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然,你给我进来。( 。 。”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见方姨娘挽着同样晚归的‘女’儿,萧丞相沉声道。
萧凝然一愣,看到亭子那边喝茶的萧宛如目光正投向这边,她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她跟爹爹告状了,所以现在爹爹生气了才把自己叫到书房?
正当她神思的时候,方姨娘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怕。
两人一入书房,萧丞相便高高的举起了手掌,他盯着这个‘女’儿看了许久,扬在空中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来:“说,这些日子,你都做了些什么?”
萧丞相厉声厉气的样子,让方姨娘母‘女’吓了一大跳。
萧凝然一惊,连忙避开了,她退了几步,不可置信道:“爹爹,你是想要打我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您如此的痛恨我?”
她质问的语气,让萧丞相更加来气:“你以为,是爹痛恨你吗?你可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儿?”
“‘女’儿什么都没有做过,可是您却如此的动怒,‘女’儿到底做了什么,让您对‘女’儿如此的偏执?难道是萧宛如在爹爹你面前说了什么,所以以至于您才对‘女’儿如此对吗?”萧凝然一双美目通红,带着些许的恨意,看着面前的萧丞相。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爹吗?为什么从来对自己跟那个萧宛如就是两个级别的对待?只是因为自己是庶出吗?
“是不是只有姐姐,才是这个府上的大小姐,是您严重的‘女’儿?而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她盯着萧丞相,眼中慢慢顿显出一丝丝的漠然,对于这个家,她早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之前向他提及过想要选秀入宫,却被无情的拒绝了,然而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他却无端的向自己发火,这一切都表明了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
很好,既然如此,在这个家里,她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她一手拖着方姨娘,一手扒开书房的‘门’:“娘,咱们走,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们母‘女’,在这么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方姨娘一愣,虽然她对眼前的男人不似当初了,可从未想过要离开这个家,她愕然道:“去哪儿?这才是我们的家啊……”
“家?哈哈哈哈,这里的人有没有当过我们是一家人?你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萧宛如的父亲,是那个老‘女’人的夫君,娘,你‘弄’清楚了,你只有我而已!”萧凝然发狠的说道。
“放肆,反了不成,才说了你两句,你看看你,到底当这个家是什么了?如此说自己的父亲,成何体统!”萧丞相气得不轻,见她要离开的举动,更是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不是‘女’儿不尊敬自己的父亲,而是这个父亲有没有把她当做过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何您总是要这么苦苦相‘逼’?不帮我入宫也就罢了,却还听信萧宛如的话来为难我,爹爹,凭心而论,我在您的眼里,到底是什么?”
“你、你简直就是不思悔改,南子衿公主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你和她搅和在一起,以为那点事儿没人知道?若不是我是你的父亲,早就把你逐出家‘门’‘乱’棍打死了,家里变成了这样你不知道是为什么?”萧丞相一怒之下,忍不住将心里话全都抖了出来。
之前只是想要警告她一番,却没有想到,她如此胆大妄为,天天跟着那群人鬼‘混’,美名其曰是与公主拉近关系,可静心庵的事儿,是他的一大心结,明明知道或许这个‘女’儿跟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他却不敢接近这个真相,因为一个家已经只剩下她们了,若是再失去任何一个人,他真的是承受不来的,可是没想到这个‘女’儿如此不思悔改,还处处‘逼’问自己?
萧凝然一愣,可是只是片刻,她忍不住辩驳起来:“‘女’儿于公主走的近,对于咱们家在朝中的地位,不是也有很大的好处么?为什么爹爹却如此偏执呢?世人只知道丞相府有个萧宛如,却不知,其实还有我萧凝然啊,爹爹如此疼爱大姐,我也只有努力的凭借一己之力跟她们打好关系而已,‘女’儿不想一辈子被埋没在黄沙底下,‘女’儿也想要出人头地,难道这个也有错吗?”
“你忘了静心庵为何走水失火的?忘了你祖母如何去世的?忘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怎么消失在方月琴腹中的?”
面对萧丞相一连串的质问,萧凝然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为何如此动怒,竟然是因为南子衿,她瞥过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突然意识到,或许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与南子衿脱不了干系了,然而这件事,一定是萧宛如透‘露’出来的,她就是见不得自己风光是不是?难怪在自己风光无限的时候,朝着她背后放冷箭。
她稳了稳阵脚,不慌不忙:“这些又不是‘女’儿干的,难道爹爹是怀疑‘女’儿吗?那天‘女’儿也在里面,若是‘女’儿干的,‘女’儿绝不会将自己置于那样危险的境地等着被烧死,更何况,‘女’儿也不会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她决不能承认了这件事,毕竟父亲的脾‘性’她还是知道的,若是承认了,恐怕父‘女’情分就此就断了,只要她不承认,父亲知道这件事与南子衿有关系,那又如何?
萧丞相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叹息的摇了摇头:“南子衿为贵公主,这件事没有浮出水面自然不能把她怎样,可是你要知道,你不能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