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脑,就像一台强大的电脑,它由许多神经网组成,在编写游踪时,我用了特殊的神经码。与大脑产生链接,但每一个进入游踪的人都需要安全码,宋夕阳曾经误闯过游踪系统,她没有用安全码,也许她的神经网与其他人不同。”外面,九先生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们应该在讨论通脑器为何会故障的原因。
aina接过话说:“你的意思是,宋夕阳的神经网直接过滤了你的安全码?”
“这只是我的猜测!”
他们说着,停了下来,好像是发现我醒了,九先生步了进来,打开了房间的灯。
周围顿时亮了起来,我望着刚才那个黑影所在的地方,现在什么都没有。
一切,就像是我在做梦一般。
“宋夕阳?”九先生发现我神情奇怪,便走到了近处。
我抬头看他。然后说:“刚才有个人在那里!”
他一听,转头过去看了一眼aina,好像并不认为真的有人来过这里。
我又说:“夜里我在路边吐的时候,也似乎看到了那个人。”
aina告诉我说:“这里是地下一百五十米。只有两个能用的进出口,且每一个出口我们都有严密的身份验证,所以你看到的很可能是幻觉!”
除了这个解释,我也找不到任何答案了!
aina说完,就退了出去,留下我和九先生单独在里面。
我问他:“是那些药物的副作用开始出现了吗?”
九先生没有回答,他将旁边一包衣服拿给我,“换上吧,先回家了!”
听到他说回家,我觉得这个词语好亲切,就好像我有一个家似的。
没有过多磨蹭,我很快换上了衣服,离开的时候,aina提醒的对他说:“今天五月六号了。albet!”
我不清楚有什么深意,但看九先生的神情,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回去以后。我没有回萧家,因为身体原因,在九先生家里休息了一整天,才去学校上课。
叶敏好几天没见过我了,一见面她就问我:“前天你有来过学校吗?”
我扶了扶脸上的眼镜,原本打算将那天的事抛之脑后,这一刻,还是坦白的向她道了歉,并说明了前后的起因。
好在她并非会因为这种事生气的人,还安慰了我一会儿,说到是后来带我走的,她好奇的问:“上次他们冤枉你偷钱,也是这位九先生出来帮你解围。你们是不是真的在一起啊?”
这个我可不干乱说,连忙强调:“我现在只是住在他家……”
“你都已经住进他家啦?”叶敏惊讶的问。
“嘘,小点儿声!我只是借住,就像客人那样,没有你想的那种事!”周教授正在前面授课呢,好些学生转过来看我俩。
她赶紧闭了口,到下课的时候,才对我说:“我觉得这个九先生一定是对你有意思,要不然非亲非故的,谁愿意帮你?”
“嗯,当然有意思啦,意思大着呢!”我可是他寻遍世界各地才找到的实验品。
对方没有理解到我的深意,还接着说:“而且你都住进他家了,他也没对你做什么,足以证明他是一个非常正经的男人,这种男人可少了,还那么有钱,夕阳,你捡到宝啦!”
“是吗,我宁愿没捡到这宝!”再有钱有能怎么样呢,也得有命去享受不是。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叶敏用力点了一下我的鼻子,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说:“你知道吗?最近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说很多人看到前几天跳楼的那个女生鬼魂在学校里游荡,据说,她在找她的替死鬼!”
“呵。”我冷笑了一下,说:“学校里这些传言你也信,哪次成真了吗?”
“有啊,在宋小丹跳楼的之后,学校里就传言,说她在找替死鬼,现在古月不是死了吗?”
她这话膈应得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这时,她又疑神疑鬼的跑到我耳边来说:“然后他们说,其实古月已经找到她的替死鬼了,是个女生!”
我眼睛一瞪,立马问:“谁?哪个女生?”
“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我也是听宿舍的人没事儿说的,听说是古月那天跳下来的那个时,就砸在一个女生面前,据说那血啊,在那个女生身上,溅出了个‘死’字!”
我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这都谁特么这样胡说八道啊?”
叶敏纳了闷了,“夕阳,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我反应能不大吗,她们说的那个女生,应该就是我,古月跳下来的时候,我离得最近,身上的血最多!”
她听了后,两眼一傻,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我,过了半响,还不确定的问我:“真的是你啊?”
“是我,那天去听孙博源教授的课,完了之后,与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给撞见了,要不是……”我说到一半,停了下来,要不是九先生给我的联络器提前通知,我估计当时就直接被砸上西天了!
“要不是什么?”叶敏听我话没说话。
“没什么,反正那血是溅我身上了,但没有溅出那什么‘死’字,你别去听她们以讹传讹,我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凡是要用科学来说话!”
她一听我这样上纲上线,立刻点头应道:“好的,长官!”
“我们去食堂是午饭吧?”
“呃……我不太饿,而且还有论文要写呢,你先去吃吧,吃完去宿舍找我!”叶敏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