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每况愈下,悠然急的上火,嘴角起了大泡。目前对她来说,靠天吃饭等于靠天等死!
这九亩田,前前后后,所有的成本加在一起,可是花了她二百多两银子。去年的利润被用去大半,兜儿里的钱真不多了。
而且,眼见再过俩月,瓜果鲜蔬都要成熟,这节骨眼儿上,可不是被捅刀子似的。
可是她不能怨天尤人,而回忆前世的各种发达健全的水利工程更不现实。
如今她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埋头苦干,前世经验也好,自己的想象规划也罢,又把詹石修给的那几本书翻个烂,写写画画,终于弄出了几个方案,而后,迅速的召开会议,与众伙计商讨。
方案一,就地挖井。
方案二,梳理河道,把中上游的水引下来。
方案三,挖小渠,直通田里。
而悠然能做的,只有第一个,其余两个,工程太大,自个儿想都不要想。她需要詹石修的帮助。
而此时,不用想也知道,詹石修这位爱农护农的清官,也一定急的团团转。
先说第一个方案,因条件有限,在地头儿挖个井,可不像今天这么容易。技术、工具、仪器等等的差距,让这件工程一开始就备受阻挠。
挖井的师傅是西北人,曾专门在绿洲挖坎儿井。如今,在这边专门给大户人家挖水井。
田里的秧苗刚浇了一遍,看样子能撑个十来天。悠然迅速的安排完打井事宜,便骑马去了汝河的中段跑了一遍,随后,马不停蹄地去县衙,准备找詹石修。
(感谢贵妃的画扇打赏的桃花扇,本章为贵妃的画扇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