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沈家豪是我爸爸,我妈妈曾经告诉我他是死于医患矛盾,是被别人砍死的,现在怎么又是这种死法,我的心情顿时就不一样了。在处理别人的案子,和自己亲人的案子的时候,肯定是不一样了。

“他不是被人给砍死吗?我记得看过报道,怎么……”我立马就提出了异议。

“假的,他当初就是这样死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初沈家为了抓住凶手,还进行了悬赏了。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案子已经成为了悬案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出来了。”

聂其琛指了指我手上的材料,示意我认真看一下,我打开了一看,这竟是二十年多前的卷宗,我翻看了一下,纸张已经开始泛黄。

沈家豪,男,27岁……

随后就是当初法医尸检的报告,我翻看了一下记录,法医签字那一块,我竟是发现了我师父的名字——宋青树。

也就是说当初负责我爸爸案子的那个人竟然就是我师父宋青树,二十多年前的设备还比较落后,我师父给出的死因,是死者流血过多而死了。

而且死者在死之前也留下了一个一元四次方程,和今天我见到我一模一样了。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我没有意识到我哭了,我擦了一下眼泪。

“师父,这个案子我看应该是谋反杀人,如果是当年的杀手的话,他早就老了。死者都是青壮年。”大块头给我分析了一下。

我却一点儿都听不进去,虽然我知道他说很在理。

“石头,这一次尸检的时候,我会在场,我跟你们一起,这一次案子总署压力比较大,沈家已经听闻这个事情,而且他们也会派代表过来了,他们的人已经到了殡仪馆了,在等我们了。”聂其琛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了。

我知道沈家在杭城的势力,在杭城总署多多少少要顾忌一下沈家。而且沈占峰这个人,绝对不好对付了。

我还是希望这一次沈家的人不是沈占峰,他这个人不好糊弄。

可是事与愿违啊,等我和聂其琛等人来到殡仪馆的时候,从迈巴赫车下来的那个人正是拄着拐杖的沈占峰了。

沈占峰今年穿着十分的悠闲了,打扮也挺青春了。

“师父,这沈占峰真的太奢侈了,每次出来的车都不一样了,他真的好有钱啊。”大块头啧啧啧了半天,摇了摇头。

沈占峰这个人怎么说呢?特别的高调,也很豪奢,这是真的。一般中国人都不喜欢露富,都很低调,尤其□□上台之后,很多富人那就更加低调了,沈占峰却不然,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有点暴发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我见到他没有多长时间,就看了从兰博基尼换到世爵,现在又到迈巴赫,光这些豪车就够我奋斗几辈子了。有钱就是任性啊。

“你们好!”

沈占峰住着拐杖就朝我们这边走来,主动和我们打起招呼来了。

“你好,我是聂其琛,是负责这一期案子的总指挥官,这位是宁穿石,是负责这一期案子的首席法医,这是她的助手——钱存。”聂其琛将我们简单的介绍给了沈占峰,虽然在此之前都认识,沈占峰看了我们一下。

“那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这一次他没有和我们废话了,看起来比我们还要着急。

“石头,可以开始了吗?”

聂其琛在询问我的意见,我听了之后,立马就点了点头,“好的,走吧。”

我没有理由去伤心难过,毕竟还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解剖这具尸体,并没有什么困难,难度比较小,虽然死者的肠子被掏了出来,但也是被掏了出来,刚开始我觉得死者的腹腔已经被开了,当时整个腹部都是血,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并不是开了腹腔,凶犯是在死者的腹部开了一个洞,直接将他的肠子给掏出来了,这,这……

“师父,够残忍啊,这是折磨啊,当时那人估计是疼死!”

大块头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在发抖,怎么办?一看到这个大体,我就想起我爸爸沈家豪,当年他也是这么死了,一个活活的人被人从腹部掏出肠子来,那该多么的疼啊,我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你的手怎么在抖?”大块头首先发现了我的不适,我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大体的原因,比这更恐怖的大体我都遇到过了,我也不是那种胆小鬼。

“钱存,这一次你来吧,我确实是有点不舒服。”

“好,那师父你看着,我来。”

好在有钱存,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去面对这具大体,我一看到他就会想到我的爸爸了。而且我心中还有很多的疑惑。

“沈家豪当初不是被人砍死,为什么现在又是这种死法?你可以告诉我答案吗?”我询问站在我不远处的沈占峰。

沈占峰手里还拿着一支香烟,他低着头,看了看我。

“你哭过?”

这是疑问句,是要我回答吗?

“我哥哥当年的死,有很多的版本,我当时不在国内,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很多人怀疑是我嫂子杀了他,而我嫂子这么多年来,也音信全无,你知道吗?你长得很像我的嫂子,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她不能生育,我还以为你是她女儿呢?”

沈占峰再次深望了我一眼。

“你嫂子?”

我知道沈占峰说那个嫂子就是我的妈妈陈澄,他们竟然怀疑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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