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吧,有话坐下说。”周恒筑一路想了很多,自己也并不是理智的,而是带着自己的脾气与她聊,有一搭没一搭的拖延着时间。
事情也证明,自己不是理智对待才是正确的,如果真的跟她生意归生意,那必然没有说的,薛氏的收购案势在必行,虽然是因她无意发现商机,但作为生意人也不该视若无睹。
营叶扭过头:“现在也是坐着,有话说吧,这里空气好,可以让我不受你的污染。”
“给你三十秒,如果不进来,那就明天见吧。”想跟她心平气和都困难,人家根本不配合你。
跳下车,抢过行李,他抓住了自己的软肋,除了跟他走,别无他法。
进入屋内,营叶觉得很舒服,三室一厅的房子,装潢也很简易,倒不像他的房子。
周恒筑走进厨房,洗了手将茶桌搬了出来,她如此心浮气躁还是喝茶宁心静神比较好,方才的模样简直要吃人。
看他不方便,营叶过去帮忙,一起放在了沙发前方,这里的东西都很新,看样子是新房。
“随便坐,水开了我就下来。”周恒筑转身离开,想脱掉这身正装,若不是今日主持大会,真的不愿穿。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发呆的女人,冲楼上喊道:“下来,你电话响了。”
tuō_guāng的周恒筑看了一眼时间,都这个点了,谁会来电话:“你替我接吧,马上下去。”
没有来电显示,陌生的号码:“喂,你好,周先生现在不在,有事我先帮你转达,要不一会儿让他给你回,好吗?”
“营叶?是你吗?你怎么会跟大族长在一起。”莫夜惜躺在病**上睡不着,恒筑说近期来看自己,一直没有过来,没成想会有女人接。
她的声音营叶马上就听出来了,还是没有改变,与自己说话还是这么直白:“是我,一会儿让他回给你吧,他在楼上。”
莫夜惜很是担心:“我是问你,哪里是你该出现的地方不知道吗?”
“谁打来的?”周恒筑看她只是听,不说话,接过电话询问,知道是谁明白了叶子为何只有听的份。
随意安抚了几句,让她安心住院,明日一定过去看她,与她姐姐莫瑶的事情也算了结了,自然不能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她的身上。
营叶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听他讲完电话,原来他只是不想听自己说,还是会心疼别人的。
“好了,尝尝看徐健给我带过来的茶。”周恒筑不忘道:他还让我给你带好。
听到老朋友的名字,营叶还是露出笑意,喝了口茶,味道真好,上等的龙井,那段日子跟他回家,还是临时普及了一些有关茶的知识。
“他还好吗?结婚了吧。”瞧自己问的,人家怎么可能不结婚,而且伯母催得那么急。
周恒筑自嘲:“像我这样的黄金单身汉是越来越少了,他孩子都两岁半了,双胞胎,非常可爱。”
三年了,大家都有变化,没有人会止步不前:“茶也喝了,你想说什么?”
“老实回答我三个问题,不许骗我。”
他怎么跟博森一样,因为咖啡店和课程撞架,有时答应儿子的事情不能兑现,次数多了他就会在后面加上这句,这么想来答应儿子带去海底世界还没作数呢,哎。自己的信誉在儿子这都已经透支了。
周恒筑等到她同意,才道:“第一个问题,你对薛炎是爱情吗?与他结婚你是愿意的对吗?”
他的问题够直接,让营叶一时招架不住,是爱情吗?其实不是的,是合适,在薛炎眼中大家都有孩子,而在自己眼中还是有差距的。
至于他的第二个问题,营叶很清楚,而且也做出了答案,可却只想对他说:“我答应了博森,永远跟他在一起,他在哪,我在哪。”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问题很困难吗?还是说你根本就脚踏几只船,自己都不知道爱谁,跟谁结婚呢?”周恒筑可没忘记她的追求者不少。
营叶无奈:“你也没有好好提问,第二个问题呢?”
“你这么紧张薛氏,到底是为了报答恩情,还是因为你对薛炎有情,所以舍不得看到他落魄?”
他的问题都要如此逼人吗?营叶老实回答:“都有,他家对我和孩子有恩,三年了,就是不是爱情,我们也有兄妹之情啊。”
听到她提到兄妹周恒筑的心底有些得意:“第三个问题很简单,是不是只要我收手,你什么都愿意做呢?”
“是,除了以后都不能见博森。”这是营叶唯一坚持的。
听到她如此回答,周恒筑觉得很满意,至少儿子是比那个家伙重要的,她还不至于真的犯傻。
她口中的卓玛太太可能真的对她帮助有加,可到了关键时刻,自然是要被成为弃子的,她想报答恩情的心情自己可以理解。
电话响起,是公司的座机,周恒筑冲女人一笑:“看样子,搞定薛氏是分分钟的事情。”
按下免提,对方的口音有着难以掩饰的喜悦:“总裁,控制住了,只要明早一开盘,薛氏的股份就会被我们买进,到时他们只能宣告退市,我们会连夜看着,顺便让他的资产被冻结,您一句话,我们现在就动手。”
“做得好,辛苦了,给大家买宵夜,公司报销,等我电话在动手。”周恒筑切断了电话。
营叶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他们是疯子吗?大半夜一起努力扳倒一家企业,让对方破产却还能笑的出来,当喜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