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玲看着爱克斯全副武装的离开了保安室,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有那么一会儿,宋玲玲忽然觉得,要是李墨阳沒有來救自己就好了。
升降机下降的速度渐渐变得缓慢了起來,并且伴有轻微的晃动,李墨阳知道这就是快要到最底部了,于是做了个深呼吸,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打起精神。
迎接他的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当升降机的铁门打开,爱克斯那张被面具遮住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吃了一惊。
“哈哈哈,李墨阳,你还有胆量來送死,我实在是很钦佩你啊,”爱克斯狞笑着,靠在墙上,嘲讽地说,“看你这幅架势,好像是沒带什么家伙,空这手就下來了嘛……怎么,你还准备在我这空手接白刃,”
李墨阳冷笑一声,歪了歪脖子,“对付你这种级别的渣渣,空着手就足够了,要是穿出去让别人知道我李墨阳对付一个小日本的走狗都要舞刀弄枪的,我还怎么混啊,”
爱克斯并沒有被李墨阳这番挑衅的话语激怒,他只是微微的面部抽搐了一下,回敬了一句:“知道我现在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我现在想做的,就是让你后悔刚才说话不过大脑,我要把你……”
李墨阳沒有等爱克斯说完,就抬起了一只手,打断了他的话头,“行了,咱们都别放狠话了,就算要互喷垃圾话,业等我们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題吧,”
“呵呵,眼前的问題就是有你知道自己小命沒有多长了,”爱克斯狂妄的说着,哈哈大笑起來。
“你是段豪,对不对,”
爱克斯的笑容忽然凝固住了,他机械的扭过脖子,看着一脸淡定的李墨阳,小小的瞳孔中闪烁着一种隐隐的畏惧。
“从第一次和你交手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來了,你的每一招每一式,沒有一样是日本武士的招数,全部都是中国的传统武术动作,甚至还有一套,全天下只有我会的擒拿手……”李墨阳面无表情,冷冷的说着,“沒错,那套小擒拿手是我自创的,就在你向我扑过來,吸收我体内的毒性之力的时候,我就看出來了,虽然你极力掩饰着不希望我看穿,但是哪一个起跳动作就是我亲自传授给你的小擒拿手第一式,马踏飞燕,”
爱克斯的面具遮着脸,李墨阳不知道他听完这些,脸颊上现在是不是挂着一颗汗珠。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爱克斯就像失心疯一样,笑得让人甚得慌,但是李墨阳却岿然不动的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忽然,爱克斯停止了狂笑,猛地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一张年轻而又狂放不羁的脸呈现在了李墨阳的面前。
看到这张脸,李墨阳久违的笑了,“你看,我果然沒说错吧,你就是段豪,而外面那个大叔……”
“……就是被老子亲手放感染了病毒的生化犬出去咬死的,想要背叛公司的那个老爹,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脸丧心病狂的段豪大笑着,把手里的面具仍到一旁,撞击地面发出当朗朗的声响,“我那个沒出息的老爸,研究出了一点意外就他妈的想逃跑……任何要对公司作出不利举动的人,老子都不会让他活着离开,对我亲生父亲也是如此,更不要说你这个教过我两下三脚猫功夫的师傅了,”
听着段豪的话,李墨阳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听你这个语气,你好像是完完全全沒有对你父亲的死感到难过啊,这么沒心沒肺……”“呵呵,那是当然,我们黑忍者会誓死效忠自己的主人,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会允许有人对自己的主人不利,即便要背叛我主人的是我的父亲,我也不会让他……”
毫无征兆的,李墨阳一个踏步冲到段豪的面前,右手蓄足了力道,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段豪的脸上,“王八蛋,,,”李墨阳的怒吼伴随着段豪被一拳打飞带出的呼呼风声,¥呼啸而过。
段豪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稳稳的落在了三米外的地上,鼻子刚才也因为受到摩擦而开始出血,他恶狠狠地看着李墨阳,刚准备骂娘,就被李墨阳开口的吼声堵了回去。
“你他妈沒心沒肺为什么还要在胳膊上戴着那玩意,,,,说啊,,,”李墨阳愤怒的指向段豪的左臂,那上面用别针别着一块长方形的黑布,上面还秀着一块圆形的红布。
段豪看了看那个孝章,眼睑抽搐了一下,站直了身子,扔下了一句话:“怎么了,这烂东西能说明什么,只不过是中国人的一种传统形式而已,你还真以为带着这玩意就说明老子心里很难过了,别他妈天真了……”
听着段豪明显已经弱了很多的声音和气势,李墨阳在心里暗自偷笑着,这家伙也就是嘴硬,“既然你还在遵循着中国人的传统规矩,那为什么还要为这些十恶不赦的日本人卖命,你既然还会用这种方式來祭奠你离去的父亲,为什么却要听从这个该死的公司的话,放狗去咬死他,,”
段豪闭上了眼睛,表情有些痛苦,但是并沒有为之动摇,“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花钱雇佣了我的是安吉利亚和他们的财团,既然收了钱,我就不能让他们失望,也不能做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他们对我下达的命令,我就一定会不打折扣的完成……”
“你们公司命令你一定要杀了我,难道你也会按照他们所说的來做吗,”李墨阳继续追问着,并沒有在意段豪坚定的样子,“那是当然,如果让你带着你的马子离开了这里,哪位有跌可能就是你把我杀了,”
听段豪这么说,李墨阳又笑了,摆了摆手,“如果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