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阳想都沒想,直接蹿出了塔楼,身后是剧烈的爆炸声,火焰冲天,木材碎片四溅。
火焰追击着李墨阳,碎片也高速追击,李墨阳却毫发无伤,他早已稳稳落地,手里还是那只重机枪,他跳下來的时候,直接拽着重机枪一起,他稳稳端住重机枪,弹链耷拉在地上。
李墨阳脚步沉稳,端着重机枪冲出了营院大门,迎面來的正是追击陈国庆的匪徒,陈国庆沒追击到,反而大本营被人端了窝,他们自然要回來保住老家。
匪徒狂热,还以为刚才的火箭弹,把來袭者炸死了呢,谁想到营院里竟然冲出來一个杀神。
李墨阳扣动扳机,沉重的重机枪在他手里稳稳地,后坐力不是问題,他的内力爆发,重机枪如同一个玩具枪,稳稳地端在手里,向外狂泻弹雨。
两军相遇,李墨阳这边自然占据了优势,重机枪较之匪徒们手中的阿卡,绝对是大杀器,而且李墨阳脚步敏捷,形影飘忽,躲子弹那是必须的。
再者重机枪的子弹粘上直接撕碎匪徒的身子,李墨阳如今就是一个天生的人形机动武器平台,他沒有受到任何伤害,反而心中的怒火,让他变成了杀人武器。
弹雨狂泻,迎面而來的匪徒纷纷中弹,肢体碎裂,血肉横飞,毫无战斗力可言,一边倒。
眨眼间,李墨阳眼前再也沒了站着的活人,李墨阳迅速扫视一圈,重机枪弹链终于打空了,他随手倒提机枪,把枪当成了烧火棍,照着倒在地上沒死的惨叫的匪徒脑袋就是一顿猛砸,顿时将地面染成了血红雪白,脑-浆子飞溅。
李墨阳砸了半圈,扔掉重机枪,喘了口气,突然一旁有个家伙暴起,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
我靠,还有装死的,李墨阳就算是身手再强,此时也无法立即闪避,他大叫一声,“要完蛋,”
“砰,”枪响了,李墨阳却发现自己根本沒事,那个匪徒脑袋却崩裂开來,红的白的喷了李墨阳一身,那家伙手中的阿卡也突突突一路火光歪斜射向了天空。
“谢啦,”李墨阳这才看到陈国庆站在眼前,是陈国庆关键一枪救了他。
“算你狠,拿重机枪当玩具,横扫一切,”陈国庆打趣道,脚尖一点,一支阿卡到了他手里,“接下來干什么,”
显然陈国庆很不过瘾,他只是负责引诱匪徒,并沒有真正杀死几个人,他四处张望,却发现眼前沒了对手。
“我有好玩的,大杀器,走,跟我去看看,”李墨阳同样手法,也从地上翘起一支自动步枪,掂在手里,带头向大院内走去。
陈国庆却突然一把拉住他,猛然向密林深处一闪,李墨阳也发觉不妙,汽车的声音,从院子里传过來。
两人躲进密林,偷眼向外观察,一辆皮卡风驰电掣冲了出來,皮卡驾驶室里有个家伙疯狂踩油门,皮卡后车厢上有个匪徒抱着重机枪漫无目的向四周扫射。
这是要逃脱的意思。
陈国庆和李墨阳趴在地上,等待皮卡远离,好在沒有遭到重机枪子弹的袭击,等到皮卡驶离,陈国庆跑出來,捡起一根rpg火箭筒,又往里面塞了一颗火箭弹,这才架在肩头,不慌不忙,扣动扳机。
火箭弹嗖地脱离火箭筒,直奔皮卡而去,陈国庆嘴里嘟囔一声,“砰,”前方闪过一道火光,那辆皮卡炸上了天,夜空火光中,似乎能看到一道人影,飞上了天,然后重重落下。
“战斗力太差,不值得一打,真不知道马來西亚和菲律宾为什么一直沒有剿灭这帮匪徒,”
陈国庆撇撇嘴不屑道。
李墨阳想了一会说:“阿布沙耶夫组织能在这个两国边缘海区生存下來,绝非偶然,一是他们是匪,必然狡猾,另外我想,这两国里面必然有他们的同情者,甚至我怀疑这两个国家是在纵容,其中必然有利益的驱使,”
“呵呵,这是政客们研究的问題了,不该我们的事,你刚才说有好东西,”
李墨阳神色一凛:“进去看,研究下怎么使用它,”
陈国庆顿时也冷静下來,大杀器,什么样的武器才能被称作大杀器,他是特种兵教官,自然知道,化学武器是穷国的核武器,另外还有核弹才真正称得上是大杀器,莫非这座小岛上有……。
他跟在李墨阳后面,进了营院,李墨阳直奔小黑屋而去,那个约翰估计还活着,躲在那里面。
突然小黑屋门打开了,一个蒙面匪徒搂着约翰出來,用手枪抵在约翰的脑袋上,用英语厉声喊道:“把枪扔下,要不然我就打死他,你们这么大的阵仗,不就是为了救他吗,”
约翰哭丧着脸喊道:“救救我,救救我,”
李墨阳笑了,麻痹,这些匪徒的智商真高啊,我是來救约翰的,你们可真看得起这些白人啊。
陈国庆不明所以,枪口始终对着约翰和匪徒,李墨阳笑笑:“傻逼,”
陈国庆当然能听懂这句华夏国骂,他猛然端起枪來,瞄准匪徒的脑袋。
匪徒慌了,约翰也慌了,惨叫道:“救我啊,求你们了,把枪放下,我有用,我对你们绝对有用,”
李墨阳冲着陈国庆一点头,陈国庆冷冷扣动扳机,子弹擦着约翰的脑袋边飞过,直接钻进了匪徒的脑袋,近距离大口径步枪弹,直接将匪徒脑壳掀开,脑-浆血液喷了约翰一头一脸。
约翰疯狂惨叫,发觉沒有死,又或许是脑-浆飞进了他的嘴里,这家伙顿时跪在地上大吐特吐起來,本來胃里沒有什么存货,这下子倒好,苦胆都吐了出來。
过了好半天约翰才站起來,擦擦嘴边胆汁,指着李墨阳的鼻子大骂:“你们为什么开枪,万一他神经质走火,我就死了,”
李墨阳不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