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我是道士她是妖>第十七章 掘坟盗尸

翌日,天刚蒙亮,鸟儿在枝头清脆鸣叫。

何九爬了起来,动作很轻,深怕吵醒熟睡中的我。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经醒了,准确来说是一夜未眠。此次一别,不知何时相见。

我见到后堂门外还站着一人,那人背着行囊,我认识那人,他就是捞尸队的闫叔。他们要一起走,我不知道到底发现甚么事,但我相信一定和那个组织有关。

何九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满是慈祥和不舍。我紧闭双眼,深怕不争气的眼泪会夺眶而出,心中默默念道:师傅,保重,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碰。”的一声,他们走了。

何九走的几天,我都窝在家里,有时来店铺里坐坐,却没有接单。杨泽天来看望过我一次,询问我的伤势如何,顺便告诉我陈升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滑了一跤,一块尖石插进他的菊花中。我听后也只能默默哼起那首描写菊花灿烂的名曲,菊花残,满地伤……田海也来找过我一次。

他告诉我,那天我们离开墓室,整座无底山都塌陷了。我们从墓地里带出来的那卷竹简记载着另一处墓地。那座墓地在一岛上,那座岛每隔一百年的大退潮便会露出水面一次。时间很短,只有短短6小时,便会重新浸入大海之中。

我问他岛在哪?

他摇了摇头,表示还无头绪。

我的生活在几日后又回到原来的生活,每天在店铺里等待上门的“肥羊。”

县城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唯一一件大事就是那间凶宅有人搬进去住了。

这里的人谁都知道那件事,我也不例外,那栋老宅子在县城北面的一座山脚下,那只有一间屋子,屋子周围长满青青的杂草,风拂过沙沙作响,青红色的墙,乌黑的顶,两扇厚重的大门总是敞开着,远远一看,显得那般孤寂。

那件事后,谁也不敢再靠近那间屋子。

二十五年前,那间屋子原来的主人姓张,名占生,他经常对人吹嘘自个天不怕,地不怕,就算鬼见了他也得退避三舍,因此大家都叫他张大胆。

张大胆祖上三代都是做棺材生意的,父母死的时候把家业交给了他,可他为人轻佻,不知进取,祖上积攒下来的家产被他挥霍一空,家中值钱的东西被他卖的卖,当的当,妻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去了外地,也就只剩下那间宅子了。

眼见日子一天一天难熬,也不知怎么了,他竟然打起了死人的主意。

那天夜里,张大胆饿的前胸贴后背怎么也无法入睡,他穿上衣裤扛起一柄铁锹,拿上一盏油灯,捎上一瓶喝得只剩半瓶的白酒朝自家后山走去。

那座山叫通阴山,山不高,约五十米,山上埋葬着许许多多的死人,张大胆的太爷爷为了做生意方便将铺子建在这里,他们一家和伙计也住在这间宅子里,这样哪家出丧他们都一清二楚,县城就这么大,大多数人也都认识,抹不开面的都来他这定做棺材,生意弄的红红火火。

月黑风高,冷风呼呼的吹着,顺着张大胆的衣领和袖口灌进去冻得他直打哆嗦,上山的路很窄,夜里更难行,走了半天才在山腰上的一座新坟停了下来。

他将肩上的铁锹往一块隆起的地面一扔,弯下腰拿着油灯往墓碑上照了照,两眼盯着墓碑上那张照片中的女子,喃喃道:“多水灵的姑娘,死了怪可惜咯!”

话音刚落下,一阵阴风吹来,吹得坟边杂草、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吓得张大胆一屁股瘫坐到地上,环顾四周,黑漆漆的甚么也看不见,见风停了,他才长长舒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人就是爱自己吓自己,调整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抄起一旁的铁锹挖了起来。

不一会儿,棺材盖露了出来,他挖得更起劲了,直到整个棺材呈现在他眼前,这时他早已经累的气喘嘘嘘,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湿,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停下来歇息一下,迫不及待的将铁锹插进棺材缝里使劲的撬了起来,“嘎嘎。”几声,棺材钉被撬了起来连同棺材盖翻在了地上。

他连忙将手中的铁锹扔在一边,拿起油灯放在棺材旁,半个身子探进棺内,右手将女尸的颈部托了起来,看了看,“没有。”又将尸体翻了一个身,“还是没有。”

张大胆本想弄点陪葬品换点食物填饱下肚子,忙活半天却扑了个空,渐渐地面露不悦,指着棺中的女尸骂道:“娘的,你不死也没用,死了连个陪葬品都没有,害得张爷我折腾了半天连一点油水都没捞着。”

喝了一口白酒,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脑中一闪,陪葬品会不会在她身上,张大胆再次跳了下去,当他正要掀起女尸的衣服时,“噌”女尸直直地坐了起来,张大胆也感觉不对劲全身哆嗦了起来,慢慢的扭过头,一张森白的脸离他不到一公分,一双原本闭着的双眼此时却直勾勾的盯着他。

“啊!”一声大叫在黑夜中显得有些惊心动魄,张大胆慌慌张张爬到地面,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这里,连油灯都忘记拿,下山的路很黑,少了灯有些难走,那双女尸的眼睛在张大胆脑海中挥之不去,黑暗中,仿佛有无数的眼睛盯着他,一双,两双,三双,四双……

这时,张大胆脚一滑摔了一跤滚了几圈才停住,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心想:这时候手里要是没有个灯,这路上黑漆漆的,估计还没到家不摔死也被自个给吓死,再说张爷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自我安慰了一下,张大胆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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