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还是有些怕高武,笑的干涩,连话都不愿多说。
倒是高文,拉着高武的手,说了一堆,临走时,又道:“等房子起来,一切都安定下,二哥要好好的与你喝一盅。”
说的十分深情豪迈,令人动容。
悠然又觉自己犯贱,看这堵心的画面。
老槐树下,稳婆正发呆。这接二连三一幕幕闹的,她有些不知作何反应。
但有一点她是看清了,在不就的将来,菊花儿他们就要回去了。
真是一场梦一般,以为自己命好,临了临了还捡了个闺女。
她没指望让人家给自己送终。送啥呀,人死一抔黄土。
主要是,活着的时候,快活呀!有了人,就有了家,有了欢笑、苦涩,幸福的感觉。
然而这一切将要离去,稳婆心中说不出的苦。
“您老坐在这儿干嘛呢?”悠然蹲下,望着稳婆拧巴的皱纹脸。
“看戏。这一场场的,大戏,真让人眼花缭乱。”
“噗……”
悠然偷笑,点头。可不咋地。
悠然双手拍拍腿,站起身子,“行了,看完了,面估计也发了,我去烙饼。”
“那我去烧火。”
俩人互相笑笑,进了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