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琪神情凝重,点点头,拉住奚晓晓:“这里不安全。”
奚晓晓疑惑又听话的跟上元琪,南宫杰皱着眉神情严肃,跟了上去。
南宫羽眼巴巴的看着姐姐跟着哥哥跑了,作势就要放下碗筷追上去,却被羽暖儿打了一下小手:“你跟着闹什么,等会又饿了,快吃。”
“喔。”不情不愿的应声,南宫羽委屈的低头扒饭。
“暖儿,雅儿什么时候和杰儿关系如此好?还有羽儿。”南宫傲不放心,出声询问。
羽暖儿瞪了他一眼:“还不是被你打怕了,所以才收敛一点。”
“我们雅儿之所以变得如此骄纵还不都是谁放纵的!你也不知道。”羽暖儿一开始抱怨起来便会没完。
“好了!天天说,不嫌累得慌!”南宫傲一听羽暖儿又要旧事重提,狠狠的放下碗筷,满脸怒气。
“你你你,居然还砸碗!我说的哪一点不对!”羽暖儿脾气一出来变也顾不得许多,和南宫傲作势就要吵起来。
“不可理喻。”南宫傲气的满脸通红,白了羽暖儿一眼,甩甩衣袖走了。
南宫傲虽然贪婪又看重权势,但却对母亲百依百顺,可以说是愚孝,听不得别人说慕语一句不是,是以,羽暖儿经常为此与他吵架。
而每当吵架之后,就会到尹消那去消气。
“你来了。”尹消憔悴的面容此刻多了几分沧桑,南宫傲看的不由心疼,点头应声:“来了。”
南宫悠在房间里听见南宫傲的声音,心中冷笑一声。
每次来这原因只有一点,那就是和羽暖儿吵了架,南宫悠以前不懂,为什么爹爹明明爱的是娘为什么却要如此苛待她们,明明不爱羽暖儿却那么优待羽暖儿一家,直到长大了,入了宫,她这才明白。
羽暖儿郡主这个头衔,南宫傲看的比情爱更重要。
郡马爷的身份能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无数的满足,南宫悠曾经恨过,恨南宫傲为了权势任由羽暖儿欺辱她们。
可是经过重生,南宫悠不恨了,因为,只要她得到苍洺风的心,坐上那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位子,南宫傲也好,那个整天呆在黑屋子里不出来的老太太也好,所有人都会宠她,什么都会依着她,只要,她能得到那个位置。
想到这,南宫悠嘴角浮现绝美的笑容,推开门对南宫傲笑道:“爹,听说雅儿最近一直住在客房,那怎么好,客房那里比得了雅儿的闺房。”
南宫傲没想到南宫悠如此宽宏大量,雅儿害得她收那么重的伤,她居然还如此关心雅儿,难得舒心的笑道:“还是悠儿懂事,尹消,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尹消苍白的唇抿了抿,看向南宫悠的眼神产生犹豫,她自然是知道悠儿并非表面上所说的那般明事理,只怕是有其他的目的。
但是她又不能阻止,毕竟,悠儿受了软剑上的毒,这件事情,她还一直瞒着悠儿。
“你说什么!”奚晓晓坐在凳子上,感觉头都要炸了,双手抱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你说赤练剑上有毒!而且这个毒,害的南宫悠,再难受孕?”奚晓晓满心自责,虽说南宫悠是自己拿剑刺得自己,可是再怎么说那把软剑是她的,她的心中还是有一些愧疚。
元琪抿抿唇,眼中很复杂,对于南宫悠,她的心里是同情得。
南宫杰伸出手摸了摸两个妹妹的头,暗叹口气:“南宫悠的事情以后再说,雅儿,你先注意你自己身上的毒。”
“诶?”闻言奚晓晓疑惑的看向南宫杰,随后明白了:“赤练剑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想到确实下了毒的。”
“大哥,你不是说赤练剑是奶奶送给我的吗?”奚晓晓抓着南宫杰的衣服,咬着唇。
她不敢相信那个表面上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居然会把一把有毒的软剑给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她到底是希望这软剑上的毒伤害到欺负南宫雅的人呢还是,希望伤害到南宫雅。
毕竟,长时间的佩戴,软剑上的毒必定会潜移默化的被南宫雅吸收。
南宫杰紧紧搂住略微发颤的奚晓晓,轻声道:“雅儿,记住那赤练剑万不可再碰,这几年你的身子越来越弱,想必就是因为赤练剑的缘故。”
“奶奶她,是不是没想到会伤害到我,或者是赤练剑本身就带有毒?”奚晓晓努力的想替南宫雅的奶奶找借口,毕竟,这是一件很伤人的事情。
元琪咬了咬下唇,轻拍奚晓晓的头:“二姐,你还是太单纯太善良了。”
南宫杰深深看了一眼元琪,压抑住眼底的焦虑,对奚晓晓安慰道:“我知道让你接受一个一直以来都这么疼爱你的奶奶其实一直想害你是很难的,但是雅儿,你别忘了,赤练剑若真的自带毒性又或者她希望伤害到的是那些欺负你的人,就一定会和你说,但是她说了吗?亦或者提醒你注意了吗?都没有。”
奚晓晓张了张口,本想解释因为他不是南宫雅,有可能提醒过但是她却不知道,可脑海里浮现出今天和慕语接触的时候,满身的不适应和身体不由自主的警惕感,她又放弃了将要说出口的话。
“雅儿,不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当一切都是梦。”南宫杰搂住奚晓晓,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柔声安慰。
奚晓晓点了点头,又发觉有些不对劲,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由笑道:“哥,你真当我是猪吗!这才什么时候,就让我睡觉!”
奚晓晓勉强的笑声让南宫杰眼里浮现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