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
老帅哥摸着她的腿,抽了口烟,“真结实。”
孟冬灰盘腿坐着正在扎头发,扭头看他“有点粗是吧。”
“不是。健康,说明你总在锻炼。”
孟冬灰心里撅嘴。一天到晚跑操,她就怕把腿跑粗了。
老帅哥磕磕烟灰,起身,烟叼唇边,开始扣衬衣扣子,“女孩子腿有点劲儿好。这跟平常生活习性、从事的职业都有关系。”
孟冬灰仰头,“什么职业最好养腿。”好奇宝宝一样,
老帅哥点了下她的下巴,“小乖乖,你是军校的吧。”
孟冬灰立即低头,心虚着呢。老帅哥拿住烟低头亲了亲她头顶,低声,“既然没叫你化假妆遮掩真面目,说明咱多少知点根底。放心,你老板护隐私这点一直做得很好。”
孟冬灰这才抬头,有点小怨怼,“一天到晚跑操,腿跑得也是太有劲儿了。”
他烟按熄在烟缸里,继续扣扣子,“今后找个不一天到晚跑,可也不纯坐办公室的工作不就可以了,海关、纠察都可以。”
看来他也是圈内人,知道从军校出来她可以对口哪里。
别说,孟冬灰真开始仔细考虑了,
再大半年,她确实也面临就业了。
蒋仲敏的意思是她继续读,舅舅总说她还小,关学校里多学点本事最好。
5年了,孟冬灰实在不想再框在那个纪律性、等阶性超严。超不自由的地儿了。她想出来工作。
老帅哥绝对玩字号的,最后给她化了个咬唇妆,确实超级漂亮,孟冬灰舍不得擦,留回家了,想着这时候家里也没人,一溜儿上楼再擦了也不迟。
结果,上楼才到半中央。
身后,围厅讨弟。
“冬灰,”
老管家杨木喊住她,
孟冬灰装着要打喷嚏捂着嘴回过头来,“哦,”
“蒋先生叫你去书房一趟。”
“哦。啊且!”
舅舅在家呀!孟冬灰暗自叫苦,无论如何打了喷嚏,下楼来,杨木拿起矮桌上的餐巾盒递过来,“感冒了?”孟冬灰摇头,很抽出几张纸捂着嘴实际搓啊,“就是鼻子痒……”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这可怎么办,
pleas还穿在里头呢,
今儿确实玩忘形了,这些没脱直接套了军装军裤就回来了,这要舅舅一会儿……
孟冬灰一边想招儿一边被杨木推开了书房的门,还捂着嘴呢,进去了。
书桌后,舅舅正在低头看文件,抬头看她一眼,见她捂着嘴“怎么了?”轻蹙起眉头,
孟冬灰醒鼻子就像感冒了,“鼻子痒,舅舅,我想先上个厕所。”
舅舅低下头,孟冬灰赶紧走向书房的卫生间,不敢锁门,她知道舅舅随时会进来,
耳朵竖着,听着外头,
舅舅在问杨木,“漳州的急件还没回来?”
杨木恭敬答“甄诚亲自去催促了……”
这头,孟冬灰三下五去二三秒不到“蹂躏”了她的唇,统统擦光,这手丢纸,那手绝不闲着,解衣扣,扒呀,幸亏这件pleas裆口儿那里是暗扣,一扯就能从上面全扯下来,孟冬灰果着上半身赶紧套空外套,手里的pleas早找准目标,塞在浴缸后面,刚撑着水池边站好,险呐,舅舅进来了。
看见她轻轻喘着气,舅舅眉头蹙紧些,“到底怎么了,”
孟冬灰扭开水龙头,假装想吐的样子“反正不舒服……”镜子里头也不敢看舅舅,
从后面被抱住,手直接钻进外套,摸着光遛一片,舅舅明显有一停,接着,就是大力地揉,“是这不舒服啊,”舅舅低声在耳边,像两个人独有的秘密,其实也还是不减严肃感,只是手里的力道可恣意。孟冬灰顺水推舟,这才娇气怯意地抬眼看镜子里,“又烧心了。”那只大手已经解了裤扣直盖密门,是有点水汪汪,但是还不够泛滥,孟冬灰一来劲儿,那块儿就跟水帘洞一样。“没按时吃药?”肃着问是这么问,镜子里孟冬灰眼眸已经朦胧了,两团悸动的人影氤氲一片……
舅舅洗了手先从洗手间出来,
好半天,孟冬灰也出来了,其实细看,她裤子荷包一头有点鼓,得亏pleas轻薄,攒成一团不占位置。
蒋仲敏走到书桌边单手插军裤荷包里,拿起文件看了看,
回头,“你过来,跟我说说这炮什么性能。”
孟冬灰两手放前,规矩走近,
看了看文件夹里夹着的一组高射炮图片,老实答,
“这是美式m167牵引式‘火神’20毫米6管转膛高炮,它一个重装师共装备36门。
该炮的火控系统由提前量计算瞄准具、距离计算器和控制台组成。控制台用于控制点射的长短,装定目标距离和速度,选择工作方式和控制火炮转动。由于这种火炮的目标诸元全凭炮手自己判断和装定,所以对目标的捕捉和目标诸元的估计只有在目视条件良好的情况下才能进行。整个火炮系统可单人操作,但也可由炮长协同测定炮目距离。该炮重量比原型炮轻,战斗全重为 1406千克 ……”
舅舅微歪头睨着她,这才露出点微笑,满意她学有所成。
孟冬灰读五炮,14岁就被他送进去,五年下来各类大型火控武器基本上张口就来了。她记性好,各类参数简直活宝典,当然这也不是一目十行来的,孟冬灰肯用功记识这些,也叫舅舅欣慰。
舅舅微靠坐在桌沿,还是单手放在裤兜儿里,这才抬手捉着她的下巴挲摩她的唇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