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小贾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不要气馁,你一定能行的。”
小贾说,他们的体质非常特殊,所以才能够控制冥水,而当一个控制冥水者被另外一个人打败的时候,另一个人则可以控制两种冥水,那实力才是最强横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贾无限神往的望着远处。
我问他,幽冥会里现在有能控制两种冥水的人吗?
小贾摇摇头说,没有。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既然每人只能控制一种冥水,而殷理控制的是无色的冥水,那么项阳控制的是什么颜色的冥水?
我亲眼所见,当初害死乡亲的是这种无色的冥水,难道那件事跟项阳没有关系?
他曾经说过,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的,或许指的就是这件事。
小贾说,项阳刚脱困不久就失踪了,具体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不过听说项阳控制的是一种金色的冥水,那种冥水力量也很强,只是在无色的冥水之下。
“原来我们真的冤枉了他,可是老于那么精明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的,他为什么一定要不惜代价的把项阳给困住?”
我总觉得其中一定有些我不知道的原因,只是老于并不在跟前,想要知道答案,恐怕并不容易。
看到我坐在那里出神,小贾告诉我,那天我被他们制服的时候看到的老于也是他假扮的。
他这么做是为了迷惑桑娘子,不过最后所起的作用并不大。
看小贾这么虚弱的样子,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再跟他要冥水,不过为了小东西,我还是跟他提了一下。
没想到,小贾非常大方的把伤口划开,几滴冥水在他的掌心滚动着,
“只要你用得到,再多都没有问题。”
我忙不迭的把冥水收起来。
小贾跟大伙说,他故意在很远的地方留下了的痕迹,大圣天的人一定都在往那边赶,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我们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自从出发开始,我们就被对方追得马不停蹄的,终于可以歇歇了。
大伙在山里找到一间不大的茅屋,很可能是进山采药的人留下的,不过足够我们休息用了。
老赵和小贾说要到山里去弄些猎物来,我们这些天吃的都是干粮,嘴里的味觉都快要消失了。
我跟大胆收集一些干柴,不一会茅屋的门口就被堆满了。
看老赵和小贾没有回来,大胆跟我说,“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为什么敌人会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的?恐怕我们中有对方的人。”
其实我也有过这种想法,不过老赵,大胆以及小贾都是出生入死信得过的人,难道还有一个隐形人混在我们中间?
不过这种想法有些靠不住。
见我没有说话,大胆又低声说,“我看老赵有些不对头,当初跟老于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神神秘秘的,这次又主动找了来,还不说是谁安排他来的。你就不觉得可疑吗?”
说实话,我不想怀疑任何人,可是大胆说得也很有道理,因为有些事情我们确实解释不清。
我答应大胆以后会多留意一些,不过让他沉住气,别打草惊蛇不管是不是老赵,一旦事情摆在明面上,大伙之间难免会有隔阂。
正在说话的时候,老赵和小贾已经从林子里走了出来,他们每人身后都背着一只山羊,有了好吃的,他们的嘴角都带着笑。
他们把猎物收拾干净了,然后支起火堆来把猎物放在上面烤。
眼看着油滴噼里啪啦的从上面落下来,掉在火堆上,溅起一个个的火花,小贾破天荒的跟大伙聊起天来。
他说,他们被困在那里的时候,每天只能用水当饭吃,所以他们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把同伴都解救出来。
可是等他们几个实力最强的出来之后,还没来得及救同伴,就发生了内讧,结果同伴没就成,还在被敌人追杀。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神色有些暗淡,我总觉得小贾他们跟天残地缺五口铜棺有着很大的关系,就问了他一下。
小贾说,那五口棺材就是用来压制他们的,或许有人不小心动了其中的一口,给了他们一点机会,他们才趁机逃了出来。
我想到水潭下面的那口铜棺,照他所说,动棺材的应该不是项阳和殷理,因为他们是在棺材被动过之后才逃出来的。
我更加不解的是,上次回村的时候,那口铜棺被捞了上来,不知道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因为我见过,那么粗的锁链不是一般人能弄得开的。
不解的事情越想越多,我也懒得去想,就跟大伙撕扯着烤羊身上的肉。
不一会就吃的差不多了,大胆和老赵他们在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
大胆很能装,虽然怀疑老赵,却表面上装的跟没事人似的,这一点我都很佩服他。
我正在低头啃羊腿,忽然听到一声尖利的叫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