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布条,他刚靠近悠然的胳膊,却被躲开了。
“别碰我!”
蛇精病!大白天的,不干正事净吓人。悠然又气又痛,咬牙切齿。
“呀!脾气还挺大,之前都没发现。那给你,自己包扎。”
詹清辉将白布递了过来。
悠然咬牙,皱眉。受伤的是胳膊,不是腿。自跟儿咋包扎?
“你若流血死了,我还有嫌疑呢!”詹清辉急急抓住了悠然的胳膊,将袖口掀开要给她包扎。
只是,一不小心把她袖口推的老高,白嫩嫩的臂,在日光照射下,有些刺眼。
“你……流,登徒子!”悠然面红耳赤,“男女授受不亲,我看詹公子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悠然恶狠狠,真想一脚把他踹的远远的。她不是真正的烈女节妇,可是,她有自己的习惯与好恶,尤其像这种自以为是、飞扬跋扈的人,极讨厌。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詹清辉结结巴巴,将头扭过一边,这时仍不忘缠着布条,凭感觉,十指飞速配合。
打完结,詹清辉长长松了口气,见悠然头扭一边,眉头紧皱,不由道:“我见你这个时辰进山,就好奇的跟了来,结果半路还跟丢了,找了半天才见你在这里,谁知却吓了你……”
“是你在跟踪我?”悠然又气不打一处来。
“对啊。”半天,他点头。
悠然连娘也不想骂了。
“喂,你那个猴子荡秋千怎么练的?就那样嗖的一下不见了,能不能教教我?”
猴子荡秋千?你才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悠然没理他,起身去抓镰刀。
“邱娘子!你手上有伤!”
“关詹公子何事?”
悠然搞不明白,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莫非……他就是那高价收购孜然的人?悠然不知有没有这种可能,审视的盯着詹清辉不放。
“说,为什么要跟踪我?是不是为了这个?”悠然掂起一棵孜然苗子,甩到詹清辉身上。
“这是?”詹清辉接住那苗子,“好熟悉的味道……”
詹清辉狠狠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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