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进去小房间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天眼的声音第一次没有了以往的镇定,取而代之的是迟疑和不安,视网膜投影形成的“他”望着阿尔贝手推车上摆放的各种刑具,问道,“你为什么会对黑人有这么大的成见?甚至不惜动用被诅咒的梭曼毒气?”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阿尔贝拿起一柄尖锐的细刀,小心翼翼的为它涂上辣椒水,涂完之后在心满意足放回去,一谈论起黑人这个问题,阿尔贝心里就像吞下一只肮脏的苍蝇一样堵得慌,“假如我不是白人,而是黄种人的话,也同样看不起黑人,这并不是所谓的屁股决定脑袋,而是刻在基因里的厌恶。”
冲伯跟蒙博托两个人被所在同一间小房间里,两个人都被蒙住了眼睛。透过玻璃可以看见他们惊慌和不安的表情,说明这两个家伙正处于心里防线崩溃的边缘。阿尔贝很满意此时两人的状态,这会让他想起上辈子那个拉着他的手的惴惴不安的女生。
“天眼,或许你不知道,上辈子我在广府市的那边读大学,那个地方呢可以说是黑人偷渡者的乐园,只要他们偷渡进入中国后销毁护照等一切身份信息,就可以作为无法遣返的黑户在广府落脚。不要跟我谈什么种族平等,在我眼中他们就是不折不扣的劣等民族。尤其是你的好朋友差点有过被黑人拖进巷子里性侵的经历,那种仇恨就会刻在你的骨子里,挥之不去。”
阿尔贝想起自己还是陈牧的时候,亲眼目睹了那位有好感的女性朋友被几个黑人拉着手使劲往巷子里拽,当时血气方刚的他直接在路边捡起板砖就冲上去,当然举动是悲壮的,后果是惨烈的,双拳难敌四脚的阿尔贝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星期,而那几个黑人也始终没有被抓住。
至于眼前的蒙博托,阿尔贝压根没想让这个家伙活下去,作为未来非洲最著名的三大暴君,他跟中非帝国的博卡萨,乌干达的阿敏并称为非洲三大暴君。喜欢烹食婴儿这种反人道的事情,光是听起来就令人发指,阿尔贝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民除害而已。
“好了,我要进去了。”一旁的维克多表情复杂的帮自己老板打开门,阿尔贝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将手推车推了进去。车轮转动的声响一直延续到两个可恨的家伙面前才戛然而止。
阿尔贝取下他们的眼罩,随手丢在地上,静静的望着他们。等到这些家伙适应了这里昏暗的光线之后,他还很绅士的问了一句,“可以开始了吗?”
冲伯咬着嘴唇不说话,而蒙博托则惊慌的摇着头用法语喊道,“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我又不会杀了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有时候死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阿尔贝拿起钳子,一边小心的夹住蒙博托的指甲一边说道,“人的指甲上覆盖了密集的神经,强行剥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比如就像这样。”
阿尔贝猛然发力,蒙博托拇指的指甲就被阿尔贝剥断了一半,蒙博托凄厉的哀嚎声让冲伯打了一个寒颤。他望着疼的龇牙咧嘴的蒙博托,在看向脸上毫无波澜甚至嘴角还微微勾起的阿尔贝,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冲伯觉得这个家伙就像来自地狱的优雅恶魔。
阿尔贝将钳子上另一半指甲丢掉,他放下钳子,穿戴起血迹斑斑的围裙,一边系上群套一边解释道,“接下来可能会血腥一点,所以你要忍耐一下。”他拿起电动骨锯,接上开关,锋利的锯齿刃面转动起来,带着刺耳的嘈杂声,慢慢的逼近蒙博托的脸。阿尔贝还有闲情跟他解释起这种杀人工具的用途,“骨锯这种玩意是最好的刑讯工具,因为它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你身体任何一部分切割下来,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将你蛋蛋割下来塞进你的嘴里。”
这是阿尔贝从基-地跟isis那里学来的折磨手段,反正这两个人迟早要消失的,对于这两个畜生来讲,水刑已经是仁慈的折磨了。
就在骨锯快要滑向蒙博托的蛋蛋的时候,坐在一边的冲伯终于崩溃了,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将他心里防线折磨的千疮百孔他朝着阿尔贝大喊大叫,语无伦次的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闭嘴,你这个叛徒!”蒙博托朝着冲伯威胁到,“组织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冲伯也毫不逊色的还嘴,“去**的组织,老子更想活下去。”
阿尔贝终于按下开关停下了机器,饶有兴致的盯着冲伯,扬了扬手中的电锯,问道,“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什么都交代给你,关于我们的组织,人数,只要你放了我们。”冲伯浑身冷汗如雨,阿尔贝的手段对冲伯来讲就是一场视觉上的折磨,他不希望自己也变得像蒙博托一样活活的切割成碎尸。
阿尔贝可没吃着一套,他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但我不怎么想听你说的话,维克多!”
“老板。”站在一边的维克多走了过来。他也忍受不住这样鲜血淋漓的折磨场景,同时他心中也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绝对不做老板的战俘,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把冲伯先生杀了。”阿尔贝风轻云淡的说道。
“什么?老板你是说真的吗?”阿尔贝的话把维克多吓了一跳,心想老板是不是拿错了剧本,这两个家伙可是费了好大得劲才抓回来的,情报都还没掏出来就要杀掉了?
“不要杀我,我真的可以给你提供情报。”冲伯终于意识到阿尔贝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