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没关系。”转身,冷夏便离开了郊外。
现下雪微也离开了,那么她就去好好的会不会冷风,随带着去查看一下那个暗墨所说的密室。
初秋的夜是悲凉的,那阵阵的秋风有种现骨的感觉。一轮弯月悬挂在天边,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夜幕下的大地。阵阵秋风吹得树木瑟瑟作响,发出诡异的声响。
微凉的月色照耀进一件安静的房间上,安静的空气中处处透着墨的清香。
而那安静的表面下却隐藏着一种即将爆发的汹涌气氛,让闻者不寒而粟着。
“怎么样,你倒是吱个声啊,别做哑巴行不。”冷然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说了那么久,口水都说干了,那床上的家伙却还是一言不发,不语不出。一向废话不是挺多的吗,要他说史太短的时候就沉默了。
“我说寒歌,你是存心找我喳吗。”那原本还带着些许柔意的声音却在下刻冻结成了冰霜,冷冽的刺骨。
怎么要和她打无声仗吗,未免太幼稚一点了吧?生气?他也没那个资格吧。
寒歌就那么看着冷夏,就像一尊雕像一样。要不是因为还有气息的存在,冷夏还真以为寒歌不是个人了。
这女人的耐心真差,就那么一下下火气就上来。还有,她那是求人的态度吗?
“怎么,为了你心爱的小艾要和作对吗。”冷冷的声音沉沉的,一股寒意慢慢的透出。
打她算是轻的了,幸好小秋没什么事。不然她会杀了小艾那个女人的。
第一次,寒歌发现他的王妃也是一个口才相当不错的人。能扯那么远,有的没的都可以说出来,听起来而且是句句在理,好像错的是他一样。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一阵清丽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王爷,柳儿来帮你换药了。”那明媚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刺耳。
“进来。”性感却有些嘶哑的声音淡漠的说道。
柳儿直接推门而入,看着房间里的冷夏愣了愣,随即行了一个礼说道“柳儿见过王妃。”
,再看看柳儿。这个女人她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穿得很朴素的女子。看上去很简单,实际是怎样大家心知肚明。
先是小艾,现在来个柳儿,麻烦女人还真是有大堆。冷夏有一种想法,是不是那天找个时间帮他把王府清理一下。
而且寒歌现在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算将来把江山交到他手中,没过多久肯定就会灭亡的。所以她得好好训练一下寒歌才行。
“柳儿,你先下去。本王有事和王妃商量。”
“还有,你告诉他们安分一点不要给我惹事。”性感的声音很冷,有点厉。
听言,柳儿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一阵关门声响起,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
“你的新宠,怎么不怕你的小艾侧妃生气。”冷冷的声音里满是讽刺的讥诮。
她可记得小艾看寒歌的神情是充满爱意的,而且那种爱是深到骨髓的那种。所谓爱得越深那么做的一些事情就越是义无反顾的。
但怕只怕到最后是由爱生恨,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听到冷夏带着讽刺的话语,寒歌并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笑着。
“帮我上药。”浅浅的声音里没有命令,没有请求,听上去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看来她了不是没有注意他身边发生的事情,不过听说最近冷夏都在陪着雪微,也不知道那家伙的伤势怎么样了。
“刚才有人愿意帮你上药,你干吗还让别人走。再说,难道你自己没有长手吗?”声音虽然冷而厉,却有几分酸酸的味道。
她可不愿意帮他上药,而且看到那伤口她就会想到那天的事,想到那天的事她就会莫名的火大。一火大的话说不定会在药里做些什么也不一定。
“你不是让本王陪你去冷府吗,上好药本王就陪你去。”寒歌说道。
看来他这个王妃要有什么行动了,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议去冷相府的。
听着寒歌带着威胁的话语,冷夏只能怒目相对着。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寒歌,那她肯定会立马解决掉这个人。
“好,你是大爷。姐帮你上还不成吗。”冷冷的声音愤愤的说道。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一定要忍。不就是上个药呣,他寒歌都不怕那她还担心什么。
拿起桌上的药瓶冷夏便朝着寒歌走去,而寒歌直接了当的趴在床上等着等夏给她上药。
当看着那些红肿而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冷夏有些心颤了。
她下手有那么重吗?这伤口怎么好像是把人往死里打了一样。虽然当时很气,可她有那么残忍吗?
“还愣着干吗,后悔仗责本王了。”寒歌说道。
普天之下敢仗责王爷的恐怕就只有冷夏敢了,不过她下手都还好。可雪狼那些家伙说要什么逼真,完全就把他往死里打,好像他们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等伤好了绝对打那几个家伙算账。
“我冷夏从来不做后悔的事。”凛冽的声音里有着绝对的狂妄和傲气。
她只是没有想到寒歌会伤得那么重而已,不过这不能怪她。怪只怪他寒歌没本事还要逞英雄,有这样的下场两个字‘活该’。
冷夏打开药瓶为寒歌上药着,那动作轻柔深怕弄疼了寒歌一样。那又星空般的冷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着纠结的心痛。
“让我为你上药,你怎么就不担心我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