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匆匆的把话问完,张幽点头道:“嗯,看来你确实从心里担心我,既然我们是同一战线了,那我就告诉你一些我的秘密。”
我稳稳的坐好等待着,张幽耐心的说道:“我的眼睛是因为怕光所以要戴着墨镜,因为我的灵魂与其他的不同,我是被人害死的,而且那人施法要利用我的尸体和灵魂,但具体他是要怎么利用我就不知道了,让你给董鑫喂血是为了你好,因为董鑫的尸体本身就不是普通尸体,起尸后一直都没喝过血,如果长期的话他会被憋疯的,到时候他连你都会被咬死喝血,而用他的血是因为尸体的血液是最阴的,对我恢复身体有帮助,我当时非常虚弱,如果没有阴物帮忙治疗我一定元气大伤的,而阴物可以用女人特别是经期的血,而你又没来,所以你没办法帮我,就只能利用尸体了。”
我微微有些尴尬,他连我有没有来都知道,在他面前我还真是透明,其实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都是一些关于他的,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不过我还是问了出来,问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跟我奶奶有牵连。
不过张幽似乎有些回避这些问题,只是告诉了我他是被害死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奶奶带走的,那天我扛尸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奶奶的布包里了,当我埋墓穴的土时,不小心把墓洞露出,正好他在里面看到了我,觉得可以利用我来脱身,在我不小心碰到棺体露出洞穴的时间他便在我身上留了些念力,这才导致我经常做恶梦,最后引我去上山放出他的。
至于他的死因,自己都不清楚,而让我帮忙找的东西也一直不肯告诉我是什么,只是说那东西他是死了以后灵魂清醒后听见有人谈话提起过的,对他的灵魂很重要。
他还讲了他出来后发现我身边一直有有一直很胖的鬼骚扰我,起初为了不破坏他找瓶子,所以就把胖鬼赶了出去,看来我多年梦的就是他了。
张幽其实挺可怜的,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无处安身,而家人失去孩子痛苦的几乎快疯了,他却担心怕吓到家人不敢现身相见,他对奶奶又无计可施,唯一的希望就是我来帮他了。
我们聊了很久,我不由自主的也讲了一些自己的身世,虽然被奶奶收养了,但我从小都没有感觉到一丝家人的温暖,心里很空很怕,奶奶的工作是我强行接受的,小的时候刚接触到那阵把我吓的几乎都要疯掉了,若不是迎港陪着我,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挺的过来,直到慢慢长大我才一点点的接受了奶奶通灵婆的工作,也慢慢的对死人不那么惧怕了。
通过这次深度的了解,我们之间似乎拉近了一些距离,至少我对眼前这个张幽没那么害怕了,而他说话的态度也不那么强横了,我很想帮他,帮他找出自己的死因,因为我知道,如果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话,那么他永远都投不了胎。
张幽讲诉过,他的灵魂之所以能像活人那样触碰物品,那是因为他施法现了身,而这样会耗损他的阴气,这种阴气就像人的体力一样,一旦耗尽必死无疑,所以他除了我需要帮忙的时候,不然基本是不会现身来找我的,顶多是隐形起来跟我对话。
我这一阵总是请假,幸亏以前是迎港帮忙我把工作弄的还是学生打工的形式,我可以随时随地来上班,如果没这个学生身份就凭我这几天的请假,公司罚款都要罚死我了。
不知不觉我和张幽独处已经很久了,奶奶都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上次回来待了一晚就又离开了,她的房间都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了,下班后哪都不去在家准备大扫除。
晚上7点多我吃完晚饭就开工了,我们家里的东西很多,看起来乱糟糟的,可这些都是奶奶很宝贝的,老人家都不舍得仍东西,奶奶随时都会回来,在她回来之前我得把她房间收拾干净了,不然我又要挨骂了。
我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收起来的都收起来,忙了一阵客厅和房间收拾的都差不多了,现在唯一没收拾的地方就是奶奶的卧室,她这间屋子亏了张幽是个鬼,不然我都不敢让他进来,常人进了这间屋子一定会害怕的。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我太敏感了,奶奶这间屋子就算打开灯都感觉灰蒙蒙的就是不亮堂,老式家具颜色又黑又暗看着都压抑,外加她又收藏很多古怪的物品,样子吓人又怪异,也不知道她平时对着这些东西睡的踏实么。
奶奶走的时候被子都没叠,总之这床上是要多乱有多乱,我把被子叠好后落到了枕头上,当我把被子落下去的时候听见枕头下面有响声,好像是什么盒子被压倒发出来的。
张幽估计也是听见了,他突然就现身在我面前,我们还互相对视了一下,我有种感觉,藏在枕头下的东西一定很特别,本来奶奶的东西我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的,按以前的话我都不会去理会,但现在张幽在我身边给我壮胆,而我知道了奶奶那么多理解不了的神秘的事情以后,我的好奇心还突然泛滥了。
我把被子从枕头上抱下来,翻开枕头一看,下面是一个红色的铁盒非常破旧,正方形的扁扁的样子看起来很普通,我拿起铁盒晃了晃,里面哗啦哗啦的声音听起来都是一些零散的东西。
“你要打开吗?不怕你奶奶生气?”
张幽提醒后我还真犹豫了,奶奶要是发现我碰她的东西非打我一顿不可,可是不碰她的东西怎么帮张幽去查死因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