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芸闻言有些犹豫,轻啮着唇角,半晌才慢慢吞吞的出口:“我不能耽误他啊!他那么好的人,我怎么舍得……我、我提离婚,他不同意;我哭啊、闹啊,扮粗俗,演野蛮,给他找麻烦……他仍然不放手,总是那么好脾气的劝我,就、就连我把你惹了,他都没有很骂我!”
她看向韩子禾,期期艾艾地说:“你不知道,他虽然只比楚队小了几天,可是他特别崇拜楚队,我把楚队的媳妇儿招惹了,他也只是和我冷战,不曾大吵大闹……我心里都明白,可是,我、我真的不能让那些极品兄弟再拖累他了……他、他、他值、值得更好的啊!”
说到了最后,魏芸已然泣不成声。
她这一字一句宛若刀割的痛述,让韩子禾一阵恍惚,仿若耳畔响起杜鹃啼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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