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就十分不厚道的站在一旁,看着她表演了,这年代想要造假,那也好歹要做点准备吧。

“我这里有一个很病例,你看看这个……”

邵医生拿着病历表就朝我这里走来,陈依然就坐在我这边,我也就顺着看到了,就见上面写着:“患者女,24岁,初孕,孕13周,低风险妊娠。曾使用“盐酸氟西汀”治疗抑郁。无其他病史,无盆腔手术室。孕33周时出现宫缩,且磷酸化胰岛素样生长因子结合蛋白检测阳性……”

我大略看了一下,这个病例有些复杂,以我有限医学知识,无法解答,我看着这个冒牌货估计连看都看不懂了。

“陈医生,你有什么看法?”

邵医生见陈依然一直拿着病例表,眉头紧锁,看的十分的认真专注,可能以为她正在深入的思考。

“这个……”

陈依然的手微微的在发抖,她的鼻尖已经出汗,脸是从脖子已经红到耳尖,真的是难为她了。

其实学医不难的,很多人都认为医生很高大全,很聪明之类,其实不竟然。我个人觉得学医,不需要特别的聪明,只要你记忆能力好,肯吃苦,人人都可以成为好医生。关键就是在于一个人认真,你一旦认真对待一件事情,好好的去做,你一定会得到好的回报。

当然医生也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职业,外行人真的是模仿不来的,陈依然当初说的第一句就暴露她是外行人,妇产科分为妇科和产科,生孩子去产科。这个太白目了。

但凡稍微懂点医学的人都知道,妇产科真的不是这么的分,妇产怎么可以分开呢?而现在邵医生如此专业的问题,连我都回答不上来,我就不信她会。

“这个病例有点罕见,我要好好的想一想,你让我一时间给你答复,有点难。不如这样的话,我将这个拍下来,问问我导师吧,也许他知道。”

聪明啊,拖延时间了。

“那成,确实是有些罕见,我们初步决定开腹腔看看,目前她的胎心监测出现不典型变异性减速,首诊为过度刺激,目前我们给患者开辟了静脉通路,对她进行□□复苏……!”

邵医生又说了一通,现在我算是听明白,听着这个意思应该是胎盘隐性剥离,我再看了一下病例,已经是孕40周了,应该是要还行剖宫产手术了。

我算是听明白了,可是陈依然还是一副茫然不知道的样子,真的是难为她了,还能装下去,累死了。

“那这样吧,我明天这个时候跟你在谈谈这个病例吧。”

估计陈依然是真的听的不耐烦,主动开始和邵医生定时间了,邵医生听了立马就高兴了:“那就再好不过了,那就麻烦你了,我先去查房。”

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我看着邵医生离开了,陈依然脸色才缓和下来。

“完全不知道刚才邵医生在说什么,隔行如隔山啊。”冯婷婷没有看出来什么,就笑了笑。我见陈依然也十分无奈的朝着冯婷婷笑了笑。

“其实也没有什么……”陈依然又是一阵苦笑啊。

我在心里颇有些幸灾乐祸,我看你明天怎么答复邵医生,假小姐你怎么想起来说自己是妇产科的,这么常见的科室,如果我要假扮医生,我一定会说学男科的,知道为什么不?因为我是女人,女人不会有男科疾病。而男人有着方面的疾病,也不好意思问过,即使在这样的医院,一般男科的医生,也不会找一个女医生讨论。

但是如果你说你是妇产科的话,幸好我和冯婷婷身体都很健康,我虽然知道她是假的,可是我也没有动心思去拆穿她,冯婷婷也没有问她有关于女性病的事情,可是一旦我们问了,她也没辙,就更不要说其他的女人了。

真的女人笨的有点可爱。

“好的,钱存叔叔我们就这么定下了。”

那边大宝就和钱存达成了什么协议,搞定了之后,大宝才跑到我的面前:“妈咪,我好想你哦。对了,我给你带来冰皮月饼,你尝尝哦。”

贴心的大宝,有个孩子真好,尤其是像大宝这样的孩子。

“妈咪,我悄悄的告诉你一件事情哦。”

大宝眨着大眼睛,凑到了我的跟前,我疑惑,他就咬着我耳朵说:“妈咪,我昨晚看到爸比偷偷在那里哭,他抱着你的照片哭,妈咪,你和爸比在一起好不好?爸比,真的很想你。”

闻非执哭了?

他为什么要哭?抱着我姐姐的照片哭,他真的爱我姐姐?

我在回想我和闻非执的这段相处时间,很显然他似乎不太了解我姐姐,魏一鸣一下子就可以认出我是假冒,我想说,我比陈依然是有优势的,我有着和我姐姐难以分辨的容貌,且我也是学医的,而且我和我姐姐两个人从小生活在一起,姐姐的性格我多少知道一点。

但是即便是这样,魏一鸣还是轻易的认出了我,虽然后来被我化解,我个人觉得他早晚还是会发现破绽。

然而到现在闻非执从来没有正面拆穿我。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闻非执真的不了解我姐姐,所以分辨不出来;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闻非执太爱我姐姐,一丝怀疑都不敢。

现在看来我更倾向与后者,因为太在乎,所以不敢去怀疑。

魏一鸣上次明知道我受伤的情况下,还那样对待我,说白了一点,他挺自私了。

“妈咪,你怎么不说话了,爸比真的很好,你为什么老是不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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