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慕婕更好的发展,虽有不舍,李墨阳还是十分赞同慕婕的离去。
树挪死,人挪活,慕婕是个人才,在滨海不吃香,狮城星岛阳光卫视既然抛來橄榄枝,自是极好的选择。
王若烟离开滨海,或许也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美丽的少女,希望你能在国外有更好的发展,祝福你。
李墨阳却不知道,抱着王若烟飞檐走壁离开山庄的那一刻,王若烟清醒了一会,自己早已在少女的芳心中,种下了一颗情种,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颗种子慢慢开始发芽,疯狂地生长。
“胖子,醒醒,昨晚是不是又胡搞了,”李墨阳给胡盛嵩打电话,七点多,胖子估计还在床上。
“知道还给我打电话,正在做春梦呢,”胖子好半天才接听电话,睡眼惺忪,嘴里埋怨道。
“立刻组织拆迁,记住,把王常江家里的东西收拾利索,送到我家來,”
“这,这是闹哪样,锅碗瓢盆都送过去,你收破烂呢,”
“全部,好话不说二遍,挂了,”
“好的,就知道老大出手,绝对搞定,放心吧您哪,”
胡盛嵩不明觉厉,但一桩烦心事搞定了,拆迁得以顺利进行,他才不管王常江死哪去了,那不是他关心的事。
心宽者体胖,指的就是胡盛嵩这种人,李墨阳却是不同,他心细如发。
把王若烟家拆了,李墨阳心里总有点对不住王若烟的感觉,只能把她家里的东西完整地送过來,让王若烟找点纪念物啥的,李墨阳才觉得宽慰。
一桩小事已了,李墨阳低头吃早点,一笼包子,一个大份馄饨,口味不错,他吃的很开心。
“战争结束了,”
邵哥小吃的老板叼着一根烟,一屁股坐在李墨阳的面前,眼神飘忽,说了一句沒头沒脑的话。
一口烟从他口中喷出來。
李墨阳稍感到不快,有点莫名其妙。
抬小吃老板,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很是精干的样子,穿着白色厨师套装,衣服上斑斑点点,头顶歪戴着厨师帽,眼神中带着沧桑,还有一点点忧郁。
“什么战争,加个卤蛋先,”李墨阳耐着性子问。
老板沒答话起身去了厨房。
李墨阳心里暗道,真是个奇怪的老板,环顾四周,墙上挂着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啥的,负责人一栏写的是:邵志伟。
邵志伟……少自慰,这名字起的,有点意思。
少自慰端來一口锅,满满全是卤味蛋,豆干。
“你这是……,”李墨阳惊讶问道。
“随便吃,不要钱,如果你要白饭的话我去添,”他递过來一只大勺,“听我说说话,我心里有话,一切都结束了,我得说一说,”
靠,不会是有什么道道吧,李墨阳环顾四周,几个顾客低头吃饭,毫无异样。
确信沒有什么阴谋,李墨阳点点头,在盆里找了一颗卤得较久比较入味的卤蛋。
“你看,”邵哥自顾自话,手指不远处。
一家兰州拉面馆,老板和几个伙计坐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各自手里捏着一把扑克牌。
“他们在干吗,”
“打牌,”李墨阳看了一眼。
“不,仔细看,”邵哥面带讥诮。
李墨阳停下筷子,仔细观察。
那个小店里的人手捏一把扑克牌,但好长时间都沒有人动一动,表情麻木,彼此之间沉默不语。
“彷徨,”邵哥轻敲桌子,“我理解这种感受,”
李墨阳不理会他,夹开一颗卤蛋,汁水四溢。
“你知道么,本死了,”邵哥神神秘秘地说。
“嗯嗯……,”李墨阳口含一颗卤蛋,含糊答应。
“所以,战争结束了,itsover,他们输了,我们赢了,”邵哥表情悲戚。
“但有一点一样,从明天起,我们同样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噗……”李墨阳差点喷了。
他重新端详这个邵哥,身上满是鲁东人民特有的质朴之气,不像是个神经病。
“邵哥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顺,”李墨阳问。
“你见过工商來这里收钱么,”邵哥不懈地问。
“似乎是沒有,”
“你见过混混來搅事么,”他继续反问李墨阳。
“好像是也沒有,”
李墨阳心道,我刚搬过來,第一次來你这里吃早点,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邵哥俯起身子贴近,在李墨阳耳边很深沉的说:“因为我是安全部的,”
李墨阳暗吃一惊,哪个时候,安全部们这么不值钱了,小吃店老板也敢自称安全部的人,那我算什么,咱可是身兼两职哦。
李墨阳大惊,再次端详这个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种铁血论坛的伟大使命感。
“啥,”
“我不是开小吃店的,我是一名情报人员,”邵哥似乎是很满意李墨阳吃惊的表情,翘起二郎腿,坚毅,目视远方。
“啊偶,”李墨阳更加呆愣。
“邵哥小吃连锁店不是为了挣钱才开遍全国的,是为了应对极端势力,防止他们渗入华夏内陆城市,才特设的特别行动机构,隶属于安全部第九局,”邵哥神秘地压低声音说。
“那他们,”李墨阳大惊,抬手一指隔壁小店,门头上赫然写着兰州拉面。
“都是组织里的,”邵哥低声道,他左右张望,“还有吴忠小吃,新疆大盘鸡……”
“不是吧,哪里有这么多钱搞这么多人,这么多机构,”李墨阳惊呆了,不过屋内的几名吃客丝毫沒有反应,继续埋头吃早点。
“切,看來你对高层内幕还是知道太少……”
“你的意思是说……”李墨阳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是的,”邵哥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