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她怎么能不管?
“你怎么还不走?”
“我走了,你呢?”
“你管不着,本王……本王自然有办法!”他咬牙切齿,分明是一副痛苦的样子。
如果她再不走,他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事。
热汗混合着血丝滑过胸膛,那样子有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周雅冬一把扳过他的身体,伸出双臂紧紧得抱住男人伟岸的身体,略带着霸道:“厉熙瞳,我警告你,这种事只能我来做,换了别的人,我不仅会把她杀了,还会把你阉掉,你听明白没有?”
相信在这个王朝之中,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说。
厉熙瞳眼底滑过一丝诧异,她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男人身体里的兽性突然被这句话激活,仅在下一个瞬间便朝她扑了过去。
“厉熙瞳……你……你猴急什么……唉……我的衣服……衣服不能撕……”她还要穿呢。
一室迤逦,靡靡之音配合着屋外的落雪,美好的令人不忍打扰。
……
“特么的……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周雅冬吃痛的从池子里爬出来,而让她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却一脸满足的靠在池壁边上沉睡,周雅冬恨恨的瞪他一眼,妈的,早知道这么痛,还不如让他找其他女人。
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周雅冬欲哭无泪,深吸一口气,催动内力将衣服烘干。
待她从汤泉里出来,四大护法从各个角落冒出来:“教主,没事吧?”
周雅冬脸色微红,却还得装作很淡定的样子:“你看我的样子像有事吗?”
这个可不好说,刚才分明听见里面传来痛呼声,好像还听见吵架了。青龙上下扫了一眼周雅冬的衣服,轻轻别开脸道:“时间不早了,教主我们该走了!”
她抬头看了看天,的确不早了,万一被厉樱发现就不妙了,周雅冬点点头:“嗯,对了朱雀,你想个办法通知下管家,告诉他,他家王爷在水池里睡着了,记住,不要暴露身份!”
朱雀点点头:“包在我身上。”
……
回到皇宫,周雅冬暗自庆幸厉樱并没有发现她离宫的事,换了衣服,消灭罪证之后,她一头栽进被子里,身体像一只基围虾般蜷缩着。
第二天,周雅冬不出所料的没起床,四大护法相互看了一眼,大家心知肚明,便也没有打扰。
可到了中午该吃饭的时间了,周雅冬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青龙坐不住了,这也太能睡了?
可他们都是大男人,就算在圣坛,服侍教主的也都是女子,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愕然。
一直等到下午周雅冬还没有从寝宫出来,大伙儿坐不住了,一起踹门进去,发现周雅冬正蜷缩在被子里睡的一脸香甜。
青龙皱了皱眉:“教主怎么了?”
白虎大起胆子,上前推了推:“教主,教主……”
周雅冬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白虎心里一惊:“教主,该起床了。”
“不用……我再睡……再睡一会儿!”
还睡?她是猪吗?
朱雀推开白虎,亲自上前,小声道:“教主,吃了饭再睡吧!”
听到吃饭,周雅冬勉强的睁开眼睛,可是晕眩的头颅仿佛有千斤重,刚抬起来就跌入枕头了。
一看这架势,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青龙连忙冲上去试探了下她的额头。
天啊,好烫。
昨夜疯狂一夜后,周雅冬虽然用内力烘干了衣服,可回去的途中他们没有马车,冷风自然就从破损的衣服里灌进去,回到寝宫后又没有炭火取暖,前后折腾下来,生病是情理之中的事。
“教主发烧了,赶紧通知其他人,派个御医来看看!”青龙道。
白虎应声后,连忙跑出去叫人,可没一会儿,白虎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脸色铁青。
“叫来了吗?”朱雀急切问道。热水已经在烧了,只等御医看了直接煎药。
白虎把拳头握的咔咔响,愤恨不平道:“那些狗奴才居然说御医都不在!”
“怎么可能!”玄武大喝一声,平常太医院最少有八个太医,就算到了夜里,也有值夜的人在,除非是他们不愿意帮他们去通传。
“太医院的确有太医,但是四个去了临熙王府,剩下的全都被一被茜妃娘娘叫去安胎了。”说道这里,白虎双眼被憋的通红,恨不得出去把外面的人全都杀光。
“茜妃?是不是那个怀了孕的?”
“好像是呢,听宫里人说,快要生了,厉国皇帝对她肚子里的胎儿很看重,让太医院院首全程看护不说,每日进补的汤药更是不计其数!”玄武将自己所知道的事重复了一遍后,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不就是怀个孩子吗,有那么精贵吗?”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教主现在身子不舒服,咱们快想点办法啊!”朱雀急不可耐道,以前大家有个头疼脑热的,左护法一帖药就治好了,可如今他们几个人当中没有一个会医术。
想到这,朱雀暗自悔恨,当初在圣坛的时候,为什么不跟左长老学几招呢?
青龙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再回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条棉布,只见他将棉布放在冷水中浸了浸,然后贴在周雅冬的脑门上。
其实他也不太懂得,只晓得民间有这么一个法子。
“对了,我好像记得姜汤能驱寒呢!咱们给教主喝些姜汤吧!”
这么一提醒,大家恍然大悟,对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