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我是道士她是妖>第二十章 夜半歌声

晚上十二点前准时入睡,深夜里他都会迷迷糊糊醒来,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甚至还能感觉到有人坐在他的床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他也只能强忍着恐惧不敢睁开眼睛,将头裹在毯子下。

几天下来,张大胆身体越来越差,整个人就瘦了一圈,眼窝深陷,脸色苍白,走路也摇摇晃晃像站不稳一样,要是有人在夜里见到他现在这般模样,那跟见鬼基本没啥差别,胆子小点的估计会被吓得个半身不遂。

又过了几天,他跑了好几个坟头山也没找到一个新坟,他又尝试着挖开几个老坟,棺内尸体早就腐烂了,尸体上爬满了尸虫。最近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白,一天比一天没血色,脖子上也开始发痒,抓心挠肝的那种痒,怎么抓都止不住,后来身上长出了斑,斑越长越大逐渐长到了碗底大小,用手一抓就流黄水。

这几天里他最怕的就是有人看到他现在这副摸样,也好在他一穷二白,当今的人又是一种势利的高级物种,一年也不见得会有一个人到他家中拜访他,白天只要不出门就没关系,但他还是为了以防万一,将身体包的严严实实的。

张大胆见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求医?他心里很清楚,像他这种情况去求医也是无事于补,万一事情败露就麻烦了,也只能前去求求那名老者看看能否教他一个新法子,可是在道观等了两个晚上也没遇见到那名老者,他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心想那名老者也非同寻常之人,估计也只是路过此地停下歇息几日,现在恐怕已经离开了这座县城远走他方了也说不一定。

第二晚,张大胆用柳枝擦拭了一下身体,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进到屋里,眼看十二点就要到了,身上痒得让他没有丝毫睡意,脸上、脖子上、肚皮上和四肢全都被他抓的留下一道道指甲印。

没办法,他咬了咬牙,抓起准备好在床头的那根木棍,狠狠的朝自己的额头砸了下去,当场就晕了过去。

张大胆原本以为这一棒子下去起码可以昏睡到明天中午,让他万万想不到,夜里他就醒了过来,身上又开始奇痒无比,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睁开眼睛,脑中只想着尽快找到那根木棍再给自己来一棒子。用手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那根棍子,他仍不死心,又摸了半天,这次他不但没能找到那根棍子,反却摸到了一只人手。

从那只手的骨骼和光滑的皮肤来看,这是一只女人的手,他吓得急忙缩回自己的手,他想大声尖叫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蜷缩在角落里颤抖着,那样能给他带来一丝丝的安全感。

恐惧让张大胆忘记了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瘙痒,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些脏东西身处何地,是否离他很近,又或者是满脸的鲜血,一双双血红的双眼离他不到一公分的位置盯着他。

“占生。”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屋内响了起来。

张大胆眼皮忽地一跳,他认得这个声音,是他媳妇阿霞的声音。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一般,双手拼命地在黑暗中来回摸着,半天他也没摸到任何东西。

“阿霞。”张大胆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声泪俱下,“阿霞,是你回来了吗?是你就应个声。”

“是我,占生。”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张大胆楞了一下,似乎想到,大门上的门栓已经被他栓死了,阿霞就算这下回来也是进不来的,再说阿霞已经走了快三年了,怎么会突然跑回来?想到这些,他急忙向墙角退去,吼道:“你不是阿霞,你不是阿霞。”

“我是阿霞,占生,你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那你就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

“你不是!”张大胆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大声吼道。

片刻后,周围安静了下来,一切静悄悄的。很快又响起了一段歌声……

滚滚红尘一生缘,缘来缘散一生尽。

有情有义埋心间,孟婆桥上走一遭。

来生亦可千里寻,共结良缘再续情。

彼此恩爱又一生,再许来生金口诺。

飞入农家梦中告,生生世世与你共--摘自天堂。vip金曲录。

这首歌是张大胆与阿霞常常哼的一首曲子,不知不觉中,他也跟着哼了起来,也许是这首歌触动了他心中那份孤独,让他再次感受到那份久违的亲情,解开了他那防备的心,他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晃着泪花的眼睛。

月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给黑暗带来了一丝丝的明亮。

站在张大胆面前的人并不是阿霞,他面前的人个个满脸鲜血,露出洁白的牙齿,恶狠狠的注视着墙角的张大胆。

他们分别是吴老二的女儿、魏建远还有那后院地底下新增的那几堆白骨的主人。

“啊!”张大胆的惨叫声在黑夜中回荡着。随着这声惨叫,他们朝着张大胆的身上扑了上去,将他的身体撕扯的四分五裂。

第二天。

铁匠吴老二,魏建远的父亲还有另外几堆白骨的亲人都做了同样的梦,在梦中都梦见了死去的亲人向他们哭诉着这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人们来到张大胆家中时,发现他住的那间屋内墙角只剩下一堆白骨,在宅子后院也挖出了几堆白骨。

这件事情当时在县城传的沸沸扬扬,大家茶余饭后都在议论此事,时间久了,事情也就不再新鲜了,大家都淡忘了,可是没过多久那间宅子又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中。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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