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力青等人把鲁子鸣排除在外,既没有让他参与策划,又没有让他冲锋陷阵,好像他不存在似的。
这种风险和收益极高的行动,鲁子鸣并没有兴趣参与,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融入到幸存者的圈子里,这固然有他不可能留在这里的原因,也有他不愿意与人争利的想法。
就在幸存者紧张的谋划时,他正在考虑离开金字塔后,如何应对鼠潮来袭的事情。
苏力青的偷袭计划有着相当高的可操作性,他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这些幸存者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想法,暂时的危机将他们拧在了一起,谁也不知道事情过后,会不会重新引起更大的纷争。
卓玛也没有参与这次偷袭行动,作为名义上的王,他被很好的保护起来,周围是各个势力的“保护者”,留在了队伍的最后。
这时候,鲁子鸣没有接触卓玛,形势有些微妙,他不想过分的去刺激这些人的利益,自己没有这种想法,但不代表别人不去这样想。
金字塔通向外面的气门同样是单向的,出去的人再也无法进来,里面的幸存者按照预定的时间一批批的往外冲,很快便只剩下卓玛和鲁子鸣几个人还留在金字塔内部。
“路!时间到了,我们一起出去吧!”
他点点头,跟在队伍的后面,大卫不舍的最后看了金字塔一眼,嘴里嘟囔了几句鲁子鸣听不懂的话,好像丢掉了什么“心爱”的东西。
跨过气门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猛推了一下,然后头突然的炸开,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塞进了脑袋里。他的脑袋整个一下子从里面炸开,额头上的青筋乱跳,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身子也跟着晃了起来,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头疼的感觉一闪而过,如果不是头疼的厉害,甚至都以为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
恍惚了一下,便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赛英山之外,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脸上,远处传来凌乱但不是密集的枪声,周围已经是一片狼藉,几具尸体躺在草地上,鲜血顺着碧绿的草地往低洼处流淌。
一个带着毡帽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迅速跑了过来,冲着卓玛和鲁子鸣方向喊了几嗓子,掉头消失在雨雾中。
“路!我们赢了,任炎跑了!”
“跑了!”鲁子鸣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不好!卓玛,鼠潮马上来了,任炎提前知道了,所以带人撤走了”。
到这时侯他才发现,周围除了围栏和一些障碍物外,死去的任炎手下士兵并不多。再从远处传来的枪声来看,战斗并没有想像的激烈,他马上反应过来,任炎已经发现了鼠潮朝赛英山冲过来,已经提前撤退了。
“什么鼠潮?路!你说什么?”
鲁子鸣已经来不及和卓玛解释了,也解释不清楚:“卓玛,你现在是草原上的王,马上让人去西边60公里外查看一下,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有危险正朝这边过来……”。不管怎么样,任炎的危险已经过去,剩下的时间已经不过了,除了迅速的从这里撤离,他想不出什么办法躲避鼠潮。
“危险!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不要管这么多!相信我,马上派人去看看就知道了,这可是关系到上万人的性命,再迟就来不及了。”
卓玛见鲁子鸣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在开什么玩笑,现在卓玛虽然还没有正式称王,但拥有了圣剑和乌金战甲已经成为了草原牧民心中的王,说话的分量比鲁子鸣重多了。
“慢着!”卓玛刚想叫过一个牧民,便被跑过来的一个男子阻止了。
鲁子鸣皱了皱眉头,来人正是萨纳尔,一脸胡须,披着一件发馊的羊皮袄的萨纳尔拦在了两人之间道:“卓玛,现在任炎已经跑了,但战斗还没有结束,我们现在应该召集部众追击任炎,草原上各部的首领正在大帐中等着你,现在其他的事情都要放在一边”,萨纳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眼角瞟了鲁子鸣一下,好像在警告鲁子鸣不要多事。
“卓玛!如果你现在不派人去查看危险,那就请你给我一匹马,我现在就离开”,他口气强硬道。
“你说什么,难道你想威胁我们的王”,萨纳尔一付护主的样子,缓缓的拔出了腰刀看着鲁子鸣,只是颤巍巍的手臂暴露了他的内心。
他知道萨纳尔这是在虚张声势,也懒得理睬萨纳尔道:“卓玛?任炎不会无缘无故就跑了,一定是有什么把任炎吓的连圣剑都顾不上了,难道你想让你的子民处于危险之中吗?派一个人到西边查看一下,不过二三个小时,如果真的有危险,你这样做就是救了这里上万的牧民,怎么做孰轻孰重你应该很清楚”。
现在的卓玛并没有半点做王的感觉,犹豫的看着萨纳尔和鲁子鸣,用商量的口吻道:“萨纳尔,安达说的没有错,任炎丢下这里逃跑了,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派人去西面查看一下,万一真的有什么危险的话,让这里上万牧民怎么办?”
“那好!我现在就派人去西面查看一下,请王跟我去大帐,各位首领正在大帐中等着你!”
鲁子鸣心里冷笑一下,萨纳尔在心里根本没有把卓玛当成王,呼来唤去,更像苏力青和他手中的傀儡,牢牢的抓住自己的手中。
而那些各部落的首领,连出来迎接卓玛的意思都没有,让卓玛到大帐去见他们,这是在给卓玛一个下马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