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星河里面,是一望无际的辽阔,仿佛是一条时间长河。
我闭上眼睛,周围的一切都随之消失,但是我却听见窗外一片叽叽喳喳的吵闹。天色已经亮了。
我茫然地看向窗外,看到一些学生成群结伴地往宿舍里走,他们有说有笑,脸上一片通红,像是被晒的,有些学生的手里拿着饭盒,饭盒里面蘸着米饭粒和菜叶。
我看向墙上昨晚安小武挂上去的挂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中午12点10分,而我的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也是12点10分。扔爪广巴。
我吓得将手里的卷轴扔在地上,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眨眼的功夫就从凌晨四点变成了第二天中午十二点?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此时安小武、姬子争和宋刚三人还没有醒,我犹豫了一下,将地上的卷轴摄到手中,将他藏好,不敢再研究。
我到水池里面洗漱一番,然后来到我们昨天晚上抓鬼的小花坛里。那小花坛里的松树倒在一旁,我睁开阴阳眼看了一圈,并没有在周围再看到类似卷轴的东西,也没有发现其它异常之处。
这卷轴太过诡异。若是师傅在的话他可能会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想到师傅,我拿起电话打给母亲,电话接通后,我问母亲有没有买手机给师傅,母亲说买了,但是师傅不用,就扔在桌上了,来的时候她忘了记号码,也就没把号码发给我。
母亲说:“我把大傻的手机号发给你,他现在在山上,你打给他问问。”
母亲把大傻的手机发来后,我按照号码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大傻听到是我的声音高兴坏了,问我北京好不好玩,说过几个月父亲可能会去北京参加一个古玩展览。去的话就到学校找我。
我跟大傻聊了一会,然后让大傻把手机给师傅,过了一会,师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声音有些模糊:“喂,你谁呀?”
我说:“你徒弟,王阳。”
师傅说:“我听不见,你大声点!”
我提高了嗓门说:“师傅啊,你把手机拿倒了,反过来说话!”
“哦。”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杂音,然后师傅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是徒儿吗?”
我说:“师傅,是我,你在山上还好不好?”
师傅说:“好。我还能有啥事儿,你才走两天,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说:“师傅,我跟你介绍个新产品,绝对好玩,就是你手里拿的东西,叫手机,里面有贪吃蛇,还有斗地主。”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很小的声音,像是话筒被捂住了:“是个推销手机的,不是我徒弟。”
大傻的声音隐约传来:“师傅,这人就是老大,哦不,是王阳,您徒弟,我都确认过了!没错的!”
“我听着声音怎么跟平常有点不像,小郭送他好几次手机他都没要。”师傅嘟囔了一句,把手机又放回耳边说:“那手机等会我看看怎么使,你还有什么事没,没事就挂了,多大人了也不知道独立,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跑江湖了,在学校好好上课,别惹事儿!”
我说:“知道了师傅,你先别急着挂,我还有个事儿要问您。”
师傅说:“说吧。”
我说:“昨天晚上我捡了个奇怪的东西,像卷轴,卷轴的两端都有刻度,一边是十二地支好像是代表着时辰,另一边刻度显示的是年月日。”
师傅的声音忽然慌张起来:“你没把它打开吧?!”
我听出师傅的声音有些异常,就说没有,也没提将转轴两头的轴承拧下来的事情,更没提以阴阳眼观看卷轴的事情。
师傅说:“那东西我二十七岁游历到昆仑山的时候曾经在一口古洞里面找到过一卷,找到它的时候,它是被供奉在一座大概一丈高的金塔顶端的。金塔周围都是尸骨,有人的,也有动物的,堆得一圈又一圈,不知死了多少生灵,我感觉到了金塔顶端供奉的卷轴有古怪,但是当时我年少轻狂,太阴秘术又练得大成,就把那卷轴打开了。”
“结果呢?”我尽量显得自己的声音平和一些。
师傅说:“打开之后,周围的空间忽然扭曲起来,哪怕那时候我道气再强也没能抵得住那种诡异的力量,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骨瘦如柴,又饿又渴,我从来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东西能伤得了我,我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再看见那卷轴。我勉强撑着走下了山,到山下的时候我问一个山民才知道时间竟然过了整整一个月了,要不是为师辟谷之术大成,恐怕就活活饿死了,那东西跟时间有关!”
听到师傅这么说,我忽然害怕起来,假如昨天晚上我触碰到了卷轴上的月份刻度,岂不是直接就一命呜呼了?
师傅说:“你只要不将自己的气导进去,应该就没事的,你要知道这世上并不是会了道术就可以天下无敌的,当年我和你爷爷大战的那晚,他没有用道术,可是我还是差一点输了,他的气不够!”
我犹豫了一下说:“师傅,你放心吧,我不会动那卷卷轴的。”
师傅说:“你也不用骗我,我知道你不舍得扔,为师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无论是当今科技发达的世界,还是古老的世界流传下来的东西,都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威胁到你,道家的气实际也可以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万物存在,必有迹可寻,亦有其存在的道理,而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也有很多,比如你手里的东西,为师一直没有告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