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男看向即墨萌,用眼神询问,你们在闺房之中就是这般表达相亲相爱的?
即墨萌面不改色的下着棋,闺房之趣不可对外人道也,想知道,自己速速去寻一个……
他们见状,这心底还真就都认真的活动开了,今年依着他们年纪,可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即墨萌见他们沉思,又提醒了一句,“有心仪的赶紧下手,不然……”
若是等到指婚,一切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了。
他就算是手里有权利,是皇上,对指婚这样的事也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闻言,他们更是表情凝重,而眼神有意无意的往那边瞄上了。
某只给大家都敲了边鼓,最后单独拉了秦艳茹关起门来聊了一盏茶的功夫,走出来时,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众人就都心底明白,这是又要去祸害谁的节奏了。
午膳自然是留在楼吃的,众人都喝了一些酒,气氛很愉快,下午玩到很晚,才各自不舍的散去。
某只跟着即墨萌回了宫,在车上还有其他三人在,所以两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有某只借着酒劲在侃大山,逗的那几人要么面红耳赤,要么哈哈大笑。
进了永和宫,某只才算是消停了,歪在软榻上歇着,又招招手,把即墨萌喊了过去,问他到底和韩太儒说了什么。
即墨萌给她揉着头两边的**位,一边缓缓的解释,“朕还能说什么?韩太儒对即墨一切礼制规矩都熟悉与心,朕请他帮忙操持我们的大婚。”
“呃?大婚?不是该礼部来办?”
“朕不想一开始就明着那么大张旗鼓,便给韩太儒下了暗旨,先准备着,等你父兄一回来,这些事也就准备好了,朕便按着规矩,一道道的来办,纳才,问名,纳征,纳吉,请期,亲迎……”
他说的柔情万千,某只的心里也开始期待起来,“你是不是让韩太儒当媒人了?”
“嗯,你觉得好不好?太儒不但教授过父皇,更是对我从刑诲,在即墨也是德高望重的大学士。”
“嗯,我没意见啊,那老爷子是挺可爱的……”
“那你呢?”
“我?什么?”
“你和秦艳茹又关起门来说了什么?”
“嘿嘿,没什么啦,就是给某人添堵而已。”
“谁?”
“还能是谁?即墨墉啊,看看之前咱们去拜年时,那家那一家人的样子,一个强颜欢笑的,一个又高深莫测的,即墨墉倒是春风扑面,不过姐会那么便宜他?”
“姚家那两个女子住在他府上,他自然是春风扑面。”
“哼,姚家好不容易培养了这两个女子,估计里面会有一个是他的,另一个么,呵呵呵很可能是瞄准你喔。”
“朕才不要!”
“你也不敢要,哼,有姐在,一个女人也别想坐来。”
“是是,你最霸道厉害了。”
“嗤,姐是在维护自己的领土完整好不?”
“……那你想怎么做?”
“嘿嘿,姐也没做什么,就是让秦妈妈想办法刺激一下那个琼玉,正室的夫人快进门了,她这多年的地下**就不着急?总得想个办法来固**不是?”
“你是想……”
“嘻嘻,怎么样?姐这个办法不错吧?要是琼玉有了身孕,依着那两个女人的清高可就不一定下嫁了。”
“那可不一定,依着即墨墉的心狠,或许会把孩子提前打掉也不一定。”
“嗤,你小看女人了不是?为母则强,更何况还是救命的稻草呢,琼玉一定会想办法保住的,那也不是个善茬,总有些自保的本事。”
“就算如此,你又如何保证她能怀上即墨墉的骨肉呢?即墨墉流连玉华楼好些年了,却从未传出什么,他定然做的很是小心。”
“嘿嘿嘿……这个你就更不用操心了,仙人自有妙计。”
“墨宝……”
“安啦,我不会用这一招来对付你的。”
“……朕其实很想的。”
“纳尼?你个**……”
两人又滚在一起玩起了幼稚又**的游戏,拉拉扯扯、打打闹闹,宫里都是祥和的气氛。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过了正月初六,即墨萌开始上朝,京城里的各家店铺也开始陆续开门做生意,一切似乎又都恢复了原样,喧哗热闹起来。
可是,一切又都不一样。
今年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年,就算是普通百姓,不明白朝堂上的风云变幻,可也隐约闻到了火药味。
依着即墨的风俗,正月十五是年的最后一天,过了这一天,这个年也就结束了,所以那日家家户户都挤到街道上,猜灯谜,看舞龙舞狮,很是高调热闹了一番。
某只自然也是闲不住的,拉着即墨萌易容后去夜市上逛了个痛快,只是辛苦了暗中保护的人,一直提着心不敢放松,如今虽然说那些人都看着安静,谁知道在等什么时候就出手呢?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并没有发生暗杀或是袭击。
某只是不担心的,她现在可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虽然对贤王府和定安侯府来说,她失去了作用,却又多了姚家。
姚家岂会让那些人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所以,有这么一个大保镖,不用白不用!
于是,某只可劲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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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只可劲的玩,玩的很痛快,暗处姚家的人却是瞪着她一脸的得瑟,无可奈何,心里咬牙切齿,等少主的裁了,一定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