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你们楼主耳朵是不是出毛病啦?
王之夏蹙眉,严词厉色的冷着一张冰川脸——快点!我都热死了,你身上凉快。
别问衣服是怎么脱的,不知道。别问床是怎么上去的,不知道。别问人是怎么搂进怀里的,她自己钻进来的。像是拥抱了一个重庆的夏天。耳畔是小姑的声音她性感沙哑的撩人嗓音以观后效她如是说。
纱帘后面是窗子,窗子外面是天空,先是泛白再是蔚蓝蔚蓝的一如海潮的鲜明色彩。是的,你们楼主全程观看了由夜晚到天亮的月落日升变化过程,当然,看得最清楚的是那个窗帘子,感受最深刻的是怀里搂的女人。
虽然窝在怀抱里的是她,可是谢谢,事实是我的老板睡了我,她还比我多穿了件睡裙。而且楼主现在休息不足外加疲劳过度还有整宿失眠的后遗症,脑子里时而清醒亢奋时而一团小蜜蜂一样嗡嗡作响,眼睛闭上痛睁着愣。王之夏的烧退得妥妥的,可是某楼热得像是酷暑重新来过。
命题也重新来过,论,你有无可能是一个m,被老板说睡就睡。
枕边的手表拿起来,时间显示是六点过半。虽然有些倦得想睡了毕竟软香温玉的满怀,可这一觉下去估计醒来就困难了,重点是在王之夏的床上怎么看都是个尴尬。一咬牙一狠心最后花了约莫二十分钟才把人成功挪出来,中间场面就不多描述了,只能说这对楼主来讲是一个极其残忍极其跌宕起伏心理斗争过程,随时都想凶猛残暴的扑上去从上咬到下,从头咬到脚,特别想咬胸,想咬嗷嗷的想咬哪都想啃两口。
双脚着陆,史上最快速穿衣,坚决不给自己任何后悔机会地冲到了外面的洗漱间,找到有未开封的新牙刷,毫不留情的拆开,好想回去抱着王之夏滚床单。洗脸,洗面奶泡沫打在脸上,好想回去抱着王之夏滚床单。
疯了,脑子都无时无刻都是这个香艳的场面,手上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王之夏的温度,她那柔软紧致充满弹性的肌肤就在我的手中揉捏爱抚着......
狰狞!看看镜子里的惨淡凶狠面容跟怨妇一样的狰狞!好吧,楼主决定得回家敷个面膜了不然影响市容啊我妈妈都认不出我来了就甭说化成灰了!
给王之夏写了个便签,大意是告诉她,楼主先回家换个衣服等下送早餐来,今天就好好休息不要去楼主家了,醒来记得打个电话。站在门口把这张纸瞅了一遍又一遍,用词语气都挺妥当的应该。
嗯,然后门开了。
呀!王之夏出来了。脸色一瞬间由难看变得缓和然后再难看,眼神也是,先严厉再柔和然后又严厉了。手中的便签被她一捏抽了去,目光扫过一遍又看了看楼主......
啪!门一关,回屋了。
楼主仍旧保持举着便签的那个姿势。
妈,我惹我们老板生气了,原因目前不明,但你女儿可能就交待在这里啦,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