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让大家都不高兴,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啦,计较这么多也没意思不是?反正她也不是要在你们家长久住下去,你何必管人家叫什么朋友呢?!”
何净听了,摇摇头,叹息:“嫂子,你和我们家老郑的观点一样!我就是、我就是……”
说到后面,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自己了。
韩子禾见状,轻笑了一声,替她说:“你啊!你就是太负责、太有责任心了!以为谁都是你的学生呢!我看,你以后更适合当教务主任呢!”
听到韩子禾的打趣,何净也跟着笑起来道:“可不是嘛!我就是有操不完的心!”
“就这点儿事儿,就值得你生气,那么大动肝火?”韩子禾见她神情轻快起来,便笑她大惊小怪。
何净让她这么一说,又想起来要说的事儿来:“不是!不是!不是!嫂子,瞧我这脑子,一打岔,话就给忘了!”
“嗯?”韩子禾正喝着果汁,听她这么说,眉眼一挑,好奇起来。
“要说生气,我也不是生气这个,说句自私点儿的话,我就算不得劲儿贺俪交的朋友,也不用把自己气得直跳高不是!就算我再有责任心,也不至于这样儿啊!”
何净这般道:“说句不好听、但很现实的话,只要她不在我这里出事儿,她和谁交朋友,性子变成什么样儿,有我点儿什么!反正我尽了心力,该劝的劝了,该说的说了,她是一个.成.人.啦!是可以对自己负责任的了!……您说对吧?”
韩子禾点点头。
何净又道:“我生气的是,这姑娘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她一拍手,气道:“咱们之前不是提那么一嘴吴慧么!就是杨家小保姆的那个朋友!”
“我记得了,你刚才告诉我,她不是后来去幼儿园做保育员了么!”韩子禾表示自己记得。
何净颔首:“对,就是她!……她不想做保育员了,说是和小孩子们处不来,就想像她朋友赵娣一样,给咱们军属区的人家做保姆,说那是她的老本行,容易上手……还说,她经验很丰富。”
“哦,她这想法儿也不能说不对。”韩子禾想起上辈子在地球上时看到的新闻,不禁皱起眉来,“这要是不喜欢孩子的,还真不能让她在那儿做了……这人谁没有个头疼脑热、情绪起伏波动的,万一她没控制住,拿孩子撒气,伤到孩子,就不好了。”
韩子禾不知道上辈子地球上遭遇这种事情的家长,会不会诉诸于武力,但是这辈子,她可以肯定,要是保育员敢这么折腾孩子,大多数军嫂都能单手给她们撕了。
咳咳,想象那种画面,韩子禾觉得吴慧这种调动的想法挺好的。
“做一行爱一行,要是不能做到热爱工作,还是尽早换一换为好,免得到后来伤人伤己。”韩子禾对自己说的话很赞同。
何净想想,也是。
不过,她很快想起来,她这场对话又被歪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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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净> “她想去你们家?不能吧!”韩子禾想了想,问道,“虽然话不能那么说,但是……咳咳,你们家不是有贺俪了?虽然人家是客人,不是保姆哈,但是,她不是主动帮你分担家务了?你们家也用不到吴慧了吧?”
“谁说不是呢!”何净忙不迭点头,“当然,嫂子,我是真没将贺俪当保姆对待!就算是没有她,我们家也不用保姆!
我每天下班儿回来,动动手,家里就利索了,何必多个外人?我看着碍眼的很!
这也就是我小姑子把人送来了,我不能说什么,不然,我连贺俪我都不想招!”
她叹了口气,神情里有点儿气笑不得:“也不知那贺俪怎么想的,吴慧相当保姆,因着杨科家,大家都不像用她,贺俪见了,干脆求情到我跟前儿,想把吴慧介绍到我们家!您说说,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哟!看她面相,不像是这么有主意的人啊!”韩子禾吃了一惊。
“谁说不是呢!更可气的还在后头呢!”何净越想越气,“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在这里也呆不长,等她走了,我们家不得有个接手的小保姆么!……嫂子,您说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这意思是说,我把她当保姆使唤了?天地良心啊!我一开始可不让她做这些的!是她自己强烈要求的!就这,我也不让她什么都敢,只是把做饭的活儿交给她了!打扫洗衣,我也是攥在自己手上的!”
何净将手背一下下地摔到另一只手的手心儿上,气忿不已的说:“再说,我们家也不用什么保姆不保姆的!”
“你把话跟她说清楚!”韩子禾觉得,“虽然你们也算是亲戚了,但是,大家之间客客气气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也都是那外面儿拘着的缘故,并不等于你们对她客气,把她当一家人,她就可以替你们家做主了。”
“就是这话啊!”何净一听韩子禾说到她心坎儿里了,登时挺直腰杆,连连点头,“我就是这么跟她说的!结果,她面儿上挂不住,自己回屋哭去了,连饭都没吃!我们家老郑回来,没看到她,一问,反倒说我说话不留情面,您说他是东西不!”
韩子禾……呵呵,听起来是挺不是东西的,可我要实话实说你老公不是东西,你能高兴不?
韩子禾心里虽然腹诽,但是面儿上却不好接这话。
“我知道这话您不好接,可是我问您,要是楚大队