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刘老太太也不是很熟,而且刘老太太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好打交道,”我眨眨眼睛,说道:“如果那个金玉里是个一般人去不了的地方,那她未必能答应我吧?”
“要不说,我帮你全想好了呢!”那个老头儿又露出了一种十分狡黠的表情来,说道:“我告诉你那个耳钉和其他因为凑封门阵而被赶出去的养鬼师在哪里。
到时候,你就说是你从那个主谋手里救出来的,那里面有她的几个亲徒弟,她不会不念这个面子,老派人讲究一个人情,你为着她救了人,她肯定得想方设法的还你,要不然,传出去她刘菊花欠你的,她还怎么在道儿上混!”
老头儿这一肚子的心眼儿,还真是挺让人佩服的,从人情世故到心理动态,全掌握的滴水不漏,果然是个老人精。
不过,这样说来,我也欠了他的人情,这么说,实实在在有点不好。
看我还在发呆,那个老头儿嘿嘿的笑了:“反正,照着我说的做,准没错儿。”
我还想问的再清楚一点:“您这么……”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被封上了的门被剧烈的撞击了起来,我知道是程恪追过来了,转过了头,而老头儿咋了咋舌,说道:“不愧是程恪啊,这么快,就把封印破了,追过来了,这也没法子了。”
说着,告诉了我其他的养鬼师和耳钉的下落,打开了窗户,就跳了下去。
我一愣,下意识的就追到了窗边,而窗户下面,已经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那个老头儿,好快的身手,而且瞧着他将那个噎死鬼少爷收起来的手法,更是见所未见,他究竟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不,我更想知道的是,他究竟是不是魏浅承?
正这个时候,门已经被撞开了,我回过头来,还没看清楚,已经陷在了那个熟悉的,带着清冷檀香味道的怀里去了:“陆荞,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没事……”头靠在了程恪的胸膛上,一抬起来,正看见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了程恪的头上,让他的桃花大眼更带着别样的璀璨,英俊的脸庞发出了一种金色的光芒来,美好的像是在梦里才能出现的画面一样。
“刚才你被附身的事情,实在是没法子说。”程恪带着点内疚说道:“我知道你害怕……”
“我都知道了,”我赶紧对他露出一副笑脸来:“是我沉不住气。” 低坑庄划。
“那个人,我看见了……”程恪一听这个,立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蹙起了眉头来:“他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关于我手上这个王八……”我说道:“你刚才一直不肯动手破解封门阵,非要等着那个主谋出现, 是不是就为了我手上的这个王八?一旦那个留下痕迹的人靠近,我的这个王八就会剧痛,所以,你才让我等疼的时候,告诉你吧?”
“你全看出来了?”程恪挑起眉头:“还是……那个人告诉你的?”
“算是吧!”我忙问道:“这个王八,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程恪叹口气,说道:“这是一个追踪的记号,意思就是标记上,长生在你身上。”
果然,被人盖了戳了。
“现在得想法子去除掉那个记号,不然很多怪人,都会闻风而来,”程恪皱紧眉头:“就是想让那个主谋给你去掉,却被他给跑了……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他找回来的,这个记号在手上留不得。”
果然,跟那个奇怪的老头说的一模一样。
我刚要说话,只听一阵低低的嘶声,是刘老太太带着那群地猴子威风凛凛的赶到了,十分有气势的说道:“到底是谁敢一次又一次的太岁头上动土?让他出来,我得让他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几只眼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魏九爷也气喘吁吁的以一种裙下之臣的姿态来了,连声道:“小花,别动那么大的气,当心长皱纹。”
那个魏九爷的老太太鬼一听这个,脸大脖子粗的跟个胖大海似的,嘴几乎撇的成了一个“八”字。
罗蔚蓝也越过了那些个地猴子,蹦蹦跳跳的从地猴子之间的空隙之中过来了:“没事吧,没事吧?那最后一个鬼呢?”
龚贝贝则像是被人用不干胶粘在了罗蔚蓝的身上,俩人一会不见,缠的跟连体婴儿似的。
“肯定早就收了。”刘老太太盯着那扇打开了的窗户,说道:“封门阵都破了。”
接着,刘老太太细细的望着我:“小疯子,你挺有本事啊!刚才的那个,就是主谋?你这么个毫发无损的样子……把他打退了?”
看来,真正的主谋在这个封门阵破了之后,自觉没什么留下来的意义,就索性跑了,刘老太太他们见都没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倒是把老头儿当成真正的主谋了。
连我也觉得,事情虽然完了,却完的不痛快,没有光明磊落露面交个手,感觉非常泄气 。
我想起来了老头儿的那个叮嘱,就只好敞开了吹牛:“被您看出来了?老太太好眼力!”
“哦?”刘老太太大概也信个眼见为实,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出了点欣赏:“杨家的人,名不虚传。”
“我们魏家的孩子,比她厉害的也有。”魏九爷一看,先急着在刘老太太面前给自己正名:“就是现在我们老魏家,不让孩子们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