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词儿叫痛并快乐着,也有个词儿叫自作自受,当然,它还有种说法是自作孽不可活。
姑姑的唇既冷又香,犹自透着从外面冷风里裹进来的清爽寒意。啮噬间,那一小块伤口再次遭到重创,大约是持续性撕裂痛的领悟吧,楼主胳膊搭在那一长截横扶手上紧紧攥着,眼底直往外泛眼泪花子。
此刻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再香也不想亲了!
可当姑姑那温润湿热的舌尖霸道又柔软的抵进来勾着楼主一起缠绵悱恻时,晕脑胀脑的楼主就立马把不想亲的那个念头抛之脑后了,谁说不要亲的?一片冰心在玉壶说的就是我对姑姑抛头颅洒热血的肝胆赤诚之心!
“疼了?”王之夏给楼主擦了擦还挂着两颗湿润的眼睫毛。
乍一听这怜惜语气,楼主当即川剧变脸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用力点了点头,随之眼眶发红企图用博关爱的手段把姑姑的气全都给消了。眼眶红得王之夏的眼底一片心疼又叹息,而预感形势大好的楼主正酝酿着来个泪眼朦胧打算把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苦肉计进行到底......不过好像忘个事情,电梯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停了多久?
因为它现在开始慢慢打开了,听着它的动静看它缓缓张开......
嗷!
含在眼眶里的眼泪花子刹那间变得冰凉无比要多冰就有多凉,那情形就像冰天雪地里一场嚎啕的风钻进了眼珠子里飕——飕——的刮!
“亲完了?”高大英俊的杨律身旁站着似笑非笑的主任,主任挽着杨律的手臂轻轻袅袅的依偎着,她亲切的同眼前这两个刚刚发生过激吻一幕的人打着招呼。
楼主惊悚的盯着,盯到感觉自己像做梦,晃了晃脑袋抬眼瞧了瞧电梯右上方的显示屏,是我家那一层不假,可剧情发展也超出我预料不假。人都说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亡羊而补牢未为迟,那么现在晕倒在地是算晚还是迟?还能来得及补了个救?
呵呵呵。
向来泰山压顶都镇定自若的王之夏这回非常不镇定且声音窘迫的叫了声叔叔阿姨,楼主十分能够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尴尬情绪,这要平常吻就吻了亲也就亲,都不是差事儿的人。可根据目前情况来看,这不单单一个吻的问题,不论怎样,她把人家女儿堵在电梯旮旯来了个特暴躁的吻,那你说说人女儿现在脸带泪痕嘴上挂彩的这笔账得算谁头上?
你当着人父母的面祸害了人家的娃!
所以楼主瞧着王之夏瞄过来的那一眼,就知道她对自己强取豪夺的作风已经悔到肠子都青了。
“真巧,你们要下去啊?”楼主笑呵呵的,把脑子里激情那一幕给挤下去,没人施舍台阶下自己先给自己翻个片儿。
“不巧,我们打算不下去了。”老妈答得慢条斯理。
楼主正色的点点头,“嗯,那我们要下去了,孩子还在车子呢,你们两个......”
楼主想说要不就不打扰你们两个的二人世界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所以只要咱们心里都装着对方且时不时拿出来想念想念就可以了。
“啧!还咬坏了?”
亲妈妈果敢又彪悍,就没有她不敢讲的。
很好,所以还没等楼主把相忘于江湖的想法委婉的表达出来,我那果断又干脆的姑姑已经自主安排好了两项任务,她去接孩子,楼主陪爸妈。
老妈丢下了爷两个,自己慢悠悠的踱回了家门口,摸出钥匙开了门,在她的身影晃进去之后传来的是不大不小的砰的一下关门声。
砰的那么一声!楼主觉得自己和老杨的腿肚子同时颤悠了下。
面面相觑。
“你夫人是不是生气了?”
老杨回答的很是委婉,“好像有点这个意思......”旋即岔开话题,“不过我觉得你夫人好像有点不大厚道。”
楼主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
老杨沉默了一会儿,很担忧的问,“她不会不回来了吧?”
楼主惊恐,望向他坚决摇头,“不可能!”
老杨沉思着似是赞同的颔首,沉思后他看着女儿沉声道:“要是我,我就不回来了。”
女儿无言以对,女儿心里哗啦啦淌了一公升的血说出来全是一把辛酸的泪。
爷俩拐进了楼梯间,老杨把他的香烟奉献出来共享。有个词儿叫做饥汉易怒,他和老妈是打算出去吃饭填饱肚子祭祭五脏庙的,所以他认为楼主现阶段应该先压压惊冷静思考一下对策,怎么才能不触发天雷之怒。
一片愁云惨淡。
憋了半天,亲爸爸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咳!那个......疼不疼?”
楼主语塞,尴尬的瞅了又瞅,“不是她咬坏的。”
亲爸爸猛抽了口气,惊诧的把女儿仔细瞧了又瞧的......“你出轨啦?”
“怎么可能!”
面对亲爸爸的不信任楼主一下子炸毛了,要不是他们的那个相亲我能遭今天这份罪吗!除却挑了一下午求婚钻戒那段儿略过不谈,剩下的前因后果解释的简洁有力!
看过了时间,亲爸爸建议我们该回去了,不然耽误的太晚可能会导致家里那位的脾气直指九重天,于是爷俩不约而同的直了直忧郁的身板子给自己打气,忐忑。
就说我的姑姑不可能不厚道嘛。
经过电梯时,恰逢一部爬上来的停在了这个楼层打开,眼瞧着王之夏从里面缓步而出,冷静且又笔直的美好腰条。看着我们两个,她略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