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姥爷跟他说过一句,那个甜甜的味道,让人想吐。
而马大夫自己,是根本没有闻到过什么甜甜味道的,所以马大夫先问了我一句,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他也认定了,那个甜甜的味道,就是长生的味道,而二姥爷不知道想了什么办法,自己居然也得到了那个女人的神秘方子。
他背地里,好像,在拿着自己做实验。
二姥爷跟马大夫约好了,我来了之后,事情千万不能跟我说,而我手上的那个乌龟,只管慢慢的治疗,他自己有事情要耽搁,却不希望我走,所以治疗的时间,能够拖的越长越好。
接着,就匆匆忙忙的往外面跑,而他身上的伤口,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夜就好了。
马大夫知道,这里面,一定包含着什么邪门歪道,可是二姥爷不肯说。
说到了这里,我想起了那天在药房的事情,就问起来了。
结果马大夫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大半夜去药房乱翻,而好巧不巧的,就正碰到了我们。
可二姥爷就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总是自言自语:“这下麻烦了。”
马大夫问他怎么回事,他也神神叨叨的不肯说。但是马大夫发现,他伤情严重的腿,一夕之间,居然全好了。
今天晚上,他自己进了屋说睡觉,马大夫则是真的不知道,他又悄悄的给溜走了,而且……看样子,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昆仑山的下落打听出来,没必要回来了。
我想了想,忙问道:“那个蜕皮女人呢 ?”
马大夫挺遗憾的摇摇头,说道:“杨疯子落脚的地方肯定不仅仅我这里一处,早就把那个怪女人给弄走了。到最后,那个女人也还是一声不吭。”
现在事情算是明白了,二姥爷不知道是在于一个什么样的机缘巧合,居然跟那个仙姑给撞上了,而更机缘巧合的是,他发现了那个仙姑的秘密。低肠东技。
所以,在此之后,才有了后来办酒会,在幽茗山庄设计,是想看看真正的长生是不是在我这里。结果封门阵失败了,他应该也锲而不舍,才购买了。
而将那个乌龟烙在了我手上,是为了让我认定了,这件事情是魏长生做的。
我手上一旦烙印了那个乌龟,大概除了往马大夫这里来治疗,别无办法,又有刘老太太领着,一定能到这里来,先将我看住了,到时候,再想法子就是了。
可是谁知道,那一天他摸到了药房,就被我撞上了。
第二天出现也只不过是想着确定一下,我究竟有没有认出来他,如果认出来了,那……
就可以恩断义绝了。
程恪在我身边,动我一定不容易,但是从昆仑山上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高人,找到了断开阴阳御鬼之术的办法,再来找我,就是探囊取物了。
八月十五的月光下面,他确定了,长生就在我身上。
而他精神性格大变……是不是因为,长生那个迷惑人心的力量?
程恪早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揽在了我的肩膀上:“现在还没有证据,也看不出是不是有隐情,我陪你去昆仑山找二姥爷,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砰……”没想到正这个时候,大门被踹开了,老狗听了没命的叫了起来,被来人一呵斥,又偃旗息鼓不吭声了。
而那一声:“连我也不认识了!”我也听得出来,是我姥爷来了!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马大夫又唠唠叨叨的念起来了老一套:“这下子真是个多事之秋……”
还没唠叨完,姥爷已经横刀立马的进来了,扫视着我们三个,劈头问道:“杨不归呢!”
“走了。”我扯出来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替您先去昆仑山了。”
“这……这……”姥爷手里捏着一个东西,脸红脖子粗的在发火,想扔下去,可是终究还是没有扔,而是直接叹了口气:“这个狗东西,一辈子不让人省心!”
我看清楚了,姥爷手里拿着的,是长生香囊。
那个宝蓝色的,陈旧的,二姥爷的长生香囊。
“您去鸿福赌场了?”我把姥爷按在了椅子上,说道:“现在,您都知道了……”
“他是想着把我给气死啊!”姥爷的手颤了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又重重的,无计可施的叹了一口气。
“您别着急了。”我赶紧说道:“事情,您知道多少了?”
“刘菊花找我了,把事情说了一遍,我赶过来,也正看见三朵金花那个狼狈的样子。”姥爷抿了抿嘴:“多少年不来玉宁了,一来就有这么多的事儿!别说,女人舌头长本来该骂,可这一次,要不是这几个女人舌头长,我现在还蒙在了鼓里呢!”
显然,通过了刘老太太和三朵金花的话,姥爷应该也跟我一样,猜出来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我盯着姥爷一双疲倦至极的眼睛:“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你还是别去冒那个风头了。”姥爷揉了揉紧锁的眉头,沉沉的说道:“看来,我得亲自去昆仑山找老二了。”
“您去了,潭深镇那边没关系吗?”我有点担心:“四姑姥姥她们那里……”
“她们那里怎么啦!”姥爷说道:“现在关于长生的全部风头,全都在你这里了,谁还有心情去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