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归家,蹑手蹑脚地营叶拉开房门。[看本书请到
“你怎么不明天早晨回来啊?”营母抱着双臂,睡衣上披着个外套,从厨房走进来,将刚刚楼下的那幕看得一清二楚。
低着头转身,垂头丧气地知道自己又要挨说了:“妈,您又失眠了?”
失眠?让自己失眠的最大源头就是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女儿,怕吵醒老伴睡觉,直接进入女儿的房间,将灯打开。
看到女儿的这身衣服,营母指着半天说不出来话:“你走时穿的不是这件,你衣服呢?”
举起手里的袋子:“这呢,这衣服好看我就买了,好看吧?”总不能说总裁送的吧,母亲更会胡思乱想了。
营母无奈,哪里好看,裙子那么短,这孩子就爱乱花钱,后退两步坐在床上。
这架势,看来要彻夜深谈,营叶拉过凳子刚要坐下,营母就发话让她站着。
“妈,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您也早点休息,不然皱眉又多了,该不漂亮了。”老小孩儿也是需要哄的。
说得好听,营母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今天上午跟李伟见面怎么样?人家可托人给我打电话,说对你非常满意,就等你的说法呢。”
“我跟他不可能,今天我不是开车去的嘛,结果就撞车了。”
营母猛地站起来,来回查看女儿身上有没有伤口:“撞哪了?有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
“妈,你冷静一下,不然也不能站在你面前啊,我说的是撞车,不是撞我,车被刮了,巧合的是李伟就是个司机,开了一辆保时捷,那车是他为了相亲特意租来的,就这一点是不是太过了?”
营母露出笑容,语重心长地道:“就因为这个你就否定他只能证明你还不成熟,人家可能是怕你累啊,有个车方便嘛,而且他是有车的,虽然不是保时捷,可能人家的车送去修了呢。”
“妈,您的见解真独特,像您这么说干嘛非要租个保时捷啊,总之我跟他不合适。”
女儿口吻强硬,营母也不好多说:“那你相中刚刚开车送你回来的男人了?”
营叶张大嘴巴,原来不是自己吵醒母亲,而是她根本没睡:“没有,他是我上司的朋友,时间晚了他就顺便送我回来。”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的女婿啊何时能上门,营母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
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营叶拿过看了一眼:“我见,晚安吧。”
“这还差不多,晚安。”营母对于女儿的态度十分满意,你不找,我帮你找,不操心在不见,那就要打屁屁了。
手机微信响起,是周总:到家了?
“劳您费心,已经到家。”
躺在床上的周恒筑冷哼,每次都这口气,看似把自己当成她的老板恭敬,但实则说出来的话都让人咬牙,用力地按着手机键盘:明天还是来公司上班,徐总的工作是一周后。
“好,困,晚安。”营叶无所谓,在哪都是工作拿钱,现在还有外债要还,工作哪里能让自己挑。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
大家都焦急地往出走,服了总裁将饭点压的这么准,午休时间本就过得快。
营叶从裤兜拿出手机,觉得自己的右腿都要被震麻了,拿出一看,十五个未接来电,这个陌生号码是疯了吗?
刚要拨过去,对方又打来了:“喂您好,我是营叶,请问哪位?”
“林宛,我在你们公司楼下,能否赏脸请你吃个饭。”
周总的老婆怎么又给自己来电话,不管了先下去再说,环绕了一周,直到喇叭声响起才发现车停的如此隐蔽。
进入车内,林宛迷人得往耳后掖了掖头发:“营小姐,想吃什么告诉司机,别客气,咱们马上就去。”
“吃饭就不必了,林小姐你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我帮你转告总裁就是了。”
林宛看她真没有要吃饭的意思,握住营叶的手:“营小姐,我们都是女人,你是少数知道我们关系的人,我心里的苦闷能跟谁说呢。”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说的情真意切但营叶怎么都觉得她跟演戏一般:“有话直说好吗?我的午休时间真的不长。”哎,她的开头感觉结尾在明年。
“我真的不想跟他离婚,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步,逼得我不得不这样做,可我毕竟是个女人啊,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多要一些婚后的财产,别看我们衣着华丽,却时时面临被淘汰的风险。”
营叶打住她:“那您就跟周总商量吧,他那么爱你,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她的意思怎会不懂,想离婚之前敲上一笔嘛。
“营小姐,你是他的助理,天天在公司对他们的运作应该非常熟悉,只要你帮我拿出财务的细单,我不会亏待你的。”
当自己是白痴吗?营叶笑道:“抱歉,您找错人了,我还年轻,还不想这么快就在监狱度过后半生,林小姐,我也劝你一句,商量未必没有铤而走险得到的多,至少那份曾经的深情还在。”
门被重重的关上,妖姐从假寐中起来:“我就跟你说,她是周恒筑的人,不会因小失大的,我倒开始担心她会不会把你找她的事情告诉他。”
“妖姐,要不就算了,是我提的离婚,已经很对不起恒筑了,他给的钱也是大手笔,还是好聚好散吧。”
进入大厅,营叶就被前台叫住了。
“昕洁,怎么了?”营叶跑过来,李昕洁是自己新交到的小伙伴。
一大束红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