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回到大殿上,众人见只有他一人回来,有的人心里在猜想天风是不是死了,不然为何没有与苏恒一起回来,也有的人在想是不是苏恒私放了天风。
媚娘看着只有苏恒一人回来,着急的拉着他问道:“你不是去劝天风回来吗?他人呢?”
“媚娘,你别担心,他没事,我让他回房间休整一下再过来,他说过他这条命是属于少主的,他已经不会再一心求死了。”苏恒回握着媚娘的手安慰道囡。
“真的?天风他……真的回来了?”
“嗯,就算我敢骗你,也不敢欺瞒主上呀!”苏恒乐呵呵的说道。
天风在苏恒的建议下,先去沐浴休整了一下自身,然后才带着刑堂印鉴去了大殿,他一进大殿,众人都惊讶的看着他,仿佛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天风目不斜视的走到最前面,单膝跪下,垂头说道:“属下天风参见主上。”
煜师父目光淡淡的看着他,也不喊他起身,直接说道:“你说本座该如何处罚你,杀了你,娆儿不答应,不过就让本座这么放过你,本座心里很不爽。”
“属下自知所犯之错已经违反冥域规定,愿意接受主上的任何惩罚,只求主上留属下一条贱命,让属下有机会报答少主。”天风沉声说道,丝毫看不出之前一心求死的模样,这完完全全已经变回了以前那个铁面无私的形堂堂主天风鲺。
“你觉得本座还会让你见她吗?因为你,她现在只能靠玉床而生,连醒来的机会都渺茫,留你一条命,呵呵,本座现在就想杀了你。”煜师父阴冷一笑,看着天风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君子昊每天过的生活就是两点一线,从家里到店铺,再从店铺回到家里,姐姐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学会了让自己思考,学会了怎么去处理生意上的难事,渐渐地,他发现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这日正午,舒妍月带着冬梅提着食盒去了君子昊所在的店铺,一进米庄的大门,熟悉的身影就在她的眼前晃,她开心的喊道:“昊哥哥,我来看你了。”
君子昊听到声音扭头看去,看着舒妍月提着一个笨重的食盒朝自己跑来,他赶紧把手中的账簿递给身边的掌柜,转身迎上去,接过她手中的食盒,“怎么还提着食盒过来,还挺重的。”
“唔,我也没吃饭,就让冬梅多准备了一些,提过来和昊哥哥一起吃。”舒妍月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君子昊揉了揉她的头顶,回头吩咐掌柜他们自己去吃饭,他则一手牵着人一手提着食盒,走进了米庄的后院。
皇宫中,君子雅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亲手熬的莲子羹,在祁轩的鼓励的眼神下,她鼓起勇气走上前,对坐在一旁对她没有好脸色的蓉贵妃说道:“娘娘,这是臣女亲手熬制的莲子羹,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蓉贵妃扫了一眼白瓷碗里的莲子羹,又瞧着君子雅和祁轩递着眼神,顿时表情阴沉,扬手一挥,直接将那碗莲子羹打翻,全洒在了君子雅的身上,烫的君子雅大呼小叫。
“小雅,你怎么样?有没有被烫到啊?”
君子雅咬牙钻心的疼摇头道:“没……没事,太子殿下不用担心,这莲子羹,我端进来时就让人放温了的。”
祁轩满眼心疼的帮她清理衣服上的残渣,他心里知道小雅是不想他担心才那么说,忍着怒火吩咐宫女去取了一些凉水,帮她敷了敷手背上有些发红的地方,见人不怎么疼得抽气了,他转身瞪着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自家母后,“母后,就算你不喜欢小雅,也没必要把东西打翻啊,你看看小雅的手都被烫成什么样了?”
“有你这样和母后说话的吗?我是你母后,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和我顶嘴,那我就更不会答应她嫁给你。”蓉贵妃怒瞪着祁轩,心口直被气得发疼。
香兰见状赶紧走上前扶着她,“娘娘,是不是心口又疼了,奴婢这就让人去请太医过来。”
“不许去,本宫还没那么虚弱,要是让德妃那贱女人知道本宫被自己的儿子和她的侄女儿气得犯病,指不定背后怎么笑话本宫。”快速的吸了几口气,蓉贵妃才觉得心口好受一些,不过再次看向君子雅的眼神就充满了愤怒。
祁轩见自家母后被自己气得犯了病,紧了紧拳头示弱道:“母后,刚才是儿臣不对,不该与母后顶嘴,还请母后不要生儿臣的气,保重身体要紧。”
蓉贵妃瞪着眼带泪花柔弱瑟瑟的君子雅,冷冷道:“只要你不答应母后不娶她,母后就原谅你。”
“母后,你……恕儿臣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小雅,我们走。”祁轩听到自家母后提出的要求,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拉着君子雅就离开了婉容宫。
蓉贵妃拍着桌子瞪着离开的祁轩和香兰道:“你看看他那是什么态度,本宫是他的母后,没有本宫,他以为他能登上这个太子之位吗?真是翅膀越来越硬了。”
香兰安抚道:“娘娘,太子殿下只是一时被迷惑,等我们揭穿了那女人丑恶的面目,殿
下一定不会再喜欢她的。”
“对,本宫绝不会让她成为本宫的儿媳妇。”
昏暗干燥的密室里,煜师父如往常一样,安静的坐在玉床边缘,垂眸看着躺在玉床上久久不醒的人儿,指腹怜惜的游走在沉睡的人的脸上,他小声低喃道:“娆儿,你怎么还不醒过来,你答应过我要陪我一生的,你怎能食言?”
“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