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魔音准备的两人却意外地听到悦耳的音调,诧异的朝她看去,安静的侧颜此刻显得那般的恬静。
竹笛在奚晓晓的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看似随意的吹奏却平白的谱出一曲绝世之曲来。
时而俏皮时而安静,犹如隐居山野间的闲云。那般的随意飘扬。
南宫杰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正在吹奏曲子的人真的是那个闹腾的二妹吗?
一曲结束,奚晓晓原本恬静的脸渐渐转而俏皮,掩下眼里的一闪而过的情绪,得意的挑眉:“怎么样,是不是很棒,像我的歌声一样的棒对不对~”讨页私亡。
南宫杰不可置否,默默地心中腹诽:“最后一句权当没听见。”
夜色在这样和谐的气氛中渐渐过去,白昼很快来临。
三天后,奚晓晓一脸阴郁的听着羽暖儿的唠叨,昏昏欲睡。
“雅儿!雅儿!居然睡着了!你这个丫头有没有好好的听我说话!”羽暖儿挥舞着小鞭子,愣是没舍得真打下去,拍了拍奚晓晓的小屁股,还一顿恼火。
“呜。”奚晓晓呜咽一声,护着自己的小屁股,默默地埋怨的看了一眼气急的羽暖儿。小声的咕哝:“不就是皇帝寿宴么,这才几天,又是寿宴,上次还没玩够么。”
奚晓晓撇了撇嘴。对于寿宴这种事情她再也不想参加了。
不仅麻烦,而且还充满危险,只要看到皇后和兰贵妃一起出现,她的汗毛就会倒立,那两个女人太可怕了。
“玩!玩什么玩!”羽暖儿柳眉一挑,拽着奚晓晓的耳朵好一顿说教。
“疼疼疼。”元琪走进屋子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般场景。
“元,函儿,快救我!”奚晓晓委屈的唤着,可是元琪却好像没听见一般,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位子上,拿着茶杯,半天不言语。
“函儿,你怎么了?”奚晓晓与羽暖儿对视一眼。羽暖儿松开奚晓晓,轻叹口气。走出了房间。
“没什么。”元琪这才被奚晓晓给叫了回来,对奚晓晓笑了笑,摇了摇头:“你们刚才在做什么?你怎么又惹恼了郡主。”
奚晓晓才不顾元琪的转移话题,鼓起了下巴,一副质问的模样:“什么叫没什么!这几天你都是这样,一定有事,你快说是什么事情!”
被奚晓晓缠得没办法,元琪只好捏着茶杯,淡淡的开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皇帝答应对抗南国?”
“什么?”奚晓晓疑惑的偏头看向元琪,替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之后终于明白了元琪说的话:“你是想要,让天耀国与南国打仗?”
元琪本想随便敷衍两句。但见到奚晓晓认真的模样,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晓晓,你有什么办法吗?”
奚晓晓坐在元琪的身边,抿了抿唇,放下茶杯:“你问过太子了吗?”
毕竟他们两个人好像关系不错,而且苍逸身为太子,这种事情应该还是可以建议的。
“太子,不帮。”捏紧了茶杯,元琪的口气有些压抑。
“你若是真想帮他,便自己想办法,我没有毁掉你希望的兴趣。”老板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元琪痛苦的闭上了眼,是的,墨辰想要与南国打仗就是为了清雅姑娘,他心爱的女人,帮了他,自己想必也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不是吗。
想想真是可笑,元琪唇角苦涩的弯曲,这里是哪里她明明是知道的,不可能与这里的人产生任何的感情她也是知道的,但是,她就是克制不住自己不去思念,难道,这就是自作自受吗。
奚晓晓很诧异苍逸居然不帮,虽然想着他可能有自己的考量,但是见到元琪这般痛苦的样子,奚晓晓的心却硬不起来:“不然,我们可以在寿宴上动动手脚。”
奚晓晓此话一出,原本没指望她能帮忙的元琪眼神闪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当奚晓晓说完自己的想法,元琪愣住了,屋顶上的两个人更是诧异。
“或许,这个丫头只是平时不愿动脑罢了。”南宫杰无奈叹息,看向苍逸的眼神充满揶揄:“看来这次,你是不帮也得帮。”
苍逸扯开嘴角笑了笑,表情实在是说不上开心。
南宫杰自然是知道他在担心自己三妹,一时间也闭上了嘴。
距离皇帝寿宴还剩几个时辰,奚晓晓早早的起床,满意的看着一群舞女正在辛苦的排练,拉拉胳膊,从怀里拿出上次去老王爷府的时候,陌风交给她的曲谱,抱在怀里,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寿宴的开始。
如儿含笑的看着难得变得勤奋起来的小姐,心里却有些怅然若失。
最近几天,因为辛苦排练的缘故,小姐都很少找自己,自己是不是都成了多余的那个。
如儿忍不住这样想,之前好的差不多的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疼,假若她再一次受伤。。。不不不,怎么能为了得到小姐的注意用这样的办法呢。
如儿靠在墙角暗自好笑,她怎么变得跟小姐一样。
他们正在辛苦的排练,许久未见的南宫悠却和章老太意外的走过来,章老太冷冷的注视一眼全场所有人,对奚晓晓略微点头,依旧是那般令人战栗的模样,身后还跟着一脸惊慌的梅儿。
“老夫人决定,将梅儿送与大小姐做一等丫鬟,希望二小姐理解。”章老太话说的淡漠又命令,只是来通知一声的样子更是显而易见。
奚晓晓其实对梅儿一直心有愧疚,毕竟她一直偏向于如儿,如今让梅儿换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