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也笑着道谢,笑意却不达眼底,尼玛的这是绝了自己的血脉啊,好在这样的辐射不是一会半会儿就能起效的,等会去再摘了便是……
这个老太婆也不知道从哪里寻得这样的玉石,若非自己会用魔瞳看出这里面的道道,只怕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会上了当,毕竟,这玉佩和玉镯都没有毒,又是世间难寻的宝贝,谁也舍不得丢,时间长了,辐射的不孕不育了,还找不出缘由,这心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宫斗高手出山了。
即墨萌拉着她起身,又转过去对着梁秋雁,有人再次端着茶水过来,恭敬的候在一边。
梁秋雁神情倨傲,她不信这一次某只还不跪!
即墨萌先敬茶,身子慢慢的跪下,梁秋雁眼底的得意越来越深,只是……
“嘶……”忽然,眼看就跪到软垫上的即墨萌忽然站了起来,表情有些痛苦。
众人见状,都吃了一惊,某只心里有些明白,不过面上还是表现的很紧张,“怎么了?”
即墨萌声音发寒,“垫子上有东西
。”
闻言,楚玉猛地冲了过来,仔细的拿起垫子检查着,果然在垫子上找到几根细如牛毛的针,且针上的颜色有些发污,像是有毒。
其他人也都惊异的围了过来,盯着那根针不敢置信的看着,即墨峻冷冷的瞪着梁秋雁,梁秋雁却像是吓傻了,即墨墉的眼底闪过一抹沉思不解,却没有说话。
某只颤着声道,“针?怎么会有针?”
楚玉很配合的冷着脸道,“针上还有毒。”
“那你怎么样啊?”某只充分发挥了最佳表演艺术奖的天分,把一个担心受怕的贤淑妻子的形象演的很到位,任是谁也看不出破绽来。
即墨萌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拿出一颗药丸吃了,“没事,这点毒还要不了朕的命。”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是你恰好装着解毒丸啊,若是没有呢,岂不是……”某只说的恰到好处。
敬平候也站在一边,闻言,面色发青,“太恶毒了,居然能想到这样的阴损法子,还是在宫里,皇上,您受苦了……”
说道后面,敬平候像是悲从中来,声音都哽咽了。
某只很想提醒一下,这是做戏啊喂,您老人家是不是太投入了……
不过这样的效果是极好的。
果然,太皇太后不能无动于衷了,拍了一下桌子,冷声道,“岂有此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谋害皇上?”
某只用手掩着脸,哭的凄切,“嘤嘤嘤……皇祖母可要给臣妾做主啊!”
楚玄眸子一闪一闪的,半响,似懂非懂的挨噌道某只身边,同情的劝道,“皇表嫂,你放心,皇祖母最疼皇表哥了,一定会把那丧心病狂的凶手给抓出来碎尸万段的。”
“嗯嗯……”某只还在哭着,“还是诛杀她的九族。”
楚玄用力的附和,“对,谋害皇上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她们一家都死定了。”
敬平候这时也一撩袍子跪了下去,“微臣也请求太皇太后一定要主持公道!”
几人都在对着梁秋雁说话,而梁秋雁面色早已经白了,“不,不管哀家的事,哀家没有……”
楚玉却冷声打断,“可是为什么刚刚皇上给皇祖母敬茶时,没有事,偏偏到了您这里就有了银针?”
“这,这,哀家如何知道?”梁秋雁惊骇着,看向自己的儿子。
即墨峻皱着眉开口,“我相信母后绝对不会这般做,一定是有人陷害。”
“对,对,一定是有人陷害。”梁秋雁像是找到了什么原因,一双凌厉的眼看向周围每一个她怀疑的人。
梅太妃冷笑道,“姐姐,您别看我,我可不会武功,这么细如牛毛的针我是没办法躲过众人的眼睛插进去的。”
闻言,梁秋雁忽然看向贤王,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
贤王面色一沉,“太后莫不是怀疑本王?”
“哼,在场的人谁的武功能越的过王爷去呢?”
“就算本王武功高强,也不屑做这样的事。”
“不屑?呵呵,哀家倒是不知王爷什么时候高风亮节了……”
“你,你不要乱攀咬人,说不准就是你做的,却要诬陷本王……”
“你才狗血喷人,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太皇太后忽然冷着脸低喝一声,“够了……”
两人顿时禁声,各自不甘的低下头去,“母后息怒
”
太皇太后的视线在每个人的身上扫过,落到某只和即墨萌身上时,顿了一下,某只便觉得那视线迫人,像是要扒皮抽骨一般,看到人的心底去,“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王爷,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事情未明之前,谁都有嫌疑,可是也不能随意定谁的罪,若是有心人为之,故意让你们互相敌对,那岂不是正好入了对方的意?”
三两句话,便让梁秋雁和贤王心惊,一时面色复杂起来。
某只也暗暗惊异,果然是宫心计的高手啊,轻轻松松的就化解了不说,还把矛头引到了即墨萌的身上……
“母后教训的是!”
“哼,大喜的日子,让你们闹的,哀家这心里都不痛快了……”
长公主就赶紧劝道,“母后消消气,您老人家可不能跟小辈们一般见识……”
“是啊,皇祖母,您可别伤了身子,那就不值得了,有什么说什么便是。”
“还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