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梅啊,韩梅梅,哦,是秦姝璎千金大小姐,不知道我告诉你,我先吃了一筷子,你会是什么表情。
差不多了,小妮子举着碗仰脖在喝汤呢,该是下去抓个现形了。
“咳咳,我真,你你你……你也太太太……”
李墨阳几步窜下楼,夸张地瞪着牛眼,张着大嘴,指着韩梅梅说不出话來。
“额,那个吧,是这样的……”韩梅梅面带羞红诺诺道。
她吃饱了,被抓了现行,这才醒悟过來,李墨阳这是设了一个圈套给自己,目的就是让自己出糗。
不过呢,这个面条确实是太好吃了,吃人嘴短,还是要说句好话奉承一下。
“我是怕面条凉了成浆糊就不好吃了,不过你做的非常棒,很好吃,”
“额,谢谢,一般一般,小区第三,”
李墨阳也沒想到韩梅梅竟然來了句表扬,而且还找了个借口掩饰,小妞子不是这种人呢。
“呵呵,不仅仅是小区第三,恐怕顶级意大利面厨师都沒有你做得好吃,”
韩梅梅这句话是发自肺腑的,她从小过的生活是锦衣玉食,家里的厨师几乎都是外界的名家,不过那些饭食总觉得沒有这一口家常西红柿鸡蛋面好吃,很奇怪。
“额,还是谢谢你的表扬,不过,你怎么喜欢吃别人吃剩下的饭呢,好奇怪的嗜好,哈哈~~”
“-_-|||”狂汗,尴尬,愤怒,一时之间所有的表情涌上了韩梅梅的俏脸。
“你是说,这碗面你吃过了,”
“是啊,吃了一筷子,你沒看到吗,我肚子不舒服,就沒继续吃下去,结果全被你吃了……我可只下了一碗面条,完蛋了,又要出去吃垃圾食品了,唉~”
李墨阳一脸的无奈。
“你,你,你……你是故意的,”韩梅梅出离的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一想到吃过别人的口水,一想到或许大概通过筷子还间接接了个吻,初吻就这么沒了吗,韩梅梅忍不住想吐。
“哎呀,这个世道吧,真是大变样了,美女都喜欢吃别人的口水了,我真无语啊,”
李墨阳继续幸灾乐祸。
“呕~”韩梅梅脸都绿了,从小锦衣玉食的,哪里还吃过口水面,特别是眼前这个坏家伙吃剩下的。
她指着李墨阳,想说什么,最终沒有说出來,怪自己沒忍住馋虫,怪自己眼神不好,能怪的了谁呢。
她捂着嘴冲到了一楼客用卫生间,一阵干呕,捣鼓了半天,沒有吐出來,估计这回那些美味的面条都已经开始消化分解了。
郁闷至极,倒霉,口水面倒是其次,我们俩间接接吻,想想都恶心,这个坏蛋,他是故意出我的糗,我要报复,,。
韩梅梅对着镜子咬牙切齿。
抹了一把脸,她回到了餐厅,竟然……竟然看到李墨阳面前是一碗面条,吃的正香。
“其实吧,我做了两碗,谁知道你那么心急……”李墨阳促狭道,说完“吸溜”美美地吃了一筷子。
“你,欧~”韩梅梅愤怒之外,忍不住又想吐。
李过,接个吻,不会怀孕,你哪來的那么大反应,”
“-_-|||”怀孕,怀孕你个香蕉巴拉。
韩梅梅怒火中烧,作势要打,想想还是要保持淑女状,脑子里一直在提醒自己,淡定,淡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指了指李墨阳,张了张口,沒话可说,转身离开餐厅冲到客厅,利利索索三下五除二,把帐篷收拾好,摔门出了李墨阳家。
“咣当,”一声,沉闷的关门声传來,李墨阳无语:“轻点,这是我家的大门,摔坏了,你來修啊,”
嘿嘿,这个梁子今天算是结下了,接下來三年的同学生涯,不知道会有多少火花碰撞激情四射呢,好是期待啊。
李墨阳笑笑,吃完面条,洗刷完餐具,回房整理利索,今天还要去找蒋雨衡他老爹,把卡给白景天送过,期望他俩能带來惊喜。
电话联系上蒋雨衡老爹,不一会,开來一辆半新的三十人座客车停在路旁。
蒋雨衡老爹老蒋,名副其实,大光头,蒋光头,人长的很是魁梧,一脸的忠厚,接过李墨阳转交的银行卡,老蒋师傅贴身放好。
“李老大,我还是要谢谢你啊,”蒋师傅掏出泰山平安烟递给李墨阳一根,这种烟是泰山系列的最低档香烟,李墨阳也不矫情,接过來点上。
“谢我干什么,”
“那个啥,我都听说了,我也知道了,我家大鸡仔能有今天,都是您帮的忙,也算是有了点出息,比他老爹我强啊,”
老蒋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又是感慨,又是郁闷,儿子出息了,相比之下,做爹的就显得太沒本事。
“哪里的话,都是兄弟,互相帮衬,是必须的,”李墨阳笑笑,对憨厚的老蒋师傅很有好感。
“那个李老大,你们道上的事情,我不是很懂,有些话我说了,大鸡仔也听不进去,大鸡仔现在搞了洗浴中心还有练歌房啥的,生意越做越大,不过那个毒品最好不要沾,枪毙的死罪啊,我家大鸡仔独苗啊,拜托您了,”
老蒋说道这里,就差给李墨阳跪下了。
李墨阳一愣,毒品,大鸡仔几天沒见,竟然开始搞毒品了,找死的节奏。
开酒吧,搞毒品,这是往死里作呐,大鸡仔。
和蒋师傅告别,李墨阳开车直奔大鸡仔新盘下來的钻石人间酒吧。
钻石人间酒吧和李随风的夜色酒吧不是一个等量级别。
不过夜色酒吧至今沒有开业,至今还烂在滨海最繁华最昂贵的地脚,沒人敢接手。
谁敢接手,解放军怒砸酒吧在网上传了有半个月了,沒见到谁受到过处分啥的,那帮当兵的后台硬着呢。
街面上,道上都传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