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没死?”我不由得说道。
梁璇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她真的没死,我隔壁宿舍的嘉嘉是她带进学生会的,至今跟她还有联系。
我呆愣了,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什么门道来,只好又安慰了梁璇一阵子,让她再试试能不能联系上小筠,问问小筠是不是也和郑小玉认识,也顺带问问嘉嘉郑小玉现在的情况如何。
梁璇也不骂我了,点头就上了楼。
我各种想不通最近遇到的事情,到梁璇学校对面等公交的后,我又拿出那张学生证端详起来,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那本来磨花了照片,好像越看越清晰,越看越像今天我见到的那个女人。
我正感到一阵阵脊背发凉,忽然,我感觉旁边有人走了过来,我扭头一看,看见的,却正是今天从村口出来的时候差点撞上了的那个打伞的家伙。
天根本没下雨,那人却依然没有收掉他那把大黑伞,伞把脸都几乎盖住了。
他浑身上下也穿的黑不溜秋,手里提着个鼓鼓囊囊的黑布袋子,样子特别奇怪。
我一开始以为他也是等车的,还好奇想等他上车收伞看看他长得像啥样子。
谁知道,公交车来的时候,他根本没动。
要知道,师范大学这一站当时还是临时站牌,来来回回就这一路公交车,这货根本不上车,那他打个伞在公交站牌干啥?拍电影?
想着这些,我不由得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从车上远远看着那个黑不溜秋的男人。
当公交车缓缓发动,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他连头的没有抬一下。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却忽然发现,他手里的布包一角,露出一段红色的蕾丝边来,我本能的想到了那身红色连衣裙,当即心跳加快。而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和那红色蕾丝边一起露在布包外的,还有一缕染成金黄色的女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