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扛着大麻袋上了一辆面包车,离开了那里。
两个保险箱被弃在垃圾堆旁边。
幸好纪臻有先见之明,没有把定位装置设在保险箱上面。
此人非常小心,一路上换了几辆车,做了数次改装,要不是他们在钱里动了手脚,估计就会跟丢掉。
最后,目的地是杭市。
警方已经出动,并且联系了杭市那边的武警。
一夜未睡,宁惜玥精神十分亢奋。
终于在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他们确定胡娇的位置。
胡母又惊又喜:“找到了吗?娇娇没有受伤吧?她现在还好吗?绑匪有没有虐待她?”
“具体的我们还不知道,现在只确定人是在那里,好几个绑匪看守着,在没有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警察不会轻易动手。”
白天凤也赶了来,一伙人驱车前往杭市。
此时,杭市郊外一处废弃的厂房里。
胡娇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还有未干的泪。
地面上,狼藉一片,有破碎的衣服,还有干涸的血迹。
哐当一声,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个邋遢的男人,身体摇椅晃,手里擒着个啤酒瓶子。
他表情猥琐,一双小眼睛邪气地从地上的女孩脸上扫过,然后落在她的身上。
地上的胡娇听到声音,身体颤抖了一下,双眼紧闭,嘴唇抿了发白。
“嘿嘿,看来你家确实有钱,一千万太少了,呆会儿让你妈再准备五千万来,干完这一票,老子这辈子啥也不用愁了。”
胡娇一声不吭,心里充满恨意。
为什么她会遇到这样的事?
为什么!
靠近的脚步声,令她警觉地睁开了眼,血红的眼睛恨恨地瞪向满身酒气的男人。
“臭婊!子!瞪什么瞪?”男人灌了一口酒,将空了的酒瓶摔在地上,两步踏近,扑上去。
“啊,滚开!”胡娇尖叫一声,往旁边滚,脚被抓住,男人压到她身上。
胡娇挣扎,“不要!我妈不是给你钱了吗?放开我!”
她用脚踹,用手推,打,挠……但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
她被关了两天,只喝了几口水,又惨遭凌辱,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
胡娇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狗血而坑爹的剧情。
昨晚那些恶梦般的片段涌入脑海,她想死!
她咬住男人的耳朵,眼里都是恨。
男人惨叫一声,一拳头砸在她的胸口。
胡娇疼得张嘴痛呼,男人趁机抬起头,拯救了自己的耳朵,然后又甩了她一巴掌。
他坐在她身上,表情凶狠:“臭丫头,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再敢反抗,老子弄死你!”
说完,一把撕碎她的衣服。
衣服本来就已经破了,穿在身上也只是半遮半掩而已。
胡娇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感觉胸前一凉,恶梦再度袭来。
胡娇眼睛里流露出惶恐之色:“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这是犯法,是重罪。”
“嘿嘿,反正都已经犯了,一次也是罪,两次也是罪,不差这么一次。”男人表情狰狞地笑,一手将胡娇两只手按在她头顶,低头去吻她。
胡娇心里害怕之极,拒已经经历了一次,但只要男人一碰她,她就觉得恶心,是不是咬了舌头真的可以自尽?
她不要活了!
像她这样不干净的身体,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白云凤?
牙齿咬住舌头,胡娇发狠,用力咬了下去。
砰!
就在她咬下去的瞬间,铁门被撞开。
侵犯她的男人扭头,骂骂咧咧:“臭小子,进门不会轻点啊!”
厂房里光线昏暗,敞开的大门一束光投射进来,看不清人脸,但是一眼男人就感觉到不对劲,他大惊失色,刚要起身。
进来的人开枪。
一颗子弹打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吃痛,摔向旁边。
陆续几道身影冲了进来。
宁惜玥看到厂房里的景象,表情一呆。
她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娇娇!”
她冲过去,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娇娇。”白云凤失声喊道,素来清雅淡然的他,此时像变了个人似的,声音尖锐,表情惶恐,恐怕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你走开!不要碰我。”胡娇听到熟悉的声音,全身一僵,紧接着抱住自己的身体,脸被头发盖着,“不要碰我。”
她说得有些模糊,但白云凤听懂了。
他不解道:“是我啊,云凤,娇娇,没事了,我们来救你了。”
“你走!”胡娇大声吼道,吐字不清,话音一落,疼得倒吸一口气。
“惜玥,快来,娇娇身上好多血。”白云凤不敢碰她,她身上那些淤青还有吻痕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他岂会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全身发冷,心亦拔凉,心里只恨自己为何来得如此晚。
如果他早一点发现她不见了,是不是她就不会被这样伤害?
宁惜玥看到胡娇的惨状,面露惊怒之色。
她迅速蹲下身,“娇娇,是我。”
她手还没碰到胡娇,就被躲了开去。
“是我啊,惜玥,娇娇,你先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怎么那么多血?”宁惜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望向胡娇的眼睛充满怜惜和愧疚。
如果她那天警醒一点就好了,那晚她应该发现不妥的。
娇娇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