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有办法对越军进行大规模的杀伤。”一向沉默的安德烈·马里举手说道,“我们军事情报部门了解到有一艘属于比利时王室的游轮从安特卫普出发到刚果利奥波德维尔,上面装载了一套苏威集团用来制造药物的医疗器械。”
“然后呢?重点是什么?”梵尚总统不想听安德烈·马里的废话。
安德烈·马里的声音变得阴沉,“重点就是他们的原料根本不是用来制造药物的,经过分析之后我们发现他们很可能在制造一种毒气。”
“毒气?”保罗·马拉迪尔一扫刚才颓然的情绪,“对,我们可以使用毒气对北越地区进行大规模的杀伤。就像二战时期德国佬那样!”
法国人对毒气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对敌人的可怕杀伤力,恨的自然是毒气曾给法军在战争中造成巨大的伤害。
“听我说完。”安德烈·马里示意保罗·马拉迪尔冷静一下,“但是这可是反人道主义的行动,一旦被各国知晓,法国的处境会很尴尬。”
“我这次同意使用毒气。”梵尚·奥里奥尔说道,“那是共产主义势力,就算我们使用了毒气,美国人和英国人也会假装看不见。会提出抗议的顶多也是苏联人,所以计划可行。”
“那我想出国访问一下比利时政府,顺便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将最新研制的毒气情报跟我们分享一下,就算不愿意,我们也可以花钱把毒气生产权买下来。”安德烈·马里若有所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