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鬼六子么?”孙庆元问长生。
鬼六子,妈的又是鬼六子,你还认识别人吗!
“认识,鬼六子是么,怎么了!”长生说道。
“鬼六子那是我大哥!”孙庆元赶紧说。
“我他妈是鬼六子大哥!”长生冲孙庆元喊道。
孙庆元被长生这么一喊,不敢再说话了,我知道,是长生这一句把他给震住了。
这时候,就听陈强说:“我不管你在南仓是不是牛逼,不过你也上我们那打听打听去,我陈强是嘛意思,今天给哥们个面儿,咱就算了行么,以后我保证不找你这哥们的麻烦了。”说着话,陈强瞅了我一眼。
我学着长生的样子,慢慢走到陈强的面前,长生也看着我。
“啪!”我抬手一个大巴掌扇到了陈强的脸上。
“操你妈的,不拽了是吗!”
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响,陈强另一边的脸上也被我着实扇了一巴掌。
“咱这算扯平了。”陈强对我说。
“我操你妈!”我照着他肚子上就是一脚。
紧跟着,我一脚接着一脚地踹在陈强的身上。
“扯平了!扯平了!我操!操!。。。。。。”
我第一次骂街,但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人了,我之所以出手,都是被这个学校,被你们逼的!
“你干吗!”
这时候,陈强那几个死党都指着我,还要上前,虽然长生他们已经把他们打服了,但是,我的突然出手还是让他们有些不受应。
“都给我站那!”长生指着他们几个喊道:“他动手就等于我动手,妈的,没挨够打是吗!”
我的拳脚一下接着一下,暴风骤雨般打向陈强,陈强脸上的肉都被我的拳头振得抖动了。
孙庆元他们几个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了。
长生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就是看着我在打陈强。
终于,我打累了,一只手撑在陈强的胸口,瞪着他说:“你惹了我,我就让你加倍还!昨天的帐现在刚兑上,再有就是利息了!”
我说完这句话,长生就笑了:“良子,你他妈还真有词儿啊,还利息,行了,我们都别动手了,看你怎么收高利贷吧,哈哈。”
我用手拍了拍陈强的脸颊,问他:“我问你,还跟我犯楞吗!”
陈强这时候眼皮都耷拉了,嘴角已经流出了血,但是,他的眼神似乎还是有所不甘,看我的时候,我感觉出了他的愤慨。
“问你话了!”长生冲陈强喊。
陈强长出了口气,但是,还是没有说话。
“行,他妈真够拧的,看了么,良子,就他,今个儿我们要是不过来的话,现在你就得跟他一个揍性了。”徐家龙指着陈强对我说。
是啊,如果今天不是长生他们过来的话,我想,我今天仍旧会被陈强他们虐打的。
“老大,说句软话吧,再打你就受不住啦!”耗子这时候说话都快哭了。
我知道,他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在心头陈强,因为他就是陈强的一个跟屁虫,一个奴才,一个墙头草,他之所以这样,是被吓的。
我一把揪住了陈强的头发,往我跟前使劲一带,把脸凑着他的脸,咬着牙说:“你他妈的,是不是还不服啊!啊!”
这时,我竟然发现陈强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他竟然哭了,虽然他没有说话。
“我操,还你妈掉金豆子了。”我说。
如果放在以前的我的话,肯定会心软的,但是今天,我却怎么也对眼前这个人可怜不起来,因为昨天就是他让我遭受到我平生从没有遭受过的痛苦,所以,我不会姑息,你越这样越只能激起我的怒火,我要让你知道,你恶,我会比你更恶,因为在这个学校,如果你不恶,就会遭到欺压、凌辱,只有比你们这些人更坏,才能在这里立足,这里俨然就是一个浓缩的小社会了。
“你们放开他!”我这时对兔子土墩他们几个喊。
土墩他们看了下我,但是都没有放手。
长生冲他们几个一招手,说:“放开吧。”
很显然,他们都是只听长生的,我之所以能像现在这样打陈强,也都是因为长生,如果没有长生的话,那兔子他们这些人根本不会给我这样的人拔闯(拔闯,方言,就是指给人撑腰)的。
所以,我从这时候就立志,我要有自己的兄弟,属于我自己能领导的人。
长生、家龙、小锁儿,他们无疑就是我的兄弟,但是,这样是不够的,我感觉,我始终是徘徊在他们的圈子边缘的,我要有我自己的团体,以我自己为中心的团体。这,就是我此刻的感想,我在此刻做下的决定。
我不要再寄托于长生他们的庇护,我知道,如果今天我有自己的一班兄弟的话,就不会一直在操场徘徊,盼望长生他们来,也不会直到被陈强他们虐了半宿才能像狗一样的偷偷爬回床去睡觉。
只要得罪我的人,我就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让我不痛快一时,我就让他一世不得痛快!
“从今天起,我要让顺我者猖,逆我者亡!”
此刻,在我的心中响起了这句话。
陈强被放开了,但是,他看样子只有半个战斗力了,连身子都站不直了。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既然不能在你全盛状态打挺你,那就痛打落水狗吧,我知道这样挺不仗义的,但是,对陈强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仗义可言?
我冲陈强一勾手指头:“过来,你要能把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