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安保士兵疯狂扫射,却发现弹幕中那个入侵者早已经沒了身影,只看到一道残影一闪而过,沒了踪迹,竟然能躲过近距离的子弹,这四名士兵大骇。
几乎是在子弹狂泻的瞬间,李墨阳纵身一跃,窜上了五米高的墙壁,后背紧贴墙壁,然后如壁虎一样,飞速游上了天花板,然后反脚一蹬墙壁,有如一只壁虎,无声无息地向前游去。
他的身形敏捷,绝对违背了正常的重力理论,天花板并非一马平川,而是有断续的凹凸,这些凹凸障碍物非但沒有给李墨阳造成麻烦,反而提供了足够多的借力点,仅仅几秒钟的时间,李墨阳如來自地狱的幽灵,转瞬间來到四名茫然失措的士兵头顶。
李墨阳飘然落下,悄无声息落在四名士兵身后,这四个家伙还在发愣状态,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在二十米距离上突然消失,简直是匪夷所思,难道是遇见鬼了。
呵呵,李墨阳确实是在装神弄鬼,自从发觉内功突破第六重,他体会到了诸多好处,除了身体伤痕迅速恢复之外,澎湃的精力,强劲的体力,充斥全身,还有无比轻盈的轻功,他大喜过望,恰好四名士兵突突狂射,那老子不介意好好玩玩你们。
李墨阳右手握住武士刀,左手轻轻拍了拍离他最近的一名士兵肩膀。
啊……,这名日本士兵,惊慌大叫,慢慢回过头來,面色惊恐,他以为是幽灵找上门來,待发现是那个入侵者,这家伙一抬枪口准备扣动扳机,李墨阳手中利刃,迅疾滑过他的喉咙,力道刚刚好,斩首的沒有,刀锋滑过颈椎骨而已,那名士兵瞪着老大的眼珠子,一腔热血喷溅而出,手指下意识扣动扳机,子弹继续狂泻,在墙壁上和天花板上滑出一道弧线,而李墨阳早已横移半步,挥刀横劈,刀锋所指,赫然是剩下三名士兵的脖颈。
惊叫声和子弹声惊醒了那三名茫然失措的士兵,他们这才发现身后是一个狞笑着的杀手,未等他们反应过來,一看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三颗人头飞了出去,三个士兵脖颈上喷出三道血箭,身体和脑袋根本不同步,三个脑袋一脸不可思议,而身子却晃了晃,齐刷刷跌落在地。
“扫噶,”李墨阳心情大好,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上次來日本内功尽失,这一次却在频死之时突破了,看來小日本是福地,一定要常來,如果突破需要人命來刺激,咱不介意多杀点小日本,如果有个底线的话,咱希望是一万个,嘿嘿,李墨阳心情大好。
捡起一把乌兹,换上新弹夹,又捡起两个弹夹插在后腰,左右环顾,原來小日本冲出來的这个位置,也有一道大门,未见到电梯,或许另有出路,多一条出路,多一条逃生之途。
不过现在不是逃生的时候,还有任务沒有完成,李墨阳转身就往中央的工作台跑,突然听到隐隐约约有喊“快來救我们,我们在二层,”
李墨阳突然一愣,这话时华夏语,难道是那俩特工。
他急忙调转身子,冲上了二层,二层上是一排单间,铁栅栏门紧缩,室内一张床,一个马桶,靠,竟然是监狱牢房。
求救声音从前面数第三个房间传出來,李墨阳一路小跑,來到这间牢房外面,定睛一看,一个黄种人浑身是伤痕,紧握栏杆,火热的眼睛盯着李墨阳。
“你是,国内來的,”他期盼地盯着李墨阳。
李墨阳点点头:“代号,”他十分冷静,沒有当场表现出來激动之情,是敌是友还要验验再说。
“狼魂,我是狼魂,从米国转道日本回国,结果被捕,哦,我们还有一个同志在隔壁,她叫飘零,她受伤严重,你……看看再说,”狼魂神色中一丝羞愧,却焦急地督促李墨阳。
“飘零……狼魂,”对上号了,來之前李建军交代过,两名特工的代号,李墨阳深深滴看了一眼所谓的狼魂,转身來到隔壁,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一个女人半裸着身子坐在床边,目光呆滞,从破碎的衣服能看出,身上布满了伤痕,李墨阳猜得出來这个女人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
他怒从心起,一刀劈开锁头,走了进去:“飘零,我是组织上派來的,我叫李墨阳,”
女人沒有回话,一丝热切闪过,随即恢复了冷漠。
“跟我走,我们回家,”李墨阳上前伸出手。
“回家,回家,”一句回家,让飘零眼中有了神采,她起身下地,忍不住呻/吟一声,李墨阳心底一阵酸楚,马勒戈壁,小日本都不得好死。
两人出门,李墨阳一刀再劈开狼魂的牢锁,狼魂直接奔到飘零身旁,心疼地说:“你受苦了,”
飘零惨淡一笑:“从加入军情局那天起,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好了,二位,时间紧迫,我们抓紧时间撤离,”李墨阳催促道,从他开第一枪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十五分钟,足够日本军方和情报部门做出反应,或许敌人正在赶过來的路上。
“这边走”,狼魂搀着飘零指引二层的电梯。
“你们稍等两分钟,我去搞点情报,”李墨阳转身要下楼,飘零开口了:“我來吧,这是我的专长,”
李墨阳一愣,瞬间明白,飘零和狼魂是一对搭档,狼魂是负责外围保护,而飘零是技术人员。
“好吧,”李墨阳冲在前面,武士刀斜插在后背,端着乌兹一边走一边警惕观察动向,二层是安保人员的场所,还有一部电梯直通地面,不得不防。
三人來到下一层十几台电脑旁,飘零打开一台电脑,整个人突然恢复了正常,全神贯注敲击键盘。
狼魂却在一旁捡起一支乌兹,熟练地拉动抢双,验枪,子弹上膛,他一路走來,遍地的血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