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你?”老妈不敢相信的看着保姆,而她也底下了头不肯说话。
保姆非常激动,哭着喊着“那不是什么可疑的东西,那是我死去的丈夫留给我的东西,你不能打开,那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当我们都准备相信保姆的话的时候,樊钢突然把罗盘放在了铁盒上说:“你看,指针放在这上面立刻就不动了,而离开铁盒的话就会疯狂的转动,我这指针不是铁的,就算铁盒里面是磁铁也吸不住指针的,这你怎么解释?我这罗盘的指针是专门指向鬼怪的,你这盒子没鬼的话,指针为什么定住不动了?”
迎港很好奇,他还拿过罗盘故意试了试,罗盘不管怎么转移方位,那指针都会指向铁盒的,就像被吸住了一样。
这时张幽听见声音后也跑了下来,大家都聚集到客厅,保姆就像犯人一样被迎港死死的抓着,而那红色的铁盒就放在茶几上,樊钢打算明天天亮在打开,这样会安全些。
我们几个坐了半宿,终于熬到了天亮,樊钢又在铁盒上做了些法,看起来像大街卖艺是的,过了一会他停下动作示意我们可以打开铁盒了。
为了安全起见,活人靠后,又把张幽推出去当炮灰使了,张幽上前按住铁盒盖子,手一用力,咔的一声铁盒就被打开了。
盒子打开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看到保姆的脸色很不好,盒子开了后樊钢见没大碍,立刻上前查看。
当他刚过去以后大吸一口冷气,接着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符纸按了上去,我还真挺奇怪了,樊钢看到了什么会这么吃惊,整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紧张慌忙。
其余的人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我们一起探着头伸了过去。
长方形的盒子里原来只装着一个小草人,类似古代女人用来扎小人的。
这么大点的小东西怎么会让樊钢这么紧张呢,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正当我还奇怪的时候,身后的小石紧紧的拉着我向后扯。
“干嘛?怎么啦?”
我好奇的问着,小石一脸谨慎的样子,离茶几站的很远,把我拉到沙发上她说:“最好别靠近那东西,手段也太残忍了。”
还没等我问是什么意思呢,樊钢那边立刻把铁盒盖上,然后用符封住,大家都坐回原位樊钢对那保姆问起:“这东西哪来的?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行家,到底是谁给你的?有什么目的?为什么选上了他们家?”
那保姆眼神飘忽,眼球咕噜咕噜的转着,半天也没吭声,见她不说话,樊钢这个鬼机灵立刻吓唬道:“你不说可以,这草人被施法者控制,不过你应该不知道,施法者必须在草人身上滴血才可以,我只要设法利用那滴血就可以反控施法者,到时候我让他死的很难看你信不信?”
说到这,那保姆突然瞪着眼睛恐慌的说:“别,别,我说,我说。”
她的眼睛还是叽里咕噜的转着说道:“我有一个远房亲戚,是他给我的草人,他说这是他孩子,生下来就死了,需要人的灵气阳寿来维持阴寿,因为他的孩子是自然死亡,所以死后就会投胎,而我那亲戚为了能留住孩子,宁可让他孩子做成小鬼养在身边,可是为了增加阴寿,只能利用活人了,我又不认识谁,唯一最方便的也就是你们家里的人了。”
“小鬼?就是古曼童那种东西吗?”我惊奇的问着。
樊钢点点头,叹着气。
我所知道的小鬼似乎没这么邪恶啊,听奶奶说过,小鬼是阳寿未尽就被打胎或者夭折的孩子所做成的,一般都挺善良的,买家把小鬼买走,回家悉心供养会保佑家人平安发财的,而有些为了快速达成一些目的,会养一些邪气一点的小鬼,只不过一个不小心顶多会反噬主人运气衰败而已,而那些因小鬼而莫名其妙死亡的其实是非常少见的。
奶奶年轻的时候养过一只小鬼,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奶奶就把那小鬼处理掉了,而具体是怎么处理的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当时奶奶不允许我碰她的柜子,然后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多出一双碗筷,也不许我动,而今天这个小鬼还需要活人的阳寿,这我还真是第一次听。
保姆讲完樊钢怒斥道:“你那亲戚还是不是人,他这么做,到最后孩子不就变成厉鬼不得安息了吗?投胎是最好的选择,他以为是自己生的孩子做成小鬼就会养在身边吗?告诉你,这种小鬼一旦炼成会变得非常凶险的,而且,你们竟然不顾活人的性命,被吸了阳寿的人会变成什么样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我那亲戚只是说吸收一点阳寿就可以,没什么大碍的。”
也不知道这保姆的话是真是假,樊钢已经被气的暴跳如雷的,张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压制自己的情绪,他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不过他的拳头一直紧紧的握着,我都不敢上前去打扰他。
“你那亲戚是谁?我要去找他。”
保姆非常听话的说:“我那亲戚叫李佳,住在香港,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们也很少走动,这次是他通过别人找到我的,我以为没什么事的所以就帮了他,至于他在香港的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保姆这消息等于白说,我们到哪去找李佳这个人,全香港那么大,不等于大海捞针么。
警局我们是送不了的,难道跟警察说保姆利用草人想杀人吗?警察不笑掉牙才怪,最后我们只能把保姆赶出了家门,她归还了钥匙收拾了衣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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