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才来,你不知道早点履行胜利者的权力是对女士的尊重吗?”看到吴忻进来,塞莱塔公主露出了一个松了口气的表情,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然后她对德弗李希女骑士挥挥手,举起自己的双手,又说了句什么。
公主不会说拉丁语。
但是德弗李希女骑士听得懂星月语,只是她能听懂但无法理解公主的话。
“真是个蠢女奴,听不懂话这个时候也知道要干什么。”公主相当不满,这女奴又丑又不会伺候人,到底有什么用?
怎么成为高位女奴的?
可是看看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她又担心吴忻太粗暴,只好很烦恼地自己解腰带。
“请先让我把衣服脱了,我的行囊丢在战场上,连换洗的都没有了,要是这一身衣服再被弄坏了,我就要活不下去了。”塞莱塔公主只是担心吴忻对衣服太粗暴而已,对于这个英俊的术士公主殿下一点也不反感,他比阿明帅一百倍,更重要的是他明显不吃人,只要别把衣服弄坏,对她粗暴一点怕什么。“商谈赎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在此期间我需要合适的待遇,我希望您能尽快安排裁缝帮我做衣服,一个公主要是每个季节没有二十套换洗的裙子,实在是过不过去,还有就是请把我原来的女奴都还给我,如果原来的死在乱军中了,就重新买几个好的,要有教养的那种,这个女奴太粗俗了,完全不是一个公主应有的体面女奴。”
她一边说着体面的问题,一边很轻快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其实在突尼斯城,她的侍女也不多,不至于对付不了自己的衣服。
然后她光着身子,把衣服认认真真地叠好放在一边,接着转过身来把头发解开披在枕头上。然后看着吴忻的眼睛问道:“听说你们比较喜欢这个姿势?”
看着一边打开双腿躺在床上,一边谈条件的哈斯夫公主,吴忻连忙摆手。
“你还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这个姿势?我就说那些女奴都是胡说的。”虽然德弗李希女骑士就在旁边,但是塞莱塔公主一点也没有在意地转过身趴在了床上。她确实只当这是一个地位较高的女奴。
把掳获的重要女俘虏交给比较重要的女奴看管,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她是公主,哪怕是被俘的落难公主,但只要哈斯夫王朝还没有亡,那她就是这个女奴的主人。
事实上。和男主人交合时,身边要是没有女奴伺候,她可是受不了的,这是公主起码的尊严问题。
“公主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吴忻当然不能履行战胜者的权力,他已经把这些权力移交给巴赞侯爵并委托他进一步移交给皇帝了。
哪怕没有全面的信息源,仅靠有限的情报,吴忻也能够确定,突尼斯苏丹国的经济情况一塌糊涂,根本不可能给并不算很珍惜的公主一个体面的赎金。
要知道她有二十几个姐妹呢。而且会被扔给饮脑者的塞莱塔,说明在这二十多个公主中,她也是排名靠后的那几个。
所以在吴忻看来,这个哈斯夫公主完全没有什么用,把她交给巴赞侯爵能让他在皇帝面前得上一分。
财大气粗的皇帝可以消费这样的装饰品。
一个异教徒公主,哪怕在突尼斯城里有一堆姐妹,但总归是皇帝武功和荣誉的象征,也是西班牙在南地中海存在的证据。
这样其他战利品的分配问题,西班牙宫廷里就不会有人能找什么麻烦了。
可是看着眼前光洁的粟色弧形、同色的长毛,最后还有那潮湿的幽深洞穴。吴忻突然发现这个公主其实并不是完全没什么用的。
好几代的突尼斯苏丹都总喜欢购买来自乌克兰草原和高加索山区的女奴,以至于哈斯夫王室里女性的长相已经总体上是受到普遍欢迎的草原大洋马这一系的了。
而残余的那一点游牧民血统,又让她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异域风情。
吴忻意识到,这具身体中缺乏一些记忆。以至于他这个一贯不是很自制的海员,那么长时间一直都能克制自己,甚至在夏洛克的粉色浴室里也只是谈工作。
然而现在他面对的不仅是视觉上的考验,吴忻能嗅到从幽深洞穴中散发出来的荷尔蒙。
时隔无数时空,再次感受到了自然赐给男人的珍宝时,那个海员的灵魂觉醒了。吴忻前倾身体微微抬起手,想要亲身感受那份弹性。
‘这个公主送过皇帝前,让我过一道手也没关系吧?’
他想要,很想要。
就差那么一点了。
然而吴忻终究不是能放纵自己的人,不仅仅因为享用给皇帝的礼物是不礼貌的,他突然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然后他微微转头,看到了德弗李希女骑士的表情。
虽然德弗李希女骑士已经没有了眼睛,但是那漆黑的丝带和斑驳的伤口,依然能透露出复杂的情绪。
是失望、遗憾还有自我否定?
‘让她走?离开房间?不,我不能这么对待她。’
吴忻咬牙切齿地控制住了自己,他把公主叠在旁边的袍子丢在她身上,然后说:“我会安排给您找几件其他衣服的,但是女奴我无法还给您了,我要分配给我的部下。”
“我还要向您道歉,我恐怕不能把您以合适的赎金交给你的家人了,您的命运只能由皇帝来掌握。”吴忻觉得自己说完这个话后公主肯定会哭。“我已经通报了西班牙方面,您要去马德里献俘。”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