显位怕已在望。
思及此,心中惋惜之余不免也生出几分佩服之意。正是风华正好、立功建业的年纪,为了红颜公然抗旨,真一笔情债,真不知是万劫不复还是天赐良缘。
正想着,捏着一双棋条的手摸底握紧,心中一动,“方才大殿之上,月老的话……我是说,咳咳,那个命中天女之事。”
“西海近日天象有异动。”夜綦瑧忽然扬声打断他的话。
“什、什么?”冥王夤顼显然没反应过来,“夜綦瑧,本王跟你没熟到这地步。”别什么事都扯上他,好像自己已经沦陷敌营的感觉。
夜綦瑧不理他径直开口,“龙二百年前便道西海会有位公主降世。”他抬首看向冥王夤顼的囚房,似乎是陷入某种沉吟,薄唇动了动,“月老也曾提醒过我。”
“这、这能代表什么。”
一个未降世甚至是不知能否降世的公主能对未来有什么改变。
夜綦瑧只是摇了摇头,默默侧身靠在硬冷的墙上,目光微移落到扣着缚仙锁的双手上,过了好久,才道,“……我真的好怕,我的未来不是她。”
夤顼心里一紧,响起白素离去前说的一番话,那字字如血的哀戚,心中更堵了口气怎么也喘不上来,“夜綦瑧,你是怕失去这份得来不易的爱,还是怕失去白素本人。”
僵硬的身躯微微一震。
“夜綦瑧,你到底是爱上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还是爱上白素这人你想过吗?人年轻时再怎么顽抗,可怎能抵得过宿命,多少鲜血淋漓的例子摆在跟前可结局呢?哪个不是万劫不复?!你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