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我忽然觉得有点反应不过来,板上钉钉的事情,也能变?所以,只好跟一个复读机一样,只知道重复:“什么意思,怎么变了,变成什么样了?”
“变成了,我沉睡百年等她,交还长生让她复活之后,各自相忘江湖。”程恪认真的说道:“那是作为旧日朋友也好的一个约定,而不是和你一样的男女之情。”
这话,说的我心头一颤。
“ 你跟菖蒲?”我艰难的张了嘴:“旧日朋友?”
程恪薄唇一勾点点头:“跟她的关系,也只能是旧日朋友,因为男女之情的情分,没有了。”
“明明那么缠绵悱恻,你说没有就没有?”程恪一直以来,是我跟相信字典,相信法律一样深信不疑的,而且,他对菖蒲的愧疚,我看得出来:“你该不会,要骗我吧?”
“我为什么要骗你,”程恪说道:“我现在就把为什么对她愧疚的事情,全告诉你,你是闹,还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