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呢？我都解释了……”
话听到一半，洛心妍跟周小安相看一眼，两人还没站起来，就听隔壁茶座混乱起来，响起东西摔碎的声音。洛姑娘没有犹豫，她起身去了隔壁，就见他们学校主任又是气愤又是无奈的站在那，被几个人围住，三个男人精瘦的男人，还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脸色黝黑，眼光精明。
“主任？”洛心妍一个箭步走过去，想把主任拽出来，没料到几人扬手就要打她。
阿武冲上前，轻松那人撂倒。另外两个男人见势不妙也都冲上来，被阿武一把按住，撞在墙上。
“心妍，小安，你们怎么在这？”主任脱了身，赶紧走过来，缓了一口气才道。
“哎呀，没天理了，老师打人了，主任打人了，打死我了！”一个妇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姑娘被你们害死了，你们不给说法还打人了，没天理了，我不活了，我……”
阿武脸色阴沉，俨然一个关二爷，狠狠地瞪着那几个男人，那三个男人吃了亏也没敢再上来，只有那妇人一直哭号，泼妇似的坐在地上骂街，骂学校，骂服务员，骂所有人，整个餐厅人被她骂了个遍。
吵闹声引来不少人侧目，但还好没人敢进来看热闹。
“我不活了，你们都欺负我呀，我……”
妇人干嚎。
“主任，这怎么回事？”周小安问道。
“他们是莫晓晓的家人。”主任板着脸，无奈道。
莫晓晓？
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我的女儿呀，我的乖女儿被你们给害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我不活了！”妇人嚎哭不断，几个男人也想加入。阿武冷面一哼，紧盯着那个妇人，那妇人还想叫，被阿武给瞪了回去，只能咕咕哝哝的骂。
“她是莫晓晓的母亲，那几位是她亲戚。莫晓晓一直没给家里人联系，也没给钱，家里人就跑来找学校要说法，说是学校害死莫晓晓，让学校给他们赔钱供他们孩子上学，还说莫晓晓弟弟要结婚，也要学校出钱。在学校闹了一段被警察带走了，学校让我出面，我就过来协调了，没想到……”
主任面泛尴尬，心有火气。
“找学校要钱？娶媳妇也要学校给钱？你们也真能想得出？”周小安冷言冷语。
莫晓晓妈妈一听不乐意了，又大叫起来，“你们瞧不起我们穷人，想把我们穷人置于死地呀，你们太黑心肠了。”
“住嘴！”阿武怒吼，气势凛然，一句话吼的莫晓晓她妈不敢出声，又小声骂起来，阿武身子一个前倾，咬牙切齿道，“我让你闭嘴，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
“阿武！”洛心妍叫住阿武。
这人多眼杂，又事关学校，还是小心点好。
阿武冷哼一声，收回视线，站在洛心妍身侧，他能这样，让洛心妍好好地松了一口气。
“我有心脏病，你们不能吓我。”莫母歪坐在地上，手却按着胃的位置，“你们打我试试！”
几人哭笑不得，遇到这样的人，有理也说不清。
“阿武，报警。”洛心妍看了一眼主任，淡淡道。
“报警？”莫母愣住，也许是吃了亏，她忽然堆出满脸笑，“有话好好说别报警，这位小姐，你看你这么漂亮，咋这么坏心眼呢，我们就是来讨个说法，你就要人来抓我们，还讲不讲理了。”
坏心眼？
洛心妍无奈，看着主任，主任也一样毫无办法，只能黑起脸来，“你们最好是回去，学校说的很清楚，你们女儿早已经辞职，跟学校没有关系。如果你们还是这样到处闹，我们只有报警。”
“你们也太没良心了，我多好的闺女，她是我们那的凤凰，被你们给害死了，你们……”莫母大哭起来，只是干嚎，没有眼泪。
周小安冷笑，这些人把戏也太烂了。
“滚！”阿武怒斥，脾气很不好，他对某些人向来很没耐心，“再不滚就等着警察来。”
洛心妍余光望着阿武，有他在，的确省掉不少麻烦，她暗自呼了一口气，颇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